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皇能一巴掌就把他给抽飞,这也就是说他的实力实在强过了那矮胖年轻人太多太多,多到连动手动脚的兴趣都没有,直接选择了一巴掌将他抽飞。
矮胖年轻人强忍着怒火,勉强露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拱了拱手道:
“兄弟,你混哪条道上的,我叫混江龙,是吃火路子的,你是那条道上的,咱们认识一下,别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
刘皇听了伸手挠了挠大脑袋,憨声道:“什么这条那条道的,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俺是走山路来的,家在东北乡刘家村,和你不是一家人!”
原来真是个土包子,
混江龙心头冷笑一声,神色也顿时冷漠起来,脸上对刘皇的恨意也就更加不加掩饰了,既然不是道上的人,那就好办的多了!
“金在兽,老蔫!你两个王八蛋还看着干嘛!还不赶快过来,干这土老帽!”
混江龙对着两个同伙大叫一声,然后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望着刘皇。
戴着金丝眼镜的金在兽和老蔫两人闻言,立刻起身,冲了上来。
金在兽起身的时候还瞬间把自己用来骗人的道具平光眼镜取下放在桌子上,以防待会儿被打坏了。
戴着眼镜的时候,金在兽还有几分斯文气质,像是个大学教授,这金丝眼镜一取下,金在兽顿时露出了他的本来的禽兽面孔,变成了一头会叫的野兽。
“你们打不过我的,”
刘皇脸上挂着真诚憨厚的笑容,看着眼前摆好了架势的三人,淡淡的说道。
“草泥马,土老帽你是很厉害,不过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我们这里有六只手,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金在兽气愤的说道,一百块都不给他,还动手打了他的同伙,这让金在兽心中很是不爽。
刘皇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镜变的通红,神色愤怒。
他这人有个忌讳,你怎么骂他都行,但是绝对不可以骂他娘王寡妇,一旦有人骂了他娘,刘皇的驴脾气就要犯了。
把手里捏着的那个碎花布包裹放到了桌上,刘皇面无表情的向着几人走了过去。
“土老帽,你想干什么?!劝你最好别乱来啊,告诉你,我动起手来连我自己都害怕!”
忠厚男人老蔫的心里有些发虚。
很快,火车车厢内便传来了接连好几阵刺耳的惨叫声。
及时到场的永远都是爱看热闹的群众,善后的才会是警察。
“警察叔叔救命啊!”
混江龙被刘皇打的没了个人形,见到火车上了乘警过来了,顿时看到了救星一般,连忙呼救道。
另外两个骗子同伙此刻也是被打的连他们老吗都认不出来了,一边哀嚎着一般着向着警察冲了过去,浑然忘了他们骗子的身份一般。
“怎么回事?!”
一个穿着制服的高个警察说道。
“警察叔叔,这个农民工打人!”混江龙一脸委屈的说道。
“放你娘的狗臭屁,明明就是你们想要行骗不成,然后就故意找俺的碴!”
刘皇听了,气呼呼的反驳道,这些骗子也太不讲理了。
听到刘皇说他们是骗子,两个眼睛都被打成乌眼青的老蔫顿时就怒了,什么都没骗到你,就白挨了一顿打,现在居然骂他们,这还有点天理吗?!
想着,老蔫不由的悲愤交加,忍着剧痛,尖着嗓子回击道:
“你说清楚,我骗你什么?!我骗你什么?!一百块都不给我,好恶心的这个人!”
高个警察及时的站出来制止道:“都别吵了,有什么事回警局再说。”
随后,刘皇和三个骗子都被警察给带走了。
一旁的围观群众见没了戏看,唏嘘一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
而此时,天南市火车站。
看着火车站内匆匆来往的人群,张巧巧怔怔的发神。
她来天南市快有两年的时间了,从最初的温饱无着到现在已经逐渐站稳了脚跟,并且还在市里的一家大型中餐馆五福酒楼当起了大堂经理,收入算不上太高,但是在天南市立足,每月存下一笔数目不小的钱还是没有问题的。
可惜最近她遇到了一件很倒霉的事,前些日子两个客人在他们的酒楼里大打出手,结果她因为当时在上厕所,没能及时的去阻止,不但给酒楼造成了很大的损失,而且也带来了十分恶劣的影响。
事情的后果就是——她被开除了。
祸不单行,被开除后不久,她交往了三年的男朋友也突然出车祸住院了,需要一大笔的手术费。
为了给他的男朋友治疗,她已经花光了这些年存下来的所有积蓄,但还是远远不够。
原本打算回老家去,把乡下老家父母留下的那套老房子给卖了,看能不能再凑出点钱来,虽然她知道,这也许远远不够,但这也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了。
到了天南市火车站,买好了火车票,张巧巧却犹豫了。
乡下的那套房子是早早离世的父母留给她唯一东西,也是她打算在天南市拼搏半辈子,把孩子带大之后,要回去养老的地方。
那两层楼高的乡下小楼房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依恋,也是她为数不多能感觉到一丝温暖的地方,在她最困难,连饭都吃不上的时候,她都没动过要把老家的房子卖了的念头。
对她来说,那不仅仅是两层破破旧旧的小楼,而是她的乡愁,也她最后的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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