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染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这几天他也感觉出来爹娘之间不同的变化,只是因为什么出了这样的变化,安墨染还不知道,而且瞧着自己娘的意思,怕也没有原谅的这般快呢。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安墨染有些无赖的说道。
襄阳侯一听,哼道:“别在我跟前耍小心思,你虽然是你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可别忘了,也是我儿子,那点小心思在我跟前耍不通。”
安墨染乐了,道:“父亲,儿子的心思哪里敢瞒父亲,只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想来父亲知道了也是与我一样的意思吧。”
襄阳侯点了点头,朔州之地有别人的探子再正常不过,只是若是这人是夏侯家,那么襄阳侯的眼睛不禁眯了起来。
“你怎么看?”襄阳侯有意考考自己的儿子。
安墨染瞧着襄阳侯手里的狼毫,不自意的说道:“母亲从小就教我,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最真的,若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了,就要不择手段的抢回来。”
“不择手段?”襄阳侯细细的念着这几个字,心中不禁生起了别的想法。
安墨染也没怕襄阳侯多想,毕竟他现在成年了,也承了世子之位,襄阳侯的位子早晚都是他的,所以对待自己的父亲,安墨染选择的是至真至诚。
五月末的一天傍晚,桅子打理好自己的行囊,把襄阳侯夫人赏给她的东西都留到了一边,这些东西,并不适合她们这样人家的孩子穿着。
安墨染回来的时候就瞧见了桅子已经打理好的东西。
眉头一皱,打发了屋里的丫头,道:“明天早上回去。”
桅子点了点头,道:“如今地里的鱼儿也都活泛起来,没有什么突发的事故,而且重要的预防方法我也与你说过了,想来安哥哥心下也能有数了,如今只要等着秋天收获就好,再就是想办法提前联系一下买卖的商人,毕竟如今的数量多起来,只在朔州的范围以内卖的话,怕是到最后鱼的价钱也就下去了。”
安墨染点了点头,道:“这些事不用你操心,下边的人已经去联系临近的县城了。”
桅子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安墨染瞧着桅子挑出来的东西,又皱了下眉,道:“这些挑出来是什意思?”
桅子不在意的笑道:“安哥哥这些东西太过贵重,不是咱们这样的人家能穿的上的,与其回去压在柜子里,还不如留在府上赏给那些得脸的丫头们穿呢。”
安墨染闷了半晌,方道:“桅子,我的提议……”
桅子的手一顿,这件事,安墨染已经不止一次的与她提了,她都没有明确的说过,这一刻,桅子想快刀斩乱麻,不得不说,安墨染是个很值得人心动的男子,只可惜,安墨染的家世,是桅子望尘莫及的。
“安哥哥,桅子很感谢安哥哥对桅子的喜欢,说心理话,桅子也不否认心理对安哥哥的喜欢与依恋。”
安墨染听到这里,眼里不禁渗出了笑意。
只是桅子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的笑意凝结。
“安哥哥,桅子从小生活教会桅子,齐大非偶,莫要高攀,感情上的冲动会在平淡的生活当中逐渐的消磨。当这份冲动退却,安哥哥又遇到其他的,能吸引安哥哥流连的风景,那会儿,桅子又该情何以堪。”
“桅子,安哥哥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出现那样的事情。”安墨染对于桅子的想法很是不解,再说他娶桅子不是为妾,而是为正妻,除非桅子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名,否则谁也不能动摇她正妻的位子。
桅子知道安墨染可能不理解自己的想法,只淡淡的笑了,道:“安哥哥,桅子对安哥哥的喜欢,还没有能让桅子到飞蛾扑火的地步。”
或许再多的解释,都不及这一句话来的更彻底,飞蛾扑火,自取灭亡,这就是桅子对这段感情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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