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也没将这个小插曲告诉其他人,继续做他的工作。
一直到晚上八点。
叮咚!
徐总和熊总应约而来。
徐总和熊总的关系很是古怪,但绝对没古怪到可以尽弃前嫌,联袂而来的地步。
徐总提前了半个小时过来,不想熊总也是提前,几乎是徐总刚进门,熊总就把车开到门口的。
就这样,江辰将徐总和熊总一起请进了别墅。
有意思的是,徐总只是孤身一人前来,而熊总则是带着他的家人一起拜访。
熊总率先将打扮得很漂亮的女儿推了出来,得意地介绍道:“江先生,这是我的宝贝女儿开开,她可是她们学校的舞蹈冠军呢。”
“你好。”
江辰淡淡地招呼了一声。
熊总的女儿开开也很是优雅地回了一个摆裙礼,倒是让江辰稍微提了点心神。
开开的年纪也就比江雨大那么一点点而已,白里透红的皮肤,大的的眼睛,秀气的鼻子,可爱的小.嘴,搭配上瀑布一般的长发和淡雅的公主裙,给人一种清秀高雅的贵族小姐姿态。
这么有气质的少女,江辰还是第一次遇到。
熊总看到江辰的眼睛稍微有了一点亮光,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也就没继续推销下去,很是聪明地避免了过犹不及的场面。
“欢迎欢迎!”
此时江天成也出来了。
作为一家之主,江天成虽不认识徐总和熊总,但还是表现出相当的热情。
而徐总和熊总也很上路,以相对的低姿态来回应江家的热情。
徐总和熊总的到来多少有点讨好的功利味道,不是很对江辰的胃口。
不过这么多年来已经熟悉各种场面的江天成则很好的代替了江辰的角色,替他招呼着徐总和熊总,没有让他们感觉到丝毫的冷落。
场面是一派宾主尽欢。
“好漂亮啊!”
秦飞雨和江雨都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少女的天性,还是女人天生就对美丽事物没什么抗拒能力。
秦飞雨、江雨很快就与打扮得很精致的熊开开混到了一起,最后还直接离开主群体,跑去音乐室捣鼓她们的创作了。
“老狐狸!”
徐总看着熊总的女儿成功打进江家的群体,心底暗骂一声,随后就岔开了话题:“对了,听说江老师酷爱古玩,今天徐某带了一件古玩想请江老师鉴赏一下。”
徐总居然认识许南下,并称呼许南下为老师。
一听说江天成是许南下的师弟,马上就在称呼里带上了老师,让江天成苦笑不得。
试想一下,一个年纪跟自己差不多,甚至有可能比自己大的人喊自己为老师,场面不提有多古怪。
“徐总寒碜了。”
江天成笑等着徐总的古玩。
江辰见徐总没带什么东西,不像是有带古玩的样子,稍微有点好奇。
只见徐总从怀里拿出一只精致的鼻烟壶。
鼻烟壶,简而言之,就是盛鼻烟的容器。
小可手握,便于携带。明末清初,鼻烟由外国传入中国,最后烟盒逐渐东方化,最终演变成鼻烟壶。
因为中国鼻烟壶是集书画、雕刻、镶嵌、琢磨等技艺于一身的工艺品,而且汲取了国内外的艺术特点,被雅好者视为珍贵的文玩,在海内外享有盛誉。
“上等货色!”
江天成看了一下,点头评价道:“造型精致别雅,图案精彩微妙,而且还是难的乾隆时期品种,着实难得。”
江辰也是看得直点头。
这鼻烟壶并不是很大,也就是两条火机那么大而已。
可是它的卖相一流,六面开光,珐琅釉彩勾莲花卉纹,配有松石盖、铜勺,造型精巧,花饰流畅,是为难得一见的鼻烟壶。
徐总佩服道:“这鼻烟壶乃是徐某在一次游玩时意外收购过来的,当时的收购价格低廉,所以没怎么去注意,就当是工艺品看待。
一直到最近一位玩收藏的朋友出高价向我求购,方才知道这是难得的古玩,奈何我在古玩圈里没什么朋友,所以乘此机会向江老师求教。”
虽然有拍马屁的嫌疑,但江天成还是听得很舒服,笑着脸点评道:“鼻烟壶器型之繁多,图案之丰富,用料之广泛,工艺之博杂,致使其品种难于细列。套料鼻烟壶就是其中一种,以康熙、乾隆两朝制作的为佳品,其他年代也有精品出现,但在拍卖价格方面难以与这两个时期的作品相提并论罢了。”
徐总听得双眼发光,追问道:“江老师,那不知道它能拍卖多少钱呢?”
江天成思绪了一下就回道:“之前遇到过一只同品级的珐琅彩料器六方鼻烟壶,当时那个拍卖行的估价是180万,结果流拍了。还有的,在15年前,东方之珠拍过一只清晚期白地套红金鱼及小鸟纹玻璃鼻烟壶,当时的成交价格是12万港元;同时间,还有一只铜胎画珐琅花卉纹鼻烟壶,其成交价为48300港元;在此之外,一只清道光年间的白玉素鼻烟壶及烟碟只以7万RMB成交,成交价格都不是很高。”
说到这里,江天成下意识的顿了下来,随后才在大家期待的眼光下继续说道:“可是没过两年,一只同是道光年间的黄玉刻诗文鼻烟壶却以28万RMB的价格成交,甚至还有一只清代玻璃胎画珐琅彩鼻烟壶竟以167万港元成交,价格波动异常之大,使得我们也不好估计啊。”
听到这里,徐总也知道其中的评估难度有多高了。
江辰直问道:“徐总可是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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