桅子这个时候提到买地的事,纯是因为条件需要,家里也需要壮大,到是没想到给姐姐陪嫁田土的事,所以说这会只能说是误打误撞,不过把那个鸡舍给仙儿,桅子可是没有意见的。
罗老头是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才知道大儿子一家要买水田的,罗老头一辈子摸爬滚打都是在地里,自然愿意看到地多,嘴上笑着说:“咱们是农民出身,啥也没有土地亲,这地多了,以后总不会缺了吃穿。”
不过罗老头聪明的没去问大儿子家哪来的钱能买这些土地,吃过了饭,老头子就又要去村里转悠说话消食去了,罗天翔也不拦着,只叮嘱着早些回来。
等罗老头走了,桅子、仙儿,还有从家吃完饭收拾完过来的凤儿都围着罗天翔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吴氏在一旁瞅的直好笑,也不去给罗天翔解围,最后罗天翔没法子,才叹道:“行了,你们都好好坐着,我再说。”
桅子笑着应了,坐到了一旁,凤儿和仙儿干脆就站到了桅子的边上,那意思好像是给桅子当保镖似的。
罗天翔就把他去段青家的事说了。
段里正虽然是退下来了,可是村里的事到是了若指掌,哪家什么情况都在心呢,罗天翔一说要买水田,段里正就挨家挨户的排查着,要说一家一亩两亩的到是好办,村里总有那么几家卖地过日子的,可是要连成片,怕是难办。
段里正只能苦笑道:“要是像你说这样的买法,只怕咱们村子里是买不着的。”
罗天翔也知道有些为难人了,不过连在一片自家到也好管理,想了想,道:“段叔,要不就这样,先看看谁家有卖的,再看看一共能凑成多少亩,回头我再跟别人商量着换换地也成。”
换地这个说不法到也不是没有过,只是这样一来就很容易让罗天翔吃亏,有的时候赶的巧了,可能上等的田就只能换来中等的田。
罗天翔到是不在意这些,只是不知道能凑出多少亩数来。
想了想,又把桅子跟他说的法子与里正说了。
里正却是不大赞同的摆手道:“你说的那些以为别人没想过,你也不去看看去,那挨着河边的地不是沙地就是碎石地,哪里能用来种田,要是真像是一般的洼地,那还好了,早就有人寻上门了。”
罗天翔这会儿照着段里正的话跟几个孩子说了,就连吴氏也在一旁认真的听着,末了,吴氏问道:“那照你这么说来,村里只怕一时半会的也买不来地了吧。”
罗天翔摇了摇头,道:“也不好说,段叔说去问问,记得咱们村有一大片水田是别人包下来的,今年那户人家也没见有动静,这边原来还留着一户人家帮着看着些,可从打去年秋,就没见到这家人有人出入过,段叔说回头到镇里去打听打听,要是这家人家今年不种的话,看看这地到底是咋整,人家要是能卖,咱们就是赶上了,要是不卖,那再在村里零碎的拼凑着看。”
桅子到是不知道村里还有这么样的人家,纳闷道:“爹,咱们村还有什么大户吗?”
吴氏笑道:“咱们村哪来的大户,那大片地是镇里的一个大户人家买下来的,想来就是为了种了粮食自己府里吃吧,人家也不过来人,只打发了一对老两口子过来看着,等到种田的时候,家里的小厮就都来了,干完了就走,也不多留,等到收割的时候,也是直接从镇里来人,一般天不亮就到了,人家来的人多,有多半天就能干完,然后就一块运走了,咱们家不靠近村口,想来你以前也没注意这些。”
桅子还真不知道这事,这会儿听了到是有些希望这户人家不种了,这样自己家的田就能有希望了,笑眯眯的道:“他们家能有多少地啊,要是一下子都能买下来就好了。”
吴氏说的这户人家,凤儿到是知道,点着桅子的脑袋笑道:“你个小贪心鬼,别瞎想了,人家至少也有百来亩呢,都是连成片的,就算是人家都卖,咱们也未必能买的下来。”
一亩就算是十二、三两,一百亩就要一千多两,砸碎了骨头也不够啊。
桅子吐了吐舌头,朝着罗天翔保证道:“爹,你跟青子叔说说,要是真能说运这户人家都卖了,咱们家就全都买进来,到时候我来想办法弄银子。”
桅子咬着牙想着有钱能使鬼推磨,大不了自己再努力努力,多开发些新菜肴,再安墨染耍耍赖,先预支出两年的银子,总要先把自家的家来攒下来。
扑哧。
吴氏瞧着这丫头咬牙切齿的样子,大概也能猜到她打了主意,失笑道:“桅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们家一步一步来,日子也能过起来。”
罗天翔也笑道:“你爹也没你这么贪心。”
三月二十的时候,吴家突然来了人,吴井栓带着媳妇区氏到了吴氏家,彼时吴氏正去八瓣嘴家串门,桅子和仙儿正在院子里准备着过清明节要用的东西。
区氏也是头一次来吴氏家,瞧着院子里规规矩矩,井井有条,听说仙儿表妹养了一百多只鸡呢,可是在外面压根就闻不到里面有鸡粪的味道。
“桅子,仙儿,你们在家呢!”吴井栓进了院子就与两个表妹打着招呼。
“哎呀,栓表哥来了。”仙儿笑着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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