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尊比羊脂白玉还要温润的雕像站在金锋面前,阴霾重重绝世无双的玉脸上现出一抹最疯狂的狞笑。
“锋哥,该过夫妻生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天卧床天天药补,金锋的身体明显增重。李旖雪就像是关死狗一样把自己关在床上,让自己无法挣脱。
李旖雪真的很毒。毒得来从未想过要去解开金锋的枷锁和钢链。这让金锋的一切想法悉数落空。
金锋则成了李旖雪豢养的宠物。每天就躺在那重达三吨的钨合金床上吃喝拉撒睡,完全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到了某一天,李旖雪放在桌上一直未曾动过的电话响了起来。正和金锋温存的李旖雪慢慢下来接了电话,轻轻说一句我知道了。
“锋哥。我这几天就不去要饭了。我去办点事。”
“运气好,我就把曾子墨臭婊子带过来。我把她骨醉以后再做成人彘。就把臭婊子摆在那个角落里,天天看着我们夫妻亲热。”
“别想跑哦锋哥。你跑不掉的。我很快就回来。解决掉曾子墨,我们夫妻俩就一辈子待在这里。一辈子不分开。”
听到这话金锋目眦尽裂,如雄狮爆吼猛虎暴怒,死命挣扎,手铐脚链被拉得笔直,却是毫无作用。
雪花香水味慢慢散尽,房间内一片死寂静寂。
这些日子来,那只电话从未响起,证明一切尽在李旖雪掌握中。现在,多半已经到了大决战的关键时刻。
从李旖雪的话语中,金锋听出了不少的讯息。心里担忧却无能为力。
金家军群龙无首,子墨虽然稳重睿智,但她毕竟是女子,很多事她拿不准主意。四大势力头头们个个都是天之骄子,子墨斗不过他们。
也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李旖雪又忙着去收割什么。
金锋虽然心急如焚,但却无能为力。
前世今生,两世之间从未像今日今日这般狼狈,这般无用!
自己的铐子和脚镣是铬钨合金,世界上最坚硬的手铐。
床是钨合金的,重三吨。而且床架之下用了混凝土浇筑。就算用高爆炸药也炸不垮,就算开了挖机来也要一天的功夫才能凿开。
手铐脚铐上都有针孔探头,还有自己都没弄明白的电子环装置。
这些无一不是李旖雪的杰作。目的就一个,防止自己逃跑!
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想跑就是一个绝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完全就是天方夜谭!
就算自己能开了手铐脚铐,那房间里密密麻麻几十个探头立马就报警。就算自己跑了出去,那自己身上的电子环肯定会把自己电晕。
就算前两步顺利完成跑了出去,外面,又会是什么地方?
李旖雪这个入魔极深的女人,心思缜密得发指。
她好不容易才抓到了自己,必然会把自己关在最严密的地方。
要想出去,生机渺茫!
能让李旖雪亲自出门解决处理的,一定是大事中的大事。不定谛都山已经到了危急存亡的生死关头。
子墨这一劫,怕是在劫难逃!
金锋,从未像现在这般急躁。从来没有像这般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所有的智谋和武功,在这里全然派不上用场。
金锋都不敢想象,要是子墨落在李旖雪手里的景象和后果。
这一刻,金锋将李旖雪恨透骨髓!
越是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金锋越是冷静。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夺的,就是那一线生机!
李旖雪走后数个小时,门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声响,房门开启,一个略带沉重的脚步声慢慢进了房间。
站在眼前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人,皮肤黝黑面容枯槁,眼神也极其呆滞。
中年人推着餐车进来,朝着金锋鞠躬也不说话。到了金锋跟前,中年人摇起床头,开始为金锋喂食。
给金锋喂了早餐之后,中年人又给金锋点上一支烟,默默收拾东西离开。只留下金锋一个人躺在床上。
连续三天,中年人定点服侍金锋,全程不和金锋说话。
每一天,中年人都会定时给金锋注射针剂。一天两针。都是催眠和嗜睡的药物。
一天三副中药,同样一碗不少。
至始至终,中年人都在窝棚里的众多探头监视下做事,不敢有半点偷懒和懈怠,更不敢跟金锋说话,就连一点眼神交流都没有。
第五天中年人喂着金锋喝药的当口,冷不丁的金锋开口说话。
“你是神州人!?”
“你认识我!”
突如其来的话语叫中年人手一抖,药汁溅出洒在金锋身上。中年人当即就变了颜色。
金锋猛然发力,脑袋重顶中年人。
药碗随即掉落在地,药汁溅得满床满身都是。
中年人吓得簌簌发抖,径自一下子就给金锋跪下去,啊啊啊的大叫,不住磕头,一张脸变形扭曲,苍白得可怕。
在中年人张口的那一刻,金锋看到了中年人舌头已经被连根割断。
不用说,这是防止中年人泄密。
李旖雪这个女人,真是狠毒到了极点。
“滚!”
中年人嗷嗷点头,慌不迭起身将金锋的衣服换掉,又跪在地上将坑洼不平的地面擦拭干净。
随后中年人出门又端来了一碗中药。
金锋闭着眼不吃药,中年人立马就给金锋跪下磕头。直把脑袋都磕破出血。嘴里嗷嗷的叫着,极是可怜。
中年人似乎对金锋非常害怕,但金锋却明白,中年人怕的是李旖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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