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刚刚又窥视了她的灵源和灵脉状态,并从中发现了她的一些修炼路经,只不过,她仿佛正在练着某项风系灵技,并且她控制不了这股力量,使得左臂伤势愈发严重。
以南宫王府的底蕴,想要拿出疗伤的丹药来,也不过就是跟吃豆子一样,但她的左臂不仅仅是伤势,更是夜以继日的疲劳状态,使得肌肉损伤疲劳特别严重,所以就算用丹药治好了伤势,但这种疲劳感,依然会让她觉得左臂隐隐酸痛。
当然,这毕竟只是一种疲劳感,稍作休息,便能够恢复。
白辰如今这么一说,也就是看她年龄小,欺负她不懂。
果然,经他这么一吓,南宫依云顿时双眼空洞茫然,心口一阵蠢蠢欲动的滋味,酸得她竟然要落下泪来。
“你、你今晚就要走?”她几经思索,终于忍不住开口。
看到这丫头终于上套了,白辰淡淡一笑,保持着冷漠:“嗯。”
“不行!”南宫依云忽然拔起长剑,在众目惊望之下,抬手指向了白辰:“你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留下来,要么,现在就去死!”
“小、小姐?”一旁的丫鬟,当场看傻了眼,她没想到,从未对除了大少爷以外的任何男子关注过的南宫依云,今日竟然会听信了这样一个江湖术士的鬼话。
对于这个丫鬟而言,她不知道三小姐究竟左臂有没有疼痛,她只知道,眼前这人,看起来高深莫测,说话也总是语出惊人,可冥冥之中,这人就是给她一种极不可靠的错觉!
被南宫依云如此强横的态度阻拦,白辰并未有丝毫畏惧,而是温柔随和的一笑:“如果你想要我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总不能平白无故的留下来吧?”
“你这小厮,还敢勒索我家小姐……”
“蓉儿!”
南宫依云素手拦下正要发怒的丫鬟,旋即鼻尖翘起一股子骄傲,随手一送,又是三根金条。
见到桌子上金光闪烁的四根金条,尤其在烈阳的直射之下,更是刺眼夺目,不少人都艰难的滚动着喉咙,一个个早已经饥渴难耐了。
然而,能够让七尺男儿竞折腰的金条,却很意外的,没有让白辰有任何情绪波澜,下一刻,他所做出的举动,更是让无数人直目兴叹。
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这四根金条,对着南宫依云的方向推了过去。
见状,南宫依云美目顿时一怒:“你什么意思?”
“过来。”坐而不慌的白辰,依然伸出手指,对着南宫依云勾了勾。
第二次被这个家伙跟唤丫鬟一样的叫过去,南宫依云也只能狠咬了咬铃牙。
凑到她的耳际,白辰这才轻声笑道:“我要……你!”
!
仿佛被吓了一跳,南宫依云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你要我……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只要你!”白辰嘴角一勾,再次柔语轻声的道。
这次总算是听明白了他的深意,虽说他只是随便一说,但南宫依云并不知道他是在逗自己。
退回原地的南宫依云,美目夹杂着诸多复杂的情绪,略微沉吟后,终于是一脸呆气的道:“好……我答应你。”
?!
白辰只不过一时兴起逗一逗她,没想到这丫头居然同意了?
要知道,她现在可是成了婚的女子,女子嫁人,那可就不能再与别的男子有染。
正所谓好男不侍二主,好女不侍二夫,出身名门的南宫依云,又怎么能不注重这样的道德底线呢?
究竟是什么事,能够让这个小新娘子不惜出卖自己的名节,也要留住我呢?
到现在,白辰竟然开始有些好奇对方的意图了。
“好,成交!”
有便宜占,尤其对方还是个妙龄妙人的小新娘子,作为轻浮浪子,此刻必定是要截然欢喜的。
既然伪装成了心术不正之人,那白辰就一不做二不休,伪装到底,反正最后只要不碰她,那他也不算吃亏。
这种时候,如果有人能够窥视到白辰心中所想,不知道会不会吐出二两血来?
男人与女人发生点什么事,吃亏的会是男人吗?
跟着二女来到了金翅大鹏的背上,随着丫鬟口哨一吹,大鹏接受到了命令信号,瞬间双翼一展,便飞出了天际。
直冲云霄,俯瞰众小,南宫依云仿佛在为自己的行为而内心纠结着,可是,白辰却是心情极好。
放着远处那一座宛如皇宫一般的巨大府宅,白辰双眼一眯,冷冷一笑。
南宫王府,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进来了……
以金翅大鹏的速度,很快便掠进了南宫王府的一处宽敞并极其与众不同的别苑。
“这是……你所住的别苑?!”
从金翅大鹏上跳下来,白辰脚下所踩着的,是泛着绿意的草地,青草长势疯狂,足足有两尺多高,而且非常有韧性,白辰感觉自己踩着青草垫子有种即将要飞起来的错觉。
在这万草争芳的别苑之中,有着一个木质小屋,占了足足有三分之一的地方。
和小屋遥遥相对的,是一个三尺见方的小池,冒着汩汩泉水,一株碧绿的小树在水池边显得晶莹剔透……
白辰瞪大着眼睛,不由得掐了掐自己的脸,在感受到疼楚时,这才惊目望向了一身傲气的南宫依云:“这阵是你所住的地方?”
在他看来,如此傲娇任性的一个女人,又是出身豪门,怎么说也应该是住在奢华大气的房子中才对,又怎会是这样一番景象?
然而,对于白辰的好奇,南宫依云却是没有任何回答,反倒是让贴身丫鬟自行离去,旋即拉起白辰的手掌,一路对着小木屋走了进去。
感受着掌心的冰凉与滑嫩,白辰关上房门,这才用心看了一眼这极为狭小的小木屋。
这小屋很小,里面的家具摆设也颇为陈旧,就跟山野猎虎的临时小屋一样,规模都比不上寻常百姓家。
并且除了一张桌子,就只有一张简陋残破的木床,光是这两样家具,就让屋子里狭窄出一缕压抑。
然而,南宫依云却是在白辰惊奇的目光下,几个莲步,直接平躺在了那“咯吱”一响的木床之上。
全然不想再看到白辰的脸庞,南宫依云美目一闭,咬紧铃牙认命般的催促道:“别拖拖拉拉,来吧,动作快点,事后你要记得答应帮我卜卦的事!”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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