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就在一瞬间!
金锋抄起合金杆子用尽全力射甩出去。
合金探杆如同一支利箭直射过去,遇见那紫色滚地雷便自产生了巨大的化学效应。
“轰——”
一团堪比原子弹爆响的光团陡然轰爆开来!
一波气浪摧枯拉朽席卷四面八方。
巨大的气波浪当即就把金锋卷起老高,狠狠的撞在洞穴顶端又复重重砸落下来。
一切的一切,到了这里,终告结束。
墓室内尘烟密布,黑暗重重,伸手不见五指。
墓穴外天空上,笼罩在玉阳山上黑云慢慢消散开来,露出那轮皎洁的圆月。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一声低低的呻吟在黑暗中响起,骤然间,一个尖锐凄绝的悲嚎传来。
“金锋救我!”
一个人腾的下从地坑出坐了起来。
那是梵青竹!
“金锋!”
“金锋你在哪?”
“金锋你在哪啊?”
回顾茫然,不知所措,颤颤抖抖的叫着金锋,声音悲呛,声声断肠。
浓如墨汁的无尽黑暗中,一只手轻轻的探出握住梵青竹的手。
“我在这!”
“谢天——谢地——”
“你,活了!”
梵青竹哇的一声凄厉嚎哭,紧紧抱着金锋,泪如雨下,哭成泪人。
当一抹光亮从墓穴外隐隐透进来的时刻,梵青竹搀扶着金锋走了出去。
从地狱回到人间。
眼前的一幕让梵青竹完全惊呆了。
数个小时之前的山谷已经完全被填平,方圆数百米内一片黑色的焦土,就连那山石都被炸成了碎末。
梵青竹张大嘴睁大眼看着眼前那一条条深不见底的沟壑地缝,整个人都是懵的。
自己永远都不会知道,昨晚上发生的一切。
此时此刻的梵青竹只感觉自己身体轻盈,呼吸之间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母体之中,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脑海中空灵无限,眨眼之间就连很多小时候忘记的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
很多被遗忘的往事也如抖音视频一样清晰回放,真真切切,好似就在昨天。
再看看自己的手,梵青竹又惊呆了。
一夜之间,自己的指甲竟然长到了两厘米长,就跟僵尸一般。
梵青竹顿时吓了一大跳。
忽然间,梵青竹愣住了。
自己的手……自己的手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白皙细嫩了?
好奇的举起自己的双手,昔日练枪的老茧一丝一毫都看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柔嫩如婴儿般的滑嫩双手。
真正的葱葱玉手!
下意识的摸摸的自己脸,只感觉四个字。
羊脂白玉!
梵青竹呆了呆,忽然扭转头来去看金锋:“金锋我好……”
一刹那间,梵青竹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哭着大叫:“金锋,你的头发……”
金锋静静的坐在狼藉的墓穴墓口,一手拿着烟,一手拄着探杆,像是一座雕像。
他的头发却是几乎白了一大半,整个人整整老了十岁。
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现在看着就像是一个四十岁的中年小老头,苍老得不像样。
在他的脸上,在他的脸上还有一行清晰可见的血痕,自眼睛一直一直延伸到脖颈。
乍眼一看,还以为大白天遇见了鬼般恐怖。
“啊——”
梵青竹一声悲嚎一下子扑到在金锋跟前,紧紧抱着金锋的皮包骨的腰身,哭着叫道。
“你又救了我是不是,你又救了我是不是啊……是不是啊是不是啊……”
“啊——啊——”
金锋深吸一口烟,猛烈咳嗽几下,轻轻的抚摸着梵青竹的秀发。
“你活了,我开心。”
“你会长命百岁。”
“没事!”
“走吧!”
杵着探杆咬牙站起,艰难的抬起头来望向碧蓝苍穹,嘴角斜着抽起来现出深深的桀骜。
低头深深亲吻灰尘满布的大鼎碎片,低低说道。
“谢谢你老祖宗。”
“未来的战斗将会更加惨烈。”
“敌人如此的强大,我也慢慢长大。”
“我,发誓,一定要把你寻回来。”
“重镇山河,永镇九州。”
漫漫归途,茫茫玉阳山,一男一女一前一后,一深一浅走向远方。
“金营州,银赤峰,拉不败的哈达,填不满的八沟。”
营州的九月尤为的凉爽。虽然这里处在内陆,但作为一千七百年的三燕古都历史名城,这里的名胜古迹可谓是多如牛毛。
斜风细雨调皮的打在脸上,带来一阵阵的微凉,
始建于辽代的南塔、北塔在朦胧细雨中就像是两个巨人,静静的俯视着进入关内的重镇。
在当年关内很多人混不下去就冒死闯了关东。
这里是他们的必经要道!
满清初始建国的时候生怕汉人进入关外挖了长白山的祖龙脉,严禁关内汉人进入满清的龙兴之地。
那传说中做了和尚的康熙老爹顺治还为此修建了数千里长的柳条边篱笆墙的隔离墙。
这条隔离带直到康熙中期才修完成,可见当时满清惧怕汉家儿郎到了何等程度。
到了晚清衰败,这条禁令也就成了一纸空文。
无数人受了灾的农民举家背井离乡冒死进入关外,在那里安家生根。
直到民国以后,闯关东更是形成了一种风潮。
那时候的督军张作霖在关外一家独大,很有新兴气象,整个黑土地一片欣欣向荣。
那时候黑土地的工业达到了神州前所未有的发达程度,张作霖这只老狐狸在把袁世凯熬死以后也迎来了一飞冲天的好时机。
曾经东北军最牛逼的时候,拥有二百六十多架各型飞机,全是当时世界各国装备最好的现役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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