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太子你们昨晚想的怎么样了?”皇上在龙椅上,俯视静萱等人,声音中夹带着许多无奈的问着静萱和云际邪。而云际邪则是在一旁有些紧张的看着静萱。
静萱翘了翘嘴唇,望了眼云际邪:“姑父,萱儿肯定会为国家大事着想,这关系到两国的事情不能这样草草了事,而且萱儿做太子妃也为何不好。”
坐在一旁的慕容剑濯,看着静萱的眼神极为复杂,其中也有着落魄;静萱瞥了他一眼,在心底里摇了摇头,毕竟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司徒静萱,而是21世纪的韩静萱而已。
这一切皇上都看在眼里,自己又何尝不知道?曾又何尝没有过这种经历?只是一切的一切命中注定,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会喜欢上萱儿,以前就感觉到了剑濯他看静萱的眼神不一样。
“好,宣月国有郡主如此,朕甚感欣慰!”皇上毫不吝啬的点了点头。
以前爸爸在世的时候经常对自己说,自己在20岁以后会遇到爱自己的人。爸爸的话自己是很相信的,爷爷是占卜师,没有一次是算错过的,爸爸也从来不会骗自己,小时候的自己期盼自己长大,遇上白马王子,然后灰姑娘变公主。
可是一切都变了,在遇到那歌负心的男人后就变了,在被沁姐说出那一番话的时候就变了。尽管自己很想相信爷爷和爸爸的话,可是心里难免是有个疙瘩。“姑父,那我们什么时候起程?”虽然以自己的身手想出宫简直是小菜一碟。但是这毕竟会“一去不复还”,也不想让皇后担心,所以只好出次下策,而且心里居然会因为要嫁给云际邪而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还有自己想不明白的是:自己的心里必须要嫁给云际邪,其实以自己的性格想干嘛就干嘛从来不会想那么多。就像刚才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是自己的借口,还有就是晚上睡觉梦里总有个白影,一直说些什么,可是自己听不清。
哎,想不了就不想了。该来的就会来,既然心里想要做太子妃就做吧,到自己腻了的那天在离开就行了。皇上疑惑的看向静萱,见她神都不知道飞哪去了,慈祥的笑了笑:“哈哈,萱儿就想到北越国啦?”
其实皇上不想这么说,只是旁边的慕容剑濯脸上满是伤感,皇上只是想打碎他们的幻想,让他死心,别酿成大错“姑父,萱儿不是这么着急的想会被越国,只是觉的再这宫中闷了些”司徒静萱淡淡的说,完全不按皇上的司徒出牌。
皇上眉头皱了皱,不知道静萱这是要干嘛,是故意给剑濯机会,又或者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那这次萱儿就代表宣月使者去吧,如果北越国皇上同意你们就在北越完婚吧,到时朕自然会送彩礼过去。”
静萱知道这一路必定凶多吉少,也就正色的道:“是,姑父,我想这次和太子去北越,不用太多的人了。”
“为何?”皇上不知道这司徒静萱脑袋瓜里卖的是什么药,明白人都知道这次是凶多吉少,是人都想要多点人,可眼前这位果然不一样。
“人多事多。”几个字让皇上不知怎么接话茬。皇上也不多事,只是隐隐感觉到现在的萱儿和以前的不一样,而且还感觉到她必定有一番作为。
“那好,明天早晨启程?如何?”
静萱有点等不急了,早一天启程就可以早一天到无名山找水寒宫:“不,姑父,就即刻启程吧”静萱扭头看向云际邪:“太子觉的如何?”
云际邪愣了愣,转既满眼宠溺的说:“不错,就依你吧!”静萱也回了一个精彩的微笑,殊不知这回眸的笑使另一个人伤透了心。
慕容剑濯实在是受不了心爱的女人与他人眉目传情:“父皇,儿臣想起家中还有事物未处理,儿臣先行告退了。”
知道慕容剑濯的痛苦,说道:"罢了,罢了,濯儿退下吧!"
等慕容剑濯走后,其余人在这更是难堪,也在不久后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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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静萱和云际邪在回北越的路上,一行十几个人缓缓行驶。皇宫高高的城墙上,在两处不一样的地方,两个人。
两眼深情的望着越来越远的白色背影。其中有一个是陈子毅,他对静萱的还是那种妹妹的关怀。
白衣女子双脚跨在马上,腰间隐秘的地方挂着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脚上的靴子有着一把m19的抢,小巧玲珑的,好不可爱。与白衣女子齐行的是一位浅蓝色长袍的男子,尖尖的瓜子脸,狭长的丹凤眼,鬼魅的高鼻梁,性感的薄唇,无一不透入致命的诱惑。
远远望去、郎才女貌、俊男靓女、倾国倾城。
“萱儿,此去一路上危险甚多,你真的愿意?”云际邪一脸的不可置信。“恩?”静萱转过头严肃道:“如果我说此次一去并不是全是因为你,而且我也不爱你,你会怎样?”
又是那种神情,又是那种语气,又是那种不容更改的气势。云际邪伤心的瞄了眼静萱,心里满是忧伤,可是不能对着萱儿发泄。
收起刚才忧伤的双瞳,云际邪满不再乎又似乎像是开玩笑的说道:“萱儿,我会坚持让你爱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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