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事情是重楼办的,而他的记忆一向都好,声音在马车外响起道:“记得,主子,姑娘,做稳了。”
桅子知道这会到了镇里,索性就等到了院子再说吧。
一行三人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重楼上前拍开了院了,开门的就是那个老头。
老头还认识重楼,当初就是这个小伙子同意把老两口留下的,不过瞧着他有些奇怪,怎么过来了,还没等说话呢,就看到侧面站着的安墨染和桅子,安墨染老头不认识,不过瞧着桅子到是笑道:“姑娘过来了。”
桅子笑着点了点头,道:“这是我安哥哥,我们要出门,今晚在家里住一晚,明天就走。”
老头一听连忙打开了大门,撤去了门前的挡板,放了马车进来,然后又重新把挡板放好,把大门关严。
桅子回身瞧了一眼,到是满意的笑了。
老头的媳妇也从屋里迎了出来,院子里没什么事,各屋的门也都上了锁,老两口就住在了靠门口的屋子里,也是为了守门方便。
进了院子,安墨染瞧着院子里的情形,到是不禁有些失笑,当初重楼与他说的时候,这个院子景致可是不错的,只是这会摆在他眼前的到是整齐的田洼,一瞧就是撒了菜仔的。
重楼也是看着这个院子有些陌生,当时他还跟主子说呢,难得的一处好院子,这户人家到是花了价钱伺弄的。
老婆子出来开了厢房的门,两边是对着的,院里有口现成的井,打水也方便。
笑道:“姑娘,住这边,晚上姑娘要是害怕,老婆子陪陪姑娘。”
婆子在大户人家做过,自然知道这男女避嫌的事,不过瞧着主家能让一个姑娘跟个男子走,想来也是家里极信任的人了,她这样说不过是试探一下,要是姑娘有意让她陪着,她就陪一陪。
桅子想了想,点头道:“如此就麻烦大娘了。”
婆子笑着下去准备饭菜去了,安墨染就与桅子在院子里随意的看了看,不得不说,这样的院子虽然没有了花园锦簇,却多了几分生活的气息,就像桅子家的院子一般,给他无尽的甘甜之感。
“安哥哥,之前你说我三姐的事?”
这会儿有外人桅子就不好挑的太过明了。
安墨染目光微深的看了桅子一眼,在桅子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调转了方向道:“等吃过饭以后咱们再谈这事。”
桅子一下子有些被哽住了,好像她有些操之过及了,不过也是因为她看到希望的原因。
既是不能说这个,就说些别的吧。
“安哥哥,这三年你都去忙什么了。”
安墨染对于桅子的识时务非常满意,不过提起京里的那些事,眼眸又是深了几分,只不过没有让桅子看见罢了,淡笑道:“就是去了一个地方,办了一些事情。”
“只去了一个地方?”桅子有些纳闷,经商的人不应该走多处的吗?
安墨染点了点头,道:“因为一些事,要在那里呆的久一些。”
“的确够久了,走的时候还说是三年呢,可这到了回来都三年大多了。”桅子小声的嘀咕着。
安墨染的耳力极好,虽然是小声,也进了他的耳里,猛然就顿住了身子,让跟在他身后的桅子也一个顿步,只是刹车失灵,一不小心就撞到了安墨染的背上。
好在安墨染的身子够稳,桅子撞上也没觉得疼,站直了身子才不好意思道:“我没看路。”
“你想我了?”安墨染目光灼灼的看着桅子,轻声的问出了心理一直想问却又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问出来的话。
“呃?”桅子抬头的时候一瞬间就掉进了安墨染浓黑的眼窝里,那里面放着的是她的倒影。
这样的目光让桅子的脑海一下子就飘过了一名话,只有几个字,一眼万年。
有些人,一旦遇见,便一眼万年;有些心动,一旦开始,便覆水难收.真正的喜欢一个人,就是他完全不符合你心目中的标准,你还是那么喜欢他。无论生活变得多么严肃,你总会找到一个让你心甘情愿傻傻相伴的人。
无论你开心和悲伤的时候,首先想到的,都是同一个人。
只是当你在遇到这个人的最初,并不一定就能敏锐的捕捉到这个人就是你要拥有,想要争取的人,幸运的人会捉住机会,让彼此牵手,而不幸的人,是在离开以后,慢慢才知道,很多东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很多东西只能拥有一次;人的性格可以差异到如此之大;两个天天在一起的人不一定是朋友,有可能什么都不是;慢慢才知道,电话是别人有事找你时用的,并不是为交流感情的;慢慢才知道,快乐常常来自回忆,而痛苦常常来自于回忆与现实的差距。
所以这个时候你或许会想说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那才是完美。
桅子在想自己这三年多的日日夜夜,是不是也会在开心和悲伤,无助与难过的时候想到这个人呢?
答案是肯定的,结果就是桅子脸红了。
被这样的目光注视,桅子很不自在的脸红了,然后快速的转过身子道:“安哥哥,我有些累了,先回去歇会,一会吃饭见。”
转身就跑的桅子没有看到安墨染眼底那退也退不去的笑意,小丫头,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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