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鱼回到家,正看见妻子送一个人,那人说:“以后再有什么问题打电话就行!”
孩子鱼认识他,他的这台电脑就是从他们公司买的。
那人对孩子鱼说:“你的电脑被杀了1000多个病毒后还是死机,最后,只有征求你爱人同意,对你的电脑进行了格式化。”
格式化后我的QQ就不存在了。这是我认识羽毛时的当天申请的,我这个对数字没感情的脑子怎么能记得住那组号码?
自然保护区里的女孩
认识乌梅是在1998年长江流域抗洪抢险的日子里。
那时,我所在的北方城市有400多名战士在远离家乡1500公里的长江大堤上抗洪抢险,市报开辟了一个“大堤上的家乡兵”专栏,我被派到一线采访,任务是每天传回一篇稿子。
我住在离大堤10公里的小镇的一户人家,这户人家有三口人,一对夫妇与一个女孩。一线可歌可泣的故事很多,每天的一篇稿子对我来说很轻松。小镇的所在地是一个自然保护区。忙里偷闲的时候,我会平静地看外面的美景,让我百看不厌的是白鹭戏水牛,那调皮的白鹭一会儿飞到水牛背上,一会儿又跃到水牛角上。这时,一个洗衣女孩的倩影进入了我的视线,我发现我的那件白色T恤正在她手中跳跃,远处的山水绿草让这里显得很田园。
乌梅最喜欢跟我去大堤上采访或到邮局发传真。我发回的每一篇稿子都能受到总编的好评,说我从小事上发现了崇高,报道的角度新颖,真实感人。说真的,我的每一篇报道,都得到了乌梅的启发。
一次,我们去采访,正赶上第四次洪峰刚过,战士们都在大堤上睡着了。我觉得没什么可写,就想回去。乌梅说,那滔滔的江水与战士们的睡姿,一静,一动,不是最能挖出好文章的吗?这时,一只胳膊扎了绷带的战士,用另一只手抓挠着绷带说起了梦话:妈妈,你不要拉我,等我制服了洪水就回去看你!
我被战士的梦话逗笑了。
乌梅却落下了眼泪,她说,这位战士准是放弃了探亲的机会前来抗洪的。
等战士醒了,我一问,乌梅说的一点都不错。
回来后,我受到了报社的嘉奖,报社还把我的报道辑成一本《大堤上的家乡兵》的小册子出版了。这本书,在这个拥有600多万人的北方城市产生了轰动效应。
我把书给乌梅寄去了一本,并说了很多感谢她的话。
10天以后,我收到了她的回信,只有5个字:让它过去吧!
乌梅经常给我写信,信中都夹寄些山上的小花小草,读她的信就像在听天籁之音,这些声音给了我许多灵感,于是我开始写小说,并有一些作品在全国各地报刊上发表。每当乌梅看到我发表的作品都会给我来一封信。
今年秋天,我接到邀请到南京参加了一个小说笔会。会前,我给乌梅打了一个电话,说开完会绕道她那里,再看一看她家周围那个自然保护区。乌梅还高兴地说,到时给我们过一个生日。我这才知道,我与乌梅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5天的笔会非常圆满,惟一的缺憾是近两年走红的青年女作家南然没有到会。南然的小说我也非常喜欢,她写得空灵,意蕴深邃。
我是在南京坐船去找乌梅的,我想好好看看那滔滔的江水,因为是它的放荡不羁才让我认识乌梅这个知音的。自然保护区依然那样恬淡,乌梅的父母正在门口迎接我。
桌上摆着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乌梅的父母点燃了24支蜡烛。
“乌梅呢?”我问。乌梅的父母流下了眼泪,她不能和你一起过生日了,虽然她为你们俩准备好了蛋糕,可她5天前去南京时出了车祸……
乌梅父母递给我一包东西,说,“这是你走后,乌梅开始为你准备的!”
我打开包,是一摞报刊的剪贴本,都是南然的小说。我的眼泪流了下来,乌梅知道我喜欢读南然的小说,为我积累了这么多,大部分我没有看到过。
突然,一个字条从剪贴本里飘了下来,像从天上送来的一份请柬:我爱你!乌梅(笔名:南然)。
我恍然,乌梅就是南然!
风住尘香花已尽
很久没有见过他了,连电话都没有,只有一个短信,是个笑话。我笑了之后回了两个字:哈哈!
记得我刚转学到他们班的时候,还小小的轰动了一阵,因为我是第一个从重点学校转到普通学校的。去的时候已经晚上放学了,班主任带我去操场见见还在踢球的同学。那些男孩子都很热情,围着我说这说那,我偷眼望去,只有一个男孩斜斜的靠在球门柱上,神情落寞的望着远处,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
很快的和班上的同学熟了,也常听别的女生提到他,说他念书很好,也有才气,只是不大合群,有些冷傲,这在我第一次见他就隐约感觉到了。不久学校搞艺术节,有一项作文竞赛,班主任指派我俩参加,那次我们拿了并列第一回来。课间我悄悄从别的同学手中看到他的文章,他的文笔淡淡的,却带着说不出的清新和恬静,很美,我暗暗佩服。下午,他径直向我走来,对我说:把你的作文给我看看。这大概是我们第一次接触。放学时,他把作文还给我,没说什么,只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睛很深很黑,我从没看过一个男孩的眼睛长得那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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