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去哪里了?”朵朵问妈妈。
妈妈说:“他去外地拍电影了,费城莫尔文镇,坐飞机去要至少5小时。”又去外地拍电影了?朵朵问爸爸:“哥哥什么时候回来?”爸爸说:“他要在费城待上一半个月,七月份回来。”
“哥哥,你什么时候有空回来呀?”朵朵打电话问哥哥。哥哥说他很忙,中间就不回家了,七月才回来,所以不能出席她的学校晚会和其它活动。
“我们去探望你好不?”朵朵又问,放暑假了。哥哥说不要,他没空招待他们,要拍电影呢。
爸爸妈妈有家庭旅游计划,回中国玩半个月,月中出发。爸爸兴高采烈的说:“你上次爬长城都是小宝宝的时候了,你哥哥像你这么大时,5岁半,都爬几次了。”
能去中国旅游当然好啦,但托托不能去,哥哥又不会去,朵朵不太开心。
她有个想法,事情和哥哥考试不及格有关!他们去玩,他却要工作和补习,他被罚了。
哥哥好惨。好想见到他哦,自从他搬了出去,就好少回家,一个月都没有几次。她又画了一幅彩笔画,画的家里屋子,比饭糕的好看多了,可是还没有机会送给哥哥。
六月上旬这一天凌晨,朵朵被一个恶梦吓醒了,在梦中哥哥被一群怪兽吃掉了,好真实,好恐怖!她几乎吓哭,但哥哥说要坚强,她抱着心爱的棕色熊娃娃“豆豆”,没有哭闹地走出房间去找爸妈。
走廊上亮着昏黄的灯光,爸妈的房间就在不远,朵朵奔过去正要敲门,却听到里面传出的谈话声:
“我真的很担心他……”妈妈叹息说。
“年轻人放荡可以理解,他会想尝试很多东西,过了这个年纪自然会好起来的。”爸爸说。
“你确定?”
“……不确定,我就确定惟绝对不会碰毒品,不会做那些真正的坏事,他是个有原则的人。”
“这方面我也信任他。但是,他面对的迷惑太多了,也太年轻了,我不敢去想象如果就一次,因为什么情况,别人怂恿、争意气或者就是他忽然想试试,先是大麻再……最终死在街上。这种事少吗?”
“我会跟他谈谈这方面。”
“而且他继续这种浪荡的生活……我不知道,浩根,在我心中,惟永远是那个捣蛋但可爱的小精灵。我还记得他刚学钢琴的时候,在琴行他看着那些贵钢琴,我问‘你想买这种?’他反问我‘我们有钱吗?’,他其实很懂事的……”妈妈像要哭泣。
“嘿,嘿……”爸爸连声地安慰。
“我也担心朵朵,她甚至还不知道他纹身了,她总会知道的,知道她哥哥现在怎么样。我们应该怎么告诉她?怎么和她说‘不要学习你哥哥’?他从来都是她的榜样。”
“让惟和她说吧。”
“唉,惟也不懂要怎么说,所以他才不回家了。我们再给他压力也不好。”
“那混小子……”爸爸骂了句。
悄悄的偷听着爸妈的谈话声,朵朵已经是满脸惊讶,不明白全部,可是她听到了一些可怕的词,毒品!纹身!浪荡!
哥哥正浪荡在街上?
哥哥到底在哪里?
为什么?
朵朵抱紧怀中的熊娃娃,小脸蛋上有些涨红,乌漆的大眼睛闪烁着担忧的泪光。
※※
五月中旬的多伦多,离开韦克斯福德后,叶惟去了趟杜波夫家,小胖妞顾小姐热情得像是疯了。
他和它玩了一会,又与米哈埃拉聊了一会,请她建议妮娜演嘉莉可以模仿离群的小象,战斗力最高却看似十分无力,周围总有一些小动物嘲弄它,哪怕它已经长成大象。当它终于被激怒,它失控地踩踏它们。
他嘱咐米哈埃拉别告诉妮娜他来过、别说这是他的建议,因为他的建议妮娜不一定会听,很可能是逆反而行。
没有逗留多久,就离开多伦多,坐上前往纽约的飞机,今晚就在纽约过了。
“我在去纽约,明天早上6点去费城。”叶惟在纽约有很多朋友,这条短信的收信人则是亚历珊德拉。
“我们哪里见?你想去哪里玩?注意隐蔽。”亚历珊德拉回复。
“你安排吧,但我听说纽约有两座山特别出名。”
“混蛋。”
夜幕下的曼哈顿繁华璀璨,游客们游玩在时代广场、帝国大厦、格林威治村……
文华东方酒店的一间公园景观特大床豪华套房里,激烈的声响绵绵不绝。许久之后,女声先停,而男声还在疯叫:“来啊,来啊,来啊!”
“噢我的天……”
又过了好一阵,男声更急了,声响的快和重达至爆炸的程度,这才慢慢地停下,女声早已没了声。
“呼——亚历克丝,你真是太棒了。”
“你也是……”
“我感觉我都有了某种癖好,不对,是你把我的一种雄性本能激发出来了,哈哈。”
“在你的玩伴里,我有多棒?”亚历珊德拉来了兴趣的问起。
“这很难说。”叶惟看着她红晕未退的脸容和那双猫眼,说道:“类型不同,玩法和感受都不同,就像不同的扑克游戏。”
亚历珊德拉问道:“琳赛-艾林森呢?我知道你们也有在来往。”叶惟像有想了想的皱眉,“你和她我都喜欢,不同在于和她做,没有和你这么痛快,但因为她是个衣架子,我们会试各种各样的衣服,很有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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