“我喝了什么?昨晚怎么这么难受?有没有弄痛你?”段楚扬皱着眉头问道。“转过身,我看看。”
易柳斯拖着被子远离段楚扬,摇头道:“没事。”
“过来!我要看!别再退了,再退要掉下床去!”段楚扬伸手揽住了他的腰,霸道地将他拉扯回来。
禁不住段楚扬的力道,易柳斯整个人被他翻过来弄成趴着的姿势,布满各种痕迹的身体赤.裸呈现在段楚扬的眼前。
易柳斯觉得不堪,拉扯被子想遮掩住自己,段楚扬却把脸贴在易柳斯的背脊上,自我反省道:“我肯定弄痛你了。”
“没有……”易柳斯低声反驳,忽觉有温柔的气息如羽毛般拂过伤处,他闷声问道:“做什么?”
“嘘,帮你吹吹,就不疼了,上次那个男扮女装的人,一定也是柳斯,我的感觉不会错的。”段楚扬自信爆棚,得到了心爱的人,嘴边一直挂着灿烂的笑容。
易柳斯心酸无比道:“我不是只给了你,你只是其中一个,你说的那个人,也不是我。”
段楚扬用手扳过他的脸,原本带笑的眸子瞬间沉寂下来。“你说什么?”
“就这一次,没有下次,我们都忘了吧,你没吃亏,痛的是我。”易柳斯挣脱他的手,想翻过身子却用力过猛拉扯到伤口,顿时疼得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段楚扬用腿压住易柳斯的身体,危险地问道:“谁?不会的,你骗我,我不相信你说的!”
“事实就是事实,无论你相不相信,就是事实!”易柳斯笑道。
“说吧,你还给了谁?不说的话我们就这样耗着吧!”段楚扬凑近易柳斯的脸,舔了舔自己的唇。
易柳斯突然就烦躁了,这样纠缠着有什么意思?要不是因为段楚扬莫名其妙被人下药, 他至于再次自动送上门吗?
“你管我给谁了,两年,我能和多少人在一起了?我能记得了那么多吗?”易柳斯不屑地说。
段楚扬用手指掐住他的鲜红果实,“是吗?可我看你还很生疏啊!”他突然变了脸色,恶狠狠地说道:“既然不花钱,不上白不上,我还没满足呢,那就再来!”
易柳斯死撑着回答:“正好我也没满足呢,你还比不上他们……”
这是怎么了?易柳斯懊恼不已,好像对这种伤害的戏码上瘾了,心早已麻木,明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说这种话会激怒他,为何偏要这样说?或许他已经绝望地只能用身体的疼痛去祭奠这份爱。
段楚扬的头顶冒着浓烟,任何一个男人都接受不了被比较,他怒极反笑,“是么,如果我比他们好,你是不是就只会和我在一起?嗯?”下一刻,尉迟轩被剧痛逼得睁大了双眼。
“唔——”
易柳斯的手指甲在段楚扬的背上留下几道长长的血痕,他拼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声音。
然而段楚扬却不肯放过他,用手拧着他的下巴,凑近他的脸道:“给我叫出声音来!”
动作更加凶猛剧烈,段楚扬匍匐在易柳斯的身上,大汗淋漓。
而易柳斯依旧亮着倔强的眸子,一言不发,双唇染血。
“你连叫都不会吗?”段楚扬睁着猩红的眼睛对着他吼。
易柳斯垂下手臂,像是放弃了垂死的挣扎,他拧紧了眉毛,轻声道:“是你让我没感觉,就只有痛。”
段楚扬看着曾经自己捧在手里的宝贝,在他身下痛苦地皱眉,并没觉得有丝毫的快感,原本白皙紧致的肌肤上片片淤痕,简直不堪入目,他突然就怔住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明明这么爱的人,为何要让他这么痛……
“对不起。”段楚扬倾身抱住他,在他耳边道:“对不起,弄痛你,对不起,对不起……”
听了段楚扬自责的话语,易柳斯干涩的眼睛终于滑下几滴眼泪,早就绷紧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那轻言软语仿佛世间最好的良药,他就这么受用了,竟觉得,也不是很痛了。
段楚扬用被子裹住易柳斯的身子,抱着他进卫生间放热水,无视易柳斯不停说着的:“不用洗了。”坚持抱着他一起坐进浴缸中。
紫色的浴缸还算干净,就是两个人坐着有点拥挤,段楚扬把散发着柠檬味的沐浴液倒在手心搓出泡泡,轻轻抹遍易柳斯全身,那温柔的力度甚至让易柳斯觉得自己脆弱得好似一碰就会碎。
热气烘得易柳斯的鼻子微红,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段楚扬扳过他的身子,爱怜地亲了几口。
就这样静静地不说话,两人仿若和从前一样,恩爱无比,什么伤害、谎言,都不尽存在。
直到把洗干净的易柳斯抱回床上,帮他穿好衣服为止,段楚扬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专心致志地为易柳斯擦干净水滴,扣好纽扣,拉好拉链,这就是他觉得自己最应该做的事情。
“是不是不能走路?我抱你回学校,你床铺还在上面不方便,去我宿舍吧。”段楚扬自顾自地做好决定,拦腰抱起易柳斯就往外走。
易柳斯摇头。“不去,放我下来。”
“好吧,送你回你宿舍,好好休息,我不会放弃的,即使你和那女人结婚了,我也不会放弃,我会一直纠缠下去,不死不休;我不相信你是那样的人,你有多爱我,就有多爱你自己的身体。”段楚扬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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