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金家二十八代祖宗!你这个人渣!”
袁延涛暴怒之下反骂出口。
金锋咧嘴笑了笑,大声说道:“我能理解你个狗杂种龟奴的心情。”
“国内你被我压着打得太狠。从你一开始来找我鉴宝到你跟了夏玉周那老蠢货。每一次你都被我打得鼻青脸肿,颜面无存。”
“直到最后,你他妈也没斗赢老子。”
“在老子面前无论技术学问智谋手段,你永远都只有闻老子屁的份。”
“要不是你溜得快,你他妈早就被老子做成人彘点天灯了。”
话还没说完,对面的狙击手连着开了数枪,巨大的枪声在撕裂的回荡,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金锋就地一滚又潜入到另外的地方猫了起来。
“收破烂的小畜生狗杂种!”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刘邦一生都在输,就只赢了一次。这一次,足够!”
“小畜生。吹风下雨的时候,你的断腿伤口痛不痛?”
“曾云龙死了四个月,你们秘不发丧,痛不痛?”
“王晓歆这辈子都只能戴着面具活在阴影之下,黄薇静一辈子走不了T台……”
“还有楼乐语。吃喝拉撒都在一张床上。多美丽的一朵国色牡丹,绝代风华。”
“这些女人全都毁在你的手里!”
“我就问你,你痛不痛?”
凄厉的声音在河面狂叫,被河风一吹,那声音忽远忽近,却又清楚可闻。
金锋脸露愤怒,面皮不住扭动,历声大叫:“他们再惨,也没你老丈人死得惨。”
“惨得来都他妈不成了人样。”
“惨得来,到现在都没人敢去给他收尸。一代枭雄一世之尊,被老子弹指间压成齑粉。”
“老子的报仇你满意吗?”
这话金锋提高了音量,远远传过对面,立刻将袁延涛的厉嚎压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了金锋的话,袁延涛不怒反笑,传来一阵得意的狂笑声:“那跟老子没关系。”
“我早就知道那是你布的局。可惜你这个小畜生用错了计谋。同样的错误,我袁延涛不会再犯第二次。”
“你那声东击西引蛇出洞的拙劣伎俩连吴德安都没骗过,更别想骗我。”
顿了顿,袁延涛又嚣张的狂笑起来:“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这个坏事做尽好人杀完的小畜生。”
“要是没有你的出手,我也没有今天。”
“天下第一大帮几十万人尽归我用,乾坤在手如臂所指。”
“我袁延涛日后做大做强,少不了你收破烂狗杂种的一份大功劳!”
“哈哈,桀桀桀,吼吼吼……”
袁延涛的霸凌狂笑将整片区域打笼罩在他魔音当中。那声音中充满了暴虐充满了快感充满了难以描述的癫狂。
“你收破烂的辛辛苦苦布局谋划,最后还不是为老子袁延涛做了嫁衣。”
“我就问你,爽不爽?”
“你鬼谷一脉终究还是斗不过我墨家子弟。”
“我就问你——一句——”
“爽不爽?”
袁延涛肆无忌惮的厉嚎又复加重了数倍,撕扯声带的咆哮就像是最疯狂的野兽。
第一次听见袁延涛自爆为墨家子弟,青依寒娇躯一震,扭头看了看天空又在第一时间回头继续奋力的挖着土坑。
青依寒双手十指已经抠了出血,却兀自在坚持继续。
金锋牙关一错,右手一拍挺身而起,一步前突,转过大树,长身挺立,嘴里厉声大吼。
“少他妈提墨家。现在老子给你杀,你他妈又敢杀老子吗?”
说着这话,金锋身子一顿,便自从树后转了出来,上前两步站定身子,如一把盖世长缨笔直的挺立在那里。
见到这一幕,青依寒几个人吓得魂不附体。嘴里疯了般大声叫着金锋的名字,都快急疯了。
就在几个人吓得亡魂皆冒的时候,奇怪的事发生了。
对面竟然没传来一声枪响,仿佛对面所有人都被人施展了定身术魔法一般,所有人枪支全部哑火。
这绝不可能的一幕出来,青依寒三个人全都惊呆了。就连绝世天骄的青依寒也被这一幕所震吓,失去了最基本的思考反应能力。
只要对面有一个狙击手开枪,金锋的脑袋瓜子都会被打爆。十个开枪,就能将金锋打成马蜂窝。
一百个人同时开枪,那金锋就会变成捡不起来的烂泥。
十秒,二十秒,四十秒……
足足一分钟时间过去,对面就跟突然消失不见了的阴兵一样,不但没人开枪,就连袁延涛也变成了哑巴。
又过了半分钟,河对岸终于有了动静。
只见着一个全副武装穿着防弹衣的男子从林子里冒出头来。
刚一冒头的瞬间,王恒一逮着老AK就给了对方一个点射。老AK精准的点射正正打在那个人的身上,却是发出一声脆响。
只见着几个人举着防弹盾牌将那个人围在其中,遮挡住了来自中左右的三方射击威胁。
那人却不是袁延涛又是谁。
一河之隔,两岸之遥。两个都恨不得杀死对方而后快的对手终于在时隔数月之后再次见面。
只是这一次的见面,挪移到了万里之外的菲洲黑土地上。
六十米的距离对于两个人来说并不算遥远,超视距之下,彼此双方都将对方的脸看得清清楚楚。
然而一个满是盾牌防护,一个则全身毫无遮拦。
两者对决,高下立判。
“姓袁的狗杂种。怎么不敢开枪了?”
“嘴炮能把老子打死吗?有种对着老子脑门心来一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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