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萱很满意的看着众人的变化,迈起步子走向戊楼主,水眸中的寒光似乎可以冻死许多人一般。睥睨着两位楼主,薄唇微微扬起,白衣随风摇曳,树枝沙沙作响。如寒风呼啸般的眸子扫视了众人,静萱这才说道:“戊楼主,你说你是提醒本宫?”邪佞的眸子直射戊楼主,戊楼主本就在刚才那一剑的恐吓当中,本静萱这一问,立马说道:“是,是,在下只是单纯的提醒宫主。”语气中还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紧张,仿佛他真的怕静萱一般。
没错,他是怕静萱,不过不是怕静萱本人,而是怕静萱那从骨髓中散发出的寒气,怕静萱翦翦水眸中直射自己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心虚了,害怕了。
静萱把戊楼主的一切变化都看在眼里,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对着戊楼主勾唇一笑,薄唇微扬后突然变的犀利、冷戾起来,黛眉微蹙,红唇往上邪佞的翘起,蠕动着嘴唇,说道:“不过本宫相信,戊楼主应该也没忘记本宫说提醒过本宫的人都去阴曹地府报道了,而戊楼主你是不是也要去啊?恩?”
最后两句,静萱不自觉的加深了口气、声音,而也变的寒气凛人,戊楼主咽了咽口水,本以为静萱刚才说的去阴曹地府报道只是无中生有,恐吓一下自己,不过现在听她这么说,自己的心里到莫有的紧张起来了。好像她真的会让自己去那阴曹地府报道一样,如果说前面自己不相信的话,可是她那强势的剑气和那凛人的眸子却让自己愈发的相信她真有这个本事了。
一旁久久都只是观察现场情况的噬罗楼主也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在弥漫着,再看看戊楼主那张俊脸居然也爬上了丝丝后悔,不行,如果自己再不站出来的话,这情况会越来越向自己预料的方向反逆。
“哈哈,属下都是为宫主,为水寒宫拼了命的守护啊,宫主可别过河拆桥啊。”噬罗楼主有点衰老的声音响起,这才把众人的目光看向噬罗楼主。
静萱眯着明眸看向说话的人,只见他身着锦衣长袍,眉峰处有着丝丝塌陷,浑身上下所散发出的内敛在静萱眼里却显得老奸巨滑,不过看他的第一眼也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
居然说自己过河拆桥?真是倒打一耙!“噬罗楼主,你说本宫过河拆桥,你一直也在这,本宫先前就说了,提醒过本宫的人都去阴曹地府报道了,不是吗?”静萱见噬罗楼主这么说,也把气撒在他身上,就算城府深又如何?就算你带了人来又如何?就算何恒在你们手上又如何?只要我司徒静萱想做的事就没人敢说什么。
“或者说你们根本就没把本宫的话放在眼里?而且我是宫主,你们只是卑微的下属,就算本宫过河拆桥又如何?作为水寒宫宫主,我想我还是有这么一点权利的吧?噬罗楼主?”字字落地有声,铿锵有力,显而易见的挑衅,却让人不敢说什么。
“属下跃矩了,请宫主赐罪!”噬罗楼主也想不出什么词来反驳静萱,只能跪在地上心不甘情不愿的请静萱治罪。
“好啊。”静萱嘴角绽入一抹笑容,邪佞的水眸俯瞰着跪下身来的噬罗楼主,突然拂裙转身,面向众人。说道:“诸位在场水寒宫之人今天就给本宫做一个见证,刚才噬罗楼主是自己说请本宫治他罪的,既然噬罗楼主自己都说了,本宫不答应恐怕不好吧?各位说对不对?”静萱说完便给蓝儿一个眼神,尔后才静静的看着一片寂静的人们。
蓝儿接受到了静萱的眼神,见众人都不说话,自己这才大声的开口:“对,宫主说的对,大家说是不是啊?”蓝儿本身的内力也很强,推动内力使声音在水寒宫任何一个角落几乎都听的到。
而众人见蓝楼主都发话了,尔后也都跟着喊:“对,宫主说的对。”此起彼伏的声音一浪盖过一浪,噬罗楼主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听到这震耳欲聋的声音,静萱这才微微一笑,蹲下身来,素手捏起噬罗楼主的下颏,用力的捏着,把他的双眸捏的与自己平视。静萱睥睨着他,字字清晰的说:“噬罗楼主,你可别忘了你刚才的话啊,本宫一定会治你一个不会很难受的罪的,不过也比青魅好不到哪去。”静萱刚说完,噬罗楼主的身子就颤了颤,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一句客套话居然就是静萱治他罪的源头。
“宫主,你要治属下的罪,属下认了。那么,属下斗胆敢问宫主治的是什么罪?”噬罗楼主带着不甘心的问着静萱,料他在江湖上混了那么多年,给一个小丫头俯首称臣,他办不到!
静萱站起身来,扫视了一眼还在大声呐喊的众人,众人立刻停止了叫喊,等待着静萱的话。静萱微微点了点头,看来这些天水寒宫的变化也是改变了那么点的。“噬罗楼主可真是好笑,本宫敢治你什么罪?不过我想青魅一个人在黄泉路上也有些孤单,本宫找个人去陪陪她。噬罗楼主,你看这主意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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