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的最后一瞥,让一向稳重的裘德考竟然产生了一丝惊讶:
“真是一个有趣的家伙,这几年二月红已经金盆洗手了,我本以为他会比较好下手,没想到今天看来,是我小看了!”
在张启山下墓的这两天,陆纯一直在给丫头拔除阴毒,陈皮也来过几次。
自从他得知自己师娘被下毒之后的消息,又加上没有二月红拘束,可以说他已经在长沙城杀疯了,说一句人头滚滚也不为过。
也不用陆纯亲自动手,陈皮加上他手底下的帮派人手,三教九流的打听消息再灵敏不过。
先是当初卖给他簪子的人,然后又被陆纯提点了一下,去找了霓虹人的麻烦。
这小子下起手来可没有顾忌,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把那霓虹人的会馆灭了门。
可以说,长沙城这潭水,是彻彻底底的被陈皮给搅混了,其他九门的人也想探听一下消息,但却被陈皮的一句报仇给堵了回去。
半天后!
红府!
二月红他们终于是回来了,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张启山,因为现在他除了手上,就连脖子上都在长那些诡异的头发。
陆纯看了看,发现这东西确实有些诡异,有点儿蛊的味道,但陆纯却没有出手。
因为他给张启山的身体探查了一下,血管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头发寄生其中,密集症犯了。
据陆纯所知,苗蛊之中就有一种发蛊,倒不是说用头发来炼蛊,而是将蛊养在头发里,可将头发炼制的如同蛊虫一般,从七窍而入,杀人于无形之中。
而二月红也只好用祖上留下来的方法,小心翼翼的用着镊子不断的往外拔这些头发,拔除来一些就烧一些。
“啊!!!”
二月红一边拔,张启山一边抽搐。
其过程有些惨不忍睹,毕竟这些头发已经在张启山的血管里面生根了,外力拔出定然会损伤血管。
怪不得以后张启山的寿命会比较短,就算张家的血脉再怎么不纯,也不会连二月红都活不过。
半个时辰过后,佛爷身体那些头发已经被悉数拔出,不过身体也是非常的虚弱。
不过最后陆纯还是出手了,运用双全手将那些血管之中的细小伤口全部修复,连带着外伤,一点儿都没留下。
也算是给他点儿帮助吧,毕竟张启山也算得上一位人杰,那么早死太可惜了。
再给张启山治疗完后,陆纯坐在一边闭目养神,虽然张启山的伤口比较细小,但架不住它多啊!
头发丝多细啊,整的和全身毛细血管出血一样,完全治疗完后有些费脑子。
张启山也逐渐转醒,先是给陆纯和二月红道了谢。
等二月红将全部的头发烧了之后,对张启山言道:“佛爷,我们去的地方肯定是对了,不过那里面那些神秘的飞蛾太诡异了,如果被碰到,就会像佛爷你一样,当初我舅姥爷应该也是碰到了那些东西。
所以回来之后以那个梅花戒指警告后人,千万不能再碰那个地方,但是以现在的情况看来,恐怕现在已经不是说我们不碰就能不碰的了!”
然后二月红又深呼吸一口气,言道:
“从矿山出来的时候,我似乎感觉到山上有人监视我们,当时我们离开的时候,他们并没有追杀我们,很可能是想利用我们帮他们找东西。”
齐铁嘴生气道:“要知道佛爷再怎么说也是长沙城的布防官,长沙城更是九门的地方,怎么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难道还能怕了他们不成?”
二月红言道:“师兄,你想一下,他们敢这么正大光明,肯定也不会惧怕佛爷。
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他们已经知道了墓穴所在,会不会去找他们想要的东西,到时候长沙城的人……”
“他们应该不敢!”
张启山开口道:“那墓穴中的诡异飞蛾会让进去的人长满头发而死,不过不排除他们等不急,会强行进入。”
二月红点点头:“所以在佛爷伤好了之后,我们可能还要去一趟。”
“没问题。”
一旁,齐铁嘴有些疑惑道:“哎,我说副官,你也进入了那里面,为什么你没事啊?”
毕竟自己师弟有朱雀纹身,肯定是不惧那些飞蛾的,张大佛爷都那样了,偏偏那副官却毫发无损,有些说不过去啊!
这……
张日山总不能说自己拥有麒麟血和百毒不侵的体质吧,而张启山血脉不纯所以才会受伤。
一个师父给开挂,一个血脉纯净,这是只有张大佛爷受伤的世界。
“师兄!”
二月红言道:“佛爷家的事情,你最好不要乱揣测,而且若不是副官,我一个人也分身乏术,不好带佛爷出来。”
“对不起副官!”
齐铁嘴似乎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歉。
张副官略微颔首:“无妨,那不知二爷是怎么逃脱的呢?”
张启山不悦道:“副官,你多嘴了,二爷自有手段,岂是你能打听的!”
二月红看了看老神自在的陆纯,见陆纯微微点头,征得师父的同意后,言道:
“红官的本事也全赖师父所授,你们看!”
说着,二月红将自己的上衣脱下,催动气血,露出鲜红色的纹身来
张副官神情凝重的出言道:“这是凤凰?”
“嘿,副官,这就是伱孤陋寡闻了吧!
这是朱雀,虽然也是凤种,但却是华夏古代神话中的天之四灵之一,源于远古时期人们对于星宿崇拜,是代表炎帝与南方七宿的南方之神,于八卦为离,于五行主火,象征四象中的老阳,虽然和凤凰有些相似,但确实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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