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黄石盘的话,那岂不是天下第一罗盘了?!
这罗盘要是被道门知晓的话,绝逼要打破脑袋抢破头!
这可是不亚于九老仙都君印跟阳平治都功印的至高法器。
这等重宝,袁延涛又是从哪儿得到的?
不远处的袁延涛也听到了张思龙的叫喊,漠然回头冲着张思龙冷蔑一笑,左手一抄将黄石盘收回手中放入一个很特别的小盒子中直接揣进了内衣包里。
张思龙的脑袋不住的晃动着,嘴角就跟被人扇了不知道多少记耳光疯狂的抽搐。
身为道祖的嫡亲血脉,张思龙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拥有一个天下无双的罗盘。
黄石盘就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竟然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这种最爱的东西望而兴叹求不得的痛苦,用尽万千言语也描述不出来。
相比之下,自己背包里的那土豪金罗盘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渣滓。
“那个狗杂种死狗杂种汉奸狗何德何能能配有黄石盘。他有什么资格,老天都他妈瞎了狗眼了……”
“我他妈的……我他妈的——我……干你娘呐,我他妈的堂堂道祖血脉都有不起的呀……”
语无伦次的张思龙疯癫病在这一刻突发起来,一把拽住金锋手臂,浑身战栗个不停,说着就要给金锋跪了下去。
“我要他!我要那黄石盘呀!”
“金总,头。老大!!!”
“答应我,把黄石盘给我。把黄石盘给我!”
“我给你做牛做马。这辈子——下辈子我都给你做牛做马,我给你结草衔环了,金总……”
疯癫的张思龙在这一刻完全失控,眼泪止不住的狂飙而出。那神色又是心痛又是悲愤又是难过还有那深深嫉妒和羡慕……
金锋一脚踹在张思龙的小腹上,低声叱喝出口:“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这东西——”
“我亲自给你拿过来!”
张思龙一边流泪一边笑着更是一边抽着,又哭又笑。
一边的黄冠养罗挺几个人呆呆傻傻的看着,脑海里只有张思龙自己说过的那一句惊天动地的话。
“道祖嫡亲血脉……”
“我的天呐!”
“难道他是……”
这当口,袁延涛已经收起了家伙什,抄起了另外一件长钉似的小锏。
那小锏其实就是古代兵器锏的缩小版。
这种锏在祖国内地道门中很少见到,倒是在宝岛省那边的道门中还能见着有人使用。
拿起这个小锏的当口,也就证明袁延涛已经确定了圣诺之地的位置。
面对飞扬跋扈的袁延涛,罗挺黄冠养几个人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袁延涛即将跳上车子的当口,突然间像是想到一件事。慢慢回头冲着黄冠养叫道:“黄处长。罗先生。你们都是金锋的好朋友。更是夏鼎老先生的嫡传血脉。”
“我在这里,冒昧的想请教两位一个问题……那就是你们认为我的分金定位准确还是错误?”
袁延涛的话音像极了伶人太监,看得出来他现在也是有些小激动。
毕竟能当着新主子的面打老主子的脸,顺便再把金锋的脸给打肿,一举数得的事,何乐而不为。
顺带着再把跟金锋交好的黄冠养跟罗挺也给狠狠抽两记耳光,更是人生一大快事。
他们两个可是夏家第二代第三代中出类拔萃首屈一指的门徒,打了他们的脸,更是拔高了自己的位置。
踩着他们的身体上位,自己更是求之不得。
黄冠养可是混迹人事多年的主。他的世故比起他的鉴宝本事不逞多让。哪会听不出袁延涛话里的意思。
换做平日自己都不会给袁延涛这个多姓家奴好脸色,更别说现在。
在找东西这一块上。夏家从不怕任何人,哪怕他是金锋。
袁延涛,又算个什么东西。
不过三十来岁,就算你从娘胎里开始学本事,又怎么能跟历经七十年峥嵘岁月的夏家相比。
光是实战这一块,夏季这七十年在全世界各国的实地征战所总结出来的经验又岂是你袁延涛能相比的。
“哼!”
“我们算过的地方,不会出现任何差错。”
面对袁延涛赤裸裸的挑衅,黄冠养毫不留情怼了回去。
在这国外,根本不受国内条条框框的束缚,黄冠养也是放开了说:“你个两面三刀的二鬼子,又有得起多大的本事?”
“分金定位这一块,光是分金就足够你学一辈子。不怕你有黄石盘在手。就算给你天星罗盘,你也是枉然。”
袁延涛不愠不怒笑着说道:“这么说起来,那你们一定早就把那地方定出来了?”
“倒是说出来我听听,让我看看夏鼎的真功夫你们究竟学了几成去?”
听见袁延涛直呼夏鼎的名字,最为忠孝的罗挺当即厉声叫道:“袁延涛你他妈活腻了。我师尊的名字也是你敢叫的。”
夏侯吉驰眼睛喷火沉声叱喝出口:“袁延涛我操你大爷。划出道来,老子跟你玩儿命。”
袁延涛眯起双眼笑着说道:“你是玉周总顾问的亲亲儿子,打坏了你,我可不好给总顾问交代。”
“要不咱们来打个赌?玩大点。”
“我要输了,黄石盘就归你们。”
“你们要是输了,那就把夏老的鉴宝文集给我。”
“敢不敢?你们这个便宜占得可够大了。”
此话一出,张思龙按奈不住跳起来大叫:“赌!跟他赌!哈哈哈……”
罗挺跟黄冠养对视一眼,露出一抹疑惑,眼神交流中对袁延涛提出来的赌约产生了一丝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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