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林、屈永和屈荥揣着满肚子心思走了,走时自然不会将那一匣子黄金和两面玉璧给捧走,更不会将送给刘和的两位年轻貌美的侍女也领走。
所以,屋里除了刘和与屈蒙二人,还有两个美目流盼的小娇娘,满脸羞怯地呆在原地。
刘和挫着手,有些羞涩的问屈蒙:“那个,唔……屈兄弟,这个……我想问一下,这两名侍女是给我准备的吗?”
屈蒙被刘和这个问题搞的一楞,点头说:“这是父亲专门从族人当中挑选出来的未婚女子,专门侍奉公子!”
屈蒙说话的时候,特意将“公子”两个字咬的很重,似乎想提醒刘和注意自己的身份。
“嘿嘿,屈兄弟,你经过人事了没有?要不咱俩一人一个,平分了?”刘和一脸坏笑地看着屈蒙,毫不在意屈蒙的提醒,顿时把这个家伙吓得满头绿毛汗往外冒。
“咳咳,公子客气了,小可不好这一口,您还是留着自己慢慢享用吧!小可这边还有事情,就不打搅公子雅兴,就此告辞!”
屈蒙被刘和一句话吓绿了小脸,急忙寻个借口便想开溜,结果却被刘和一把抓住手腕,愣是没有走成。
“呵呵,屈兄弟莫要惊慌呀!方才不过是本公子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切莫当真。你现在还不能走,我这里还有事情要交待你去办呢!”
屈蒙费了一番力气,终于挣脱了刘和的拉扯,有些不悦地说道:“不知刘公子有何差遣,还请明示!”
刘和也不生气,似乎觉得作弄这个皮白脸嫩的家伙很有趣,他对屈蒙说道:“麻烦你现在将这两位侍女替我送到王大侠和田队正的房内,就说是我转赠给他们的,还请他们笑纳。”
屈蒙一脸的不解,诧异地问道:“公子难道不留着她俩铺床叠被,侍奉枕席?”
刘和淡然一笑,打趣说道:“其实哥跟你一样,也是雏鸟,咱可不能随便就失身啊!”
“噗……!”
一直不曾吭声的两个侍女,听到刘和说自己是雏鸟,还连带着把屈公子也消遣了,顿时控制不住,直接笑出声音。
屈蒙大窘,恼怒地说道:“还请公子注意身份和言辞!若是我将这二女送过去之后,王大侠和田队正不收,又该如何?”
“那就麻烦你将她俩送到坞堡西北角邓海和陈三所住的院落,就说这是本公子赏给他二人的侍妾!”
“公子,不可如此!这二女虽然在屈家不是嫡出,但也是我屈家女儿,岂可随便送于那些乡野村夫糟践凌辱!”
刘和听了屈蒙这话,顿时不乐意了,黑着脸说道:“这两个女子跟在我身边,终其一生不过是使唤婢女,可若是跟了邓海和陈贵,以她们的姿容,至少也能做个有地位的妾,甚至等到那两人的原配去世之后,还能转为正妻。”
“在你看来,屈家的脸面远远要比这两个庶出的女子未来的命运重要。可在我看来,她俩与其跟着像我这样的所谓世家公子做奴做婢,甚至还有可能被我随意转送给他人,不如嫁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农户,过着安宁可靠的日子来的幸福!”
“再者说了,邓海和陈贵是我关照的人,别看他们现在没有身份地位,将来说不得身份显赫,就是屈家家主见了面也得客客气气!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们屈家先祖三闾大夫当时的声名何等显赫,到了你们这里不也就这样么?谁敢说今日的乡野村夫,不会是来日的王侯将相?”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两女从你们屈家送出的那一刻起,便已属于我,我有权力对她们进行处置,而你似乎没有权力进行干涉!所以嘛,还请屈公子辛苦一趟,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另外,这事办妥之后,你还要返回来,我另有要事交给你去办!”
刘和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唾沫星子都快落到屈蒙的脸上。
屈蒙似乎没想到刘和会为两个侍女发火,而且说出这么一段令人深思的话来,于是气呼呼的说:“送便送,干嘛这么激动,生怕人家王大侠和田队正听不到似的!”
屈蒙说完这话,便领着两个侍女走了出去。
王越和田畴就住在刘和落脚的院子里面,所以方才刘和大着嗓门训斥屈蒙的话,他们都听得清清楚楚。
既然刘大公子都已经安排好了这两个侍女的归宿,姑且不论王越和田畴没有那份心思,只为成全刘和的面子,这两人说什么也不可能真的让屈蒙领来的侍女进门。
屈蒙的心里其实倒是希望王越和田畴能给个面子,将这两个本族庶出的女子给收入房中,毕竟这两人一位是大侠,一位是幽州牧帐前从事,身份比起邓海和陈贵两个土鳖来不知要高出多少。
既然王越和田畴不收,屈蒙只好硬着头皮领着两女朝坞堡西北角方向而去。
屈蒙来时,邓海和陈贵两人正在屋内对着十来个骨干兄弟训话。
邓海语重心长地对大伙说道:“兄弟们,刚才在校场上大伙儿也听的明白,不是哥哥我想整治大家,实在是天使大人有命在先,兄弟们若是在堡中不守大人定下的‘四项注意’规矩,惹出什么祸事来,不仅你们的小命保不住,还要连累我和陈三!”
“大伙儿都是我的老兄弟了,我邓某人平素待大家怎么样,你们可以摸着良心想一想。在这个紧要的关头,我恳求大家一定要机灵一些,约束好各自带着的兄弟们,千万不要因小失大,没等到过上好日子,反倒把自己的小命给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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