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发生的事,史书上都有清楚的记载了。
那就是朱祁镇这位太上皇被锁在南宫整整关了七年。
那七年的日子有多惨,简直惨不忍睹。
景泰帝不但将南宫大门上锁灌铅,甚至加派锦衣卫严密看管,连食物都只能通过小洞递入。
有时候,吃穿不足,导致太上皇的原配钱皇后不得不自己做些女红,托人带出去变卖,以补家用。
为免有人联络被软禁的太上皇,景泰帝甚至把南宫附近的树木砍伐殆尽,让人无法藏匿。
这七年中,朱祁镇国得那是提心吊胆,生怕一睡下就见不着明天的太阳。
金庸先生早就说过的,皇宫和妓院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凶险所在。
景泰皇帝朱祁钰上位三年,把皇太子也换成了自己的儿子,这事在朝臣和宗室里边引起不少的反弹。
七年之后,朱祁钰的皇太子夭折,朱祁钰也病重,趁着这个机会,武清侯石亨、都督张辄,太常卿许彬、左副都御史徐有贞以及原王振门下太监曹吉祥密谋拥立朱祁镇。
到了那一年正月十七,密谋成功,等到大臣们上早朝的时候,突然发现尼玛怎么退休的太上皇又复出了?
不过大臣们也没啥说的。
反正这花花江山都是你们朱家的,谁做皇帝不是做捏。
再说了,反正你朱祁镇原先也是皇帝,现在做皇帝也是理所当然的不是。
就这样,朱祁镇复辟成功重登大宝,又做了八年的皇帝。
所以说,大明朝的皇帝一个比一个奇葩,臣子们也是一个比一个奇葩,那都是有传统的。
唯一的遗憾,那就是天都城保卫战的大功臣于谦被咔嚓了。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这就是于谦一生的写照。
也就是因为明朝这种风气,所以明朝二百多年里出了很多旷世名臣。
也就是因为朱祁镇在这七年的幽闭囚牢的生涯中领悟了许多事,所以,他才对朱允炆的儿子,也就是自己同族弟弟朱文圭非常同情。
朱允炆跟朱祁镇的老爹朱高炽同辈,都管朱元璋叫爷爷。
所以朱祁镇跟朱文圭也是同辈。
在听说朱文圭从两岁就关到了五十多岁,也是极为心痛,当即下令放人。
除了放人还并派了宦官20人、婢妾10余人给朱文圭差使,婚娶出入听随自便。
但没几年朱文圭就患病挂了,终年57岁。
朱文圭的后代到底有没有史书上并没有确切的记载。
朱家的皇家族谱里边也没有朱文圭这一房的记录。
在正德、万历和崇祯年间,均有人提出要续封他的后代,但都没有结果。
至于朱文圭的子嗣这同样也是一个悬案。
说起来朱文圭是极可怜的。
两岁就被被关押软禁,直到了五十多岁。一辈子没出过那座深宫大院。
出来之后竟然连猪狗马牛都不认识。
天家子嗣,何其不幸。
朱天说出这话以后死死的盯着金锋的背影,眼睛里现出复杂和期待的神色。
警察给金锋点上了一支烟塞在嘴里,金锋轻声说出一句话来。
“天顺三年十月,淮扬巡抚都御史滕昭奏请将建庶人、吴庶人重新送到有军队的城中看守,明英宗不许。”
“成化三年九月,南司礼太监覃包等奏及建庶人、吴庶人两家衣料短缺,明宪宗命工部予以供给。”
“弘治年间,布衣缪恭上书明孝宗请求给朱文圭后人封王,以奉祀明兴宗朱标,触怒通政司,下狱,后被孝宗赦免。”
“南明永历皇帝曾经追封朱文圭为怀润王。”
“不知道……朱天院士你是朱文圭那一房的后代?”
朱天顿时身子一抖,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有什么证据?“
金锋应声而答:“天贵省下面有个六盘文化馆,收藏了一本朱家族谱,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那族谱……是你爷爷还是奶奶的捐的?”
这话出来,朱天禁不住上前走了两步,正要开口说话。
金锋淡然说道:“你老仙人朱允炆的遗骸在我手里……可以做DNA鉴定。”
“就收你一个亿好处费得了。”
噗通一声闷响,科学院的学霸朱天当即就摔倒在地,双眼充血身子抖个不停。
铐着手铐的三个人并排一起脚步一致很有气势。
两个老熊一般粗壮的警察目不斜视冰冷冷酷,看不到一点点的表情。
金锋在他们中间夹着就像是一只瘦小可怜的大马猴。
“赶紧准备,准备,准备——”
“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地质学院和天体物理研究所给我听好了——”
“第二关一定要把神眼金的嚣张气焰给打下去。”
“你们都忘记当初是怎么被神眼金套路被休假了吗?”
“报仇了机会来了。”
“要是被他闯过第二关,那你们几个明年后年大后年都别想要一分钱经费。”
科学院的最高会议大厅里,颜丙峰则在旁边咬牙切齿的叫喊着。
这当口,入口处传来一阵强烈的骚动。
胖老头马文进笑容可掬的在前面领路,小心翼翼、恭恭敬敬的陪着一位轮椅老者进来。
“老师,您这边请。”
哗啦啦……
并不大最高会议大厅里几百号白花花的老头们见到轮椅老者的当口慌不迭的站立起来,向老者行起了注目礼。
掌声在顷刻间起来,变成了雷鸣。
来的是鲁力文!
神州最重的一块镇国基石,最挺直的那根民族脊梁。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