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又如何?休要逞口舌之利,如今我为刀俎你为鱼肉,还不是只能任我宰割?老夫只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皂袍老者一脸铁青地回道。
下一刻只见其伸出一只大手,上面红光涌现,往地面蓄势一抓,十数只正在吱吱乱叫的灰岩鼠,便被提了起来,并在其手上化为股股血沫,凝结成了一把血红的巨剑,身形一错,爆喝一声,这把血红的巨剑化为一道长虹破空而出,直向申屠辛的门面激射而去。
申屠辛知道皂袍老者的厉害,自然不敢硬接,控制着身上的魂焰稍作抵挡,魂焰瞬间高涨,将血红巨剑淹没其中。
下一刻,申屠辛所化虚影,长袍一甩,朵朵魂焰竟化为密密麻麻的黑色火锥,朝皂袍大汉激射而去,皂袍老者见此大吃一惊,慌忙躲闪开来。
申屠辛趁着皂袍老者慌忙逃避的当机,极为隐秘地将全身上下剩余不多的法力,疯狂地注入到传送法阵之中。
因为申屠辛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支撑太长时间,一旦魂焰熄灭自己便再无任何战力,来抵挡皂袍老者凌厉的攻击。
这将是其最后的机会了,只要能开启传送法阵,自己尚有一线生机,如若不幸落入皂袍老者之手,以其手段定然会被其强行搜魂,受尽那无尽的炼魂之苦!
因此申屠辛不敢再做拖延,甘冒风险,强行将自己的本源之力燃烧,疯狂其攻击着皂袍老者,同时瞒天过海,将残存的所有法力注入到法阵之中,以期望速速逃离皂袍老者的追杀。
“啊!”阎起正在被灰岩鼠群围在中间,一巴掌拍飞一只迎面扑来的灰岩鼠,却发现鼠群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朝着自己涌来。
一具腐尸趟着遍地的灰岩鼠,一口咬住阎起的一条手臂,生生撕下其肩头的一块皮肉,大快朵颐起来。
“在劫难逃了吗?”阎起吃疼,口中惨叫连连,躲避着腐尸的追咬,心中苦笑不已,但手中却并没有停下来,腾挪着遍体鳞伤的瘦弱身体,躲过一只又一只灰岩鼠的攻击。
申屠辛看到阎起身处险境,险象环生,赶忙冲着腐尸和伺机接近的鼠群,张口一阵狂吸。
下一刻,只见腐尸和那涌来的鼠群,身上迅速干瘪了下去,瞬间化作一具具干尸仆倒在地,干尸之上竟散发出阵阵黑气,黑气则被申屠辛疯狂地吸入腹中,增长着法力。
就在这时,传送法阵竟开始发出阵阵嗡鸣,并伴随着黄白色的光芒,在阎起的四周响起。
传送法阵之内数十丈,竟被一股股疯狂的能量流充斥着,一只伺机接近的灰岩鼠还没来得及发出尖叫,便瞬间被能量流撕成了一股血色肉末。
紧接着,法阵之中,大片的白光涌现,铺天盖地而来,把阎起黝黑的肌肤映照的一片惨白。
白光混合着能量流,激烈地翻腾起来,呼啸着化为密密麻麻的风刃,将四周的空气撕裂开来。
阎起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惊惧不已,待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出什么意外。
下一刻,只听到法阵之中发出“嗡嗡”闷响,紧接着一股巨大的能量波动,从法阵的中心处刺出一股巨大的白芒,从洞窟上方传射而出。
洞窟顶部直接被这股强大的能量穿透开来,洞窟之中的山岩开始剥落坍塌,簌簌砸落,四周一片狼藉。
此刻,传送法阵的能量波动越来越大,竟硬生生地将,法阵中的空间撕裂出道道裂缝,十分诡异。
“嘿嘿.……”申屠辛看了一眼法阵中的阎起,眼见传送法阵被激发,心中大喜不已。
申屠辛,口中爆喝一声,以掌化刀竟生生将自己的头颅斩下,头颅破空疾驰。
下一刻,只见申屠辛的头颅,舍弃正在魂焰中灼烧的躯体,化作一缕黑烟,被魂鼎吸入,魂鼎破空而出,瞬间没入阎起的额头,消失了踪影。
“申屠辛,休走!”千仞洪罡扭动身形,躲开一只只魂焰所化火锥的攒射,看到申屠辛竟隐匿在下方的一个孩童身体里,心中大惊,暗道一声失策。
下一刻,只见皂袍老者身形一花,化作一道光束射向法阵之中的阎起,以图将之击杀。
奈何还是晚了一步,此时传送法阵已经彻底开启,只见阎起瘦弱的身形,在法阵之中化为一片虚无,消失得无影无踪,皂袍老者所有的攻击,全部攻击在一片虚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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