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继不过继是南阳侯府的家务事,但……以宓抬头看依玥道:“不管怎么样,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太医都说了,这几年你并不适宜要孩子,都是不适宜再要孩子,谁还比谁的命更轻贱些?至于过继,他们再怎么缺儿子,也没道理夺你的嫡长子,是当你是软柿子,还是当魏国公府是软柿子?”
依玥听言眼睛亮了亮,她看着以宓露出了些笑意,道:“阿宓,我就是心中憋屈得慌,听你这么说,我快活了许多,反正,谁要那些福气谁去要,我不稀罕,我的孩子也不稀罕。”
因为旁人都说让她儿子过继是天大的好事,好像她还占了大便宜般,她心中憋闷却无处可说,以宓能理解她,让她好受许多。
燕王府。
“王爷,属下派人跟踪到,闽王世子曾多次进入明源山的枫叶林,一入就是大半天,但每次他身边都带了数名高手,属下怕跟踪太近暴露行迹,未敢太过靠近。”黑衣男子对着迎窗而立的穆元祯禀告道。
数个月前,穆元祯在慈寿宫的暗线明绮多次发现薛太后明明应该是在寝宫,但在内室却不见人影,好像凭空消失般。多次留意待确定无误后,明绮便将此事禀告给了穆元祯。
宫中有密道一事穆元祯是知道的,只不过此事向来都是每代皇帝口述给下一任皇帝,他也只是从宫中的暗卫那里听说过此事,并不知详情。
他没想到兄长竟会将密道一事告知薛太后。
自听了明绮回报,他便命人严密监察宫内外人员的出入,又重点监视了一些人的动向,却没想到会听到这个答案。
他有从暗卫营首领那边试探过宫中其一的密道出口就是在明源山。
这晚以宓在温梅庄见到过来看自己的穆元祯,发现他的情绪明显有些不对劲。
虽然他的表情和平日里好像差不多,但以宓却察觉到他眼底明显压抑着不少的阴郁。
穆元祯还是如往常般抱了抱以宓,又亲了亲她的额头,问她今日的感觉如何。
以宓没有答他,而是从他的怀抱中微微挣了出来,抬头问他道:“王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手原本是搂在她的腰间,听她发问就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拉了她到了一旁的软塌上一起坐下,却是抱着她良久没有说话。
就在以宓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却听他问道:“阿宓,如果我们的儿子,承袭燕王爵位会妨碍他的性命,他自己也并不喜欢做一个什么王爷的话,你是会保护他让他去做自己喜欢的事,还是一定要继续让他做这个燕王?”
以宓惊疑,好端端的,承袭燕王的爵位为什么会妨碍儿子的性命?是说将来皇帝容不下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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