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闻言点点头,毕竟丫头要是能被师父治好的话,冲着自己和张启山的交情,也为了大义,自己确实也没有什么理由不下地了。
这些年丫头的病情一直是二月红的心结,却没想到自己这些年一直在骑马找马。
明明师父就能治,白白的让丫头受了许多年的苦楚。
二月红对张启山言道:“没问题,只要丫头的病能好,别说帮一次,就是十次百次,我二月红都不皱半点眉头。”
张启山与二月红达成一致之后,也不需多言,众人乘车来到二月红家里。
二月红将丫头带出来,请陆纯诊治。
但就在这时,陈皮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这一次上门还带了一个外国医生,说是可以给丫头治病。
这就有意思了,陆纯刚到红府,就有人坐不住了,虽然在原着里面陈皮也找过外国医生,但也是在丫头将近油尽灯枯的时候。
但原本应该发生的事情竟然提前了这么多,这里面要是没点儿猫腻,谁也不信啊!
还有就是今天刚有人找过二月红的茬,这一套接着一套,明显是有人在算计自己这个傻徒弟啊!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那不妨就耐心些和他们玩玩。
再说陈皮,这几年有陆纯的批命,丫头也经常管着他,但在二月红金盆洗手之后,丫头也实在没有精力了,所以还是如同原着般我行我素。
陈皮这个徒弟完全就是个不省心的货,不但在红府风评堪忧,在外面也是横行霸道,除了丫头没有人乐意给他好脸。
不过陈皮多少还是懂点儿规矩的,毕竟自己的师父师娘还在,也就收敛了几分,但对于陆纯没有好脸色,毕竟当年的事情他可是一直记得的。
二月红喝道:“陈皮,还不给你师爷行礼!”
陈皮是一脸的不服气:“师父,我又没学过他教的东西,凭什么让我喊他师爷?”
啪!!!
二月红将茶碗使劲往地上一摔,然后指着陈皮道:“这几年我没有好好管教你,就这么放肆了不成!”
丫头也在一旁劝,陈皮实在不好不好驳了师父师娘的面子,只好十分敷衍道:“徒孙见过师爷。”
“你……!”
二月红还想再训,陆纯摆摆手道:“行了,当初是你非要收这小子入门,我也管不了太多,儿孙自有儿孙福,你造的孽自己受着。
再说了,他也确实没有学过我的手段,现下我的门人也只有你和齐桓两人而已。”
陆纯的意思很明白,你不想认我这师爷,我还没有你这么个徒孙呢。
“红官惭愧,没有教育好他!”
陆纯淡定的喝了口茶:“先说说这外国医生吧,既然陈皮这小子带来了这个人,那就先看看有什么手段!”
众人审视着这个外国医生,陈皮带来的外国医生有点奇怪。
首先说明不是陆纯对西医有什么刻板印象,但记忆中的西医只要穿上白大褂多少都会自带一些消毒水或者药水的味道。
就算是中医身上还有药材的味道呢,这是跑不掉的!
但是陈皮带来的这个医生,身上没有丝毫的这些气息。
而且从这外国医生的诊断方法来判断,这位医生做的检查也只是给丫头量了个血压。
量完血压之后,这个外国医生就说丫头的病能治。
陆纯:“这么神奇!!!”
闹呐!!!
虽然陆纯不是西医,但是一些基本的判断还是有的吧,他感觉自己的医学常识受到了挑战。
陆纯实在是憋不住了,不得不一吐为快,放下茶杯,脸上带着好奇,言道:
“唉,这位外国的大夫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伱说丫头的病能治,请问治疗需要几个疗程?
一个疗程需要几剂药?
一剂药的量是多少?
注射还是口服?
间隔需要多久?
有注意事项吗?”
陆纯刚开口的时候,陈皮还想说几句呢,毕竟是他带来的人,但是听着听着陈皮也沉默了。
更不用说一旁的二月红和张启山他们。
陈皮的一双眸子暗了下来,死死的盯着那医生,意思很明确——给老.子说,说不出来你就别活了。
陈皮在关系到师娘的事情上确实容易失去理智,但同样的,但凡是对他师娘有害的、利用他师娘的所有因素他都要清除。
陈皮并不是一个蠢人,只是在丫头的事情上,没有人提点他就容易犯蠢。
现在陆纯做了那个提问的人,陈皮只要稍加判断就能明白过来。
外国医生也没有想到,这里会有一个人一张嘴就问出这么长一串的问题。
废话,陆纯前世的时候打针吃药那是家常便饭,说明书上都有,不看个注意事项,万一过敏了……
外国医生先是怔了一下,然后笑道:
“这位先生,你问的问题很专业啊,我在华夏听说过一句古话,叫做同行是冤家,但恕我直言,我对于你们中医那些吃草根扎针的医术并不认同。”
“你的回答好像是在拖延时间啊,再说了我中医传承数千年,可不是你能置喙的。”陆纯完全没有给他面子的意思,张嘴就戳破了他的意图。
那外国医生在陈皮吃人的目光中有些战战兢兢,咽了一口吐沫,言道:“当然,我当然可以回答。”
“我为这位夫人带来的药是特效药,需要三到四个疗程,每个疗程药量需要根据治疗情况修改,用药方法是注射用药,最开始只需要十毫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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