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苏文成!
苏文成自从上次被月玲珑当作靶子一样假扮龙孝羽加之利用,最后又被她弃如敝履后,他一直心有不甘,耿耿于怀,更是觊觎着这样清高不可染指的女人。
约莫半个月前,外面就沸沸扬扬的传出月玲珑这女人要于大年之日要和宇文昊成婚,于是苏文成老早就闻风而来了。
不过因为宇文昊这响当当的大人物,苏文成自知惹不起,所以原本他这番偷摸进来陇月宫,并不是要为了搅局闹事,纯粹就是来看看,凑凑热闹。
谁曾想,就在几天前,他偷偷来找这女人叙旧的时候,不巧偷听到她和宇文昊的一个侍妾在做着一个惊人的交易。
这女人不愧是眼高于顶,居然连宇文昊这等权势帷幄的男人都看不上,当时没有任何犹豫就让那个侍妾在婚礼当天替代她嫁给宇文昊,并是替代婚礼前后的一切礼节礼数。
虽然当时他听到这个交易的时候,难免觉得有些震惊,却也不过是短暂的,因为他知道这女人觊觎的男人可是比宇文昊还厉害的角色。
所以说,月玲珑看不上宇文昊,让他觉得震惊的同时,他心中最是窃喜了,这代表着他还有机会染指了这圣洁如白莲女人。
于是,就在那日两个女人不谋而合做成交易后,他心中邪念泛起,在月玲珑离开后,他去找了那个侍妾,又同她做了一场能让她更加心安理得成为宇文昊女人的交易——那便是在月玲珑去婚房前,于酒中下药。
因为这个交易,不管最后成是没成,于那侍妾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所以当时她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他。
事到如今,水到渠成,事情还远远比他想得还要顺利美哉。
可要知道,今日外面热热闹闹的一天他都没舍得走出这玲珑庄园,紧藏慢等辛辛苦苦等了一天,就等着这一刻呢。
想到这里,正和月玲珑纠缠在水池中央的苏文成,火急火燎地推搡着她的盈盈娇躯,淌过哗哗水波,最后让她的后背靠在池边。
因为他的力道很是急切用力,后背冷不防抵在坚硬石壁上的月玲珑,痛呼了一声,靡靡娇软的声音,惹得苏文成控制不住地粗吼出声。
下一秒,他掐住她的纤腰,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怜惜,狠狠刺穿了她引以为圣洁的清白之身。
“啊——”
伴随着这一道强烈而又充实的痛感惊叫,一抹鲜艳的红在粼粼荡漾的水池中缓缓化开,最后化为乌有。
终于如愿以偿尝到这圣洁女人的原始滋味,苏文成诡谲而笑。
俯下身,又是狠狠一撞。
“嗯……”月玲珑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阵如夹了棉花似的,轻盈又低软声音:“轻点……玲珑疼……”
苏文成的身体顿了顿,掰正月玲珑高仰的脑袋,面对着他,他露出了一抹猖狂而又满足的诡笑:“月玲珑,你可看清楚了,今夜是你一直瞧不上眼的苏文成染指的你,服气吗?怎么样?气得想杀了我吗?哈哈哈……”
苏文成就算没有了人皮面具的伪装,此时正被药效感染而深深将自己编织在一个旖旎美梦中的月玲珑,根本完全看不清他的脸,反而还因为他动作的停顿,而感到不满。
她燥热不安扭动着身体,主动的将自己两条白花花的腿缠上他的腰际,与他贴得更加紧密深切。
“哈哈哈……”苏文成仰头大笑,发出一道张狂又兴愉的喟叹:“都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所以在你要杀我之前,今夜我可要一寸寸的,先凌迟了你的身体!”
一池波涛汹涌,一室旖旎春色。
从池中到岸上,再从岸上到池中,滚滚戏水,欢乐无比。
……
天蒙蒙亮起,一抹浅到微不足道的阳光,透过窗柩,若隐若现地照进了靡色未散的房间里。
酣畅淋漓又是大汗淋漓了一夜的苏文成,终于气喘吁吁,满心满足的从早已被他折腾得昏死过去的月玲珑身上,抽身起开。
苏文成本是一个三教九流,粗鄙之人,却往往这样的人最怕的就是,一着不慎,小命休矣。
所以在穿戴好欲离开之前,为了以防万一,苏文成自是不忘偷吃擦嘴,抹去一切和这一夜春色有关的痕迹。
确定房里没有残留余外的痕迹后,苏文成看了一眼宛若“死尸”一样,半身泡在水里,半身附在岸上的月玲珑,兴致愉悦,却是眼底带满了冷嘲热讽:“哈哈哈……自是清高的蠢女人,到头来还不是作茧自缚,昨夜还不是求着老子收拾你。”
啐完这一句话后,苏文成便已经怎么偷偷摸摸的来,又怎么偷偷摸摸的离开了玲珑庄园,离开了陇月宫,神不知鬼不觉。
……
月玲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她是被脊背缕缕拂来的凉意刺激醒的。
月玲珑缓缓睁开眼睛,微微动了下身体,便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好像被马车来来去去碾过好几遭,又是无力又是酸疼不已。
就因为身体酥弱纤纤的缘故,月玲珑这一惊醒动身,整个身体就冷不防地朝后仰到了浴池里。
她在浴池里条件反射的扑腾了几下,才像落汤鸡一般,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拖着赤果果的身体,缓步上了岸。
只是双腿有些发抖无力,迈不开步来。
月玲珑气闷地咬咬牙,顿时想起昨夜诱哄宇文昊喝酒的时候,没少被他没轻没重的侵犯和与他推搡,所以这一觉醒来骨头会有些酸痛也难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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