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是否通过的仍旧是那五个人, 再加一个薛金岩, 薛金岩笑了笑:“有一件事忘记和大家说了, 只要我们六位, 有两个人觉得你可以通过, 那你便通过了。”
这要求倒是不是很高, 而且真的像薛金岩说的, 完全有可能两个人一块都通过。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了,那就请薛长孔长老公布对战名单吧。”薛金岩看了一眼下面已经拿着一本名册的薛长孔。
薛长孔点了点头。
“干乐悦、方思源。”薛长孔话音刚落,就有二人飞到了台上。
等他们飞上去后, 全场哗然。
这居然是一个筑基期、一个金丹期!
这要怎么打,这结果还用看吗?完全是金丹期的碾压啊,一不小心, 这筑基期的还会丢命。
场下骚动起来, 好几个多看了薛金岩和薛长孔几眼,希望他们站出来说这是他们的失误, 没想到他们巍然不动, 显然是他们安排的。
“这也太……”阮正宜皱了皱眉, 不是很懂这样的操作和安排。
“反正都有机会过的, 看吧。”南秋凝摇了摇头, 其实她也不是很明白, 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
为了新鲜?为了有趣?难不成是真的为了看清这两个人的实力?
要知道一般情况,想要看清一个人真正的实力,就该让他对战一个势均力敌的敌人。
否则你对着一个太弱的, 随手一掌就把他灭了, 或是面对一个太强了,人家一掌就把你灭了,能看出什么来?
干乐悦是那个筑基期的修士,方思源则是那金丹境的修士。
和大家想象中的不一样,方思源并没有那么轻松,他脸上反而写满了紧张和疑惑。
因为这规则太奇怪,他莫名其妙的占了个大优势后反而有点不知所以了。
他一会儿得怎么打呢?放开了打?陪着这筑基期的小娃娃多玩两下?
干乐悦倒是和大家猜想的一样不停的咽口水,紧张极了。
他、要怎么打?
“可以开始了。”薛长孔做了个“请”的姿势,自己下台了。
大家都充满好奇的看着台上想看看这两个要怎么出手,过了好一会儿,干乐悦终于动了。
他一咬牙,身形一闪,一个掌风呼啸而至。
方思源并不接招,他心中也是忐忑不已,他率先躲过了这一招。
大家就在下面观看这奇观
——一个金丹境的被一个筑基期的追着打。
“这得打到什么时候?”阮正宜无语,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金丹境跑,筑基期追的。
“不知道。”南秋凝老老实实的摇摇头,老实说,她现在也有点糊涂了。
她刚刚还觉得五族的人是在挑人,现在迷糊了,这简直就是在瞎闹,还挑人,逗人还差不多。
北堂长风跟她一样晕,两个人对视一眼。
所以说,这薛家的到底想干嘛?
方思源大概也觉得自己一直这么跑太蠢了点,他停了下来。
干乐悦吓了一大跳,跳回去好远。
“噗。”下面不知道是谁先笑了,接下来就有陆陆续续的笑声传来,这也不怪他们,这场景实在是太滑稽有趣了。
方思源挠了挠头,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不管了,先打了再说吧。
方思源终于出招了,结果自不必说,干乐悦勉强接了两招,就被方思源打到了台下。
“承让了。”方思源歉意的看了一眼干乐悦,要不是这奇怪的分组,他也没兴趣欺负一个把他境界还低的小辈啊。
“前辈见笑了。”干乐悦也摸了摸鼻子,晕晕乎乎的,他刚才都是在干嘛啊。
好了,接下来就是看六位怎么看待这场比试了。
修士就是修士,并非凡人,要是一般的人,或许就举块不通过的牌子了。
可这六位可是紫府境的老祖,自然不能这样,大家就看到六个人手指微微一动,空**现了六朵绚烂的蓝色焰火。
这就是一个没过的意思了。
这个结果并不让人意外,别说这六位老祖了,坐在下面的也什么都没看懂,除了好笑就只有好笑了。
方思源和干乐悦倒也不生气,甚至下来后还坐到了一起,一副成为了好友的架势。
“这两位涵养不错。”南秋凝看了眼,评价。
“那自然,都是大家出来的两位公子。”旁边一个修士听到了,不咸不淡的笑了一声,帮他们解惑了。
“难怪。”南秋凝点了点头,心中又荡起了一点涟漪。
“下面两位,柯杨波、石文轩。”薛长孔报出下面两组名字,大家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这又是什么奇葩组合。
嗯,从境界上看,这回倒是没什么幺蛾子了。
这两个都是金丹境,石文轩大家都还很眼熟,就是第一个冲上高台那体修,柯杨波是个法修。
“这下总算能看个过瘾了。”阮正宜一看这两人就放下心来。
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这两个人都是金丹境,不会像第一组那样畏畏缩缩、顾虑太多,再加上那石文轩一看就是没什么心眼的,肯定会冲上去打个过瘾。
和阮正宜猜想的一样,这场打得相当的酣畅淋漓,甚至直接炸飞了小部分高台。
薛金岩也不介意,当场叫人来修理。
只是可惜的是,大概是石文轩这场的表现太过于惊艳,六位老祖里五位都选了他,空中五个鲜红的“石文轩”确定了这场的结局。
“太可惜了。”有人拍了拍柯杨波的肩膀,柯杨波不置可否,坐了下来,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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