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有了吗?嘿,你这是不打自招!”安贝一脸鄙视道。
“你!”易柳斯气结。
“看看写的都是啥,这些不会都是你们经历过的吧?啧啧,还真甜蜜,羡煞旁人啊羡煞旁人。”安贝晃了晃手中写满文字的纸张。
“还给我!”易柳斯追着安贝打闹,没过多久,两人就气喘吁吁地仰躺在床上,睁着大眼聊起了天。
“今天柳斯可是过了把公主瘾,哎呀,要是有人这样抱着贝贝,贝贝会好感动的!”安贝双手做祈祷状。
易柳斯鄙夷道:“你真像个女人!”
“好老公就是会把小受宠得像是娇滴滴的女人,舍不得你干活,舍不得你受伤,我还宁愿自己是女人了,不用遭人白眼,可以光明正大讨好公婆,还可以有自己的孩子。”安贝悠悠地说。
龙井岩探出头来邪笑,“只可惜你这辈子都只能是男人了,谁叫你妈多给你长了个东西,不过科技发达,你倒是可以考虑变性。”
“你们两个又可以滚出去干完架再回来了!”易柳斯霸气无比地指了指门口,挑了挑眉毛。
于是,在一片“噼里啪啦”的嘈杂声音中,易柳斯再次用枕头捂住耳朵,望着雪白的墙壁自言自语:“不知道楚扬的烧退了没有……”
还没说完呢,手机就响了,易柳斯掏出手机看到是萧繁华,不知为什么松了一口气,可又觉得有点失落。
萧繁华那边不知道在干什么,很吵。“阿斯,你快去‘世界末日’酒吧,有人给段楚扬下药了!”
易柳斯不太听得清楚,遂大声问道:“下什么药?楚扬不是发烧好好躺在他宿舍吗?”
“我也不太清楚,左驿已经发火了,我想办法拦着他,你快去接楚扬回学校!迟了怕是会被那安迪女人得逞!”萧繁华急得走来走去,如墨的秀发也跟在他屁后像大尾巴一样甩来甩去。
“安迪是谁?她为什么要给楚扬下药?下什么药啊?”被萧繁华这么火急火燎地一通话劈下来,易柳斯也有些急了。
“安迪就是之前你见到跟楚扬开房的那个女人,听左驿的意思,我猜那个安迪是他的堂姐,因为喜欢左驿但是左驿喜欢楚扬,所以才想惹左驿生气,哎呀说不清楚,我只偷听到一点,你这个笨蛋!女人给男人下药还能有什么?当然是春/药了!”
萧繁华脖子都暴起了青筋,看到左驿向他走了过来,忙挂断了电话。
“喂……繁华!”
易柳斯猛地爬起床,拨了个电话给段楚扬,但是一直都是无法接听的状态,心里开始焦躁起来,搞什么?生病的人去什么酒吧!
春.药!难道要让那个女人碰他的楚扬?易柳斯胡乱抓了抓头发,心中万般纠结,可是如果去找他,那……
算了!不去会后悔的!管他有什么后果!
易柳斯冲出宿舍,见两人还再开打,大喊道:“贝贝,龙井岩,别打了,先陪我去个地方!”
见易柳斯这般焦急,两人也没有多问,随着他冲出校门,拦了一部的士就坐了上去。
“去‘世界末日’,麻烦快点!”易柳斯攥紧了拳头,有冷汗不断地滴下。
安贝握住他的手,细细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
下车后,进了‘世界末日’的易柳斯更加迷茫了,楚扬在哪里呢?那个叫安迪的女人也没有见到,难道他们已经开始了吗?
“你好,请问你有见到这么高的帅哥被一个美女带走了吗?”易柳斯无奈之下只好问吧台前的酒保。
那小酒保正是为段楚扬打抱不平的那个酒保,他停下正在倒酒的手,尖声细气道:“刚刚就有一个帅哥被安姐带走了。”
“安姐?是安迪吗?他们在哪个房间?”易柳斯急切地问道。
小酒保有点疑惑地瞥了他一眼,“你们找安姐有什么事?”
易柳斯摸摸头发,有点儿羞涩道:“那个...我喜欢她。”
“前面拐角第二间就是。”
“谢谢。”三人往那目标房间冲去。
酒吧的房门都不是很牢靠,龙井岩毫不费力地一掰就开了门,入眼的是段楚扬难受地在一个劲儿地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卫生间里传来阵阵流水声,隐约可见女人性感诱人的酮体。
“楚扬,楚扬……”易柳斯坐在床边拍打着段楚扬泛红的脸颊。
段楚扬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膛前,嘴里不住地叫喊着:“难受……帮我……”
“这药太厉害了,柳斯,我们送他回学校还是怎样?”安贝低声问道。
“帮我,把他弄到隔壁吧,他这么难受。”易柳斯心疼地摸摸段楚扬的脸。
龙井岩低下身子,易柳斯与安贝合力将段楚扬放到他的背上,三人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地关好门,溜进隔壁的房间。
“谢谢你们,帮我留这间房到天亮吧。”易柳斯感激地看着面前的两人。
安贝摆摆手,“谢什么谢,二货,走吧。”
龙井岩将红牛拍在吧台上,“777房,我朋友包了,明天再收拾。”
他们走了,易柳斯关好门,慢吞吞地挪到段楚扬床边,看着他不停扭摆着身子,难受地撕扯着衣服,床单变得凌乱不堪。
想起第一次的痛苦,易柳斯蹲在床边,久久没有动作,而且,这么做了,待他清醒后又该如何解释呢?
段楚扬的手指揪起床单,汗湿了背脊,无助地喊着:“柳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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