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全叔在的话,一定有办法救治自己的,此时阎起又想到了石有全。
“等等”,阎起忽然想到石有全说过的一句话,或许自己还有救也说不定呢。
石有全曾说过,“孤阳不生,独阴不长,万物相生相克,但凡巨毒之物,百丈内必有解药。”
但愿全叔所说不假,只能活马当作死马医了,阎起抓住一根树藤站起身来,准备寻找那一线渺茫的生机。
阎起也知道能成功找到解药的可能微乎其微亦,或者根本就是无药可解。
但如若自己只是坐以待毙的话,那就连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
趁着毒性还没发作,与其坐着等死,倒不如拼一拼运气。
关乎自己身家性命,自然刻不容缓,说找就找,阎起一旦下定决心就不再犹豫。
阎起环视四周,只见四周怪石林立,遍地枯叶,荆棘丛生,毒虫乱飞。
只见其俯身捡起一根树枝拨开杂草,深一脚浅一脚地搜索着。
片刻后,阎起脸色开始有些难看了,四周除了都是自己所熟知的野草之外,并没有发现其他特别东西,这些植物都是些没用的杂草,并无任何解毒之效。
“小友,老夫观你眉宇之间黑气萦绕,想必你身体中毒已深!”一声沙哑苍老的声音,在阎起脑海之中响起。
“什么人?”阎起大吃一惊,下意识喊道。
阎起两眼微眯,小心谨慎向四周巡视一番,却连个人影也没见到。
“想不到你年纪不大,忘性却不小!”神秘的声音嘿嘿一笑,并么有正面答话。
下一刻阎起眼前一黑,当其再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一汪清澈的潭水之上,只见潭水清澈无比,波澜不兴。
“你,你可是那个什么辛长老?”阎起谨慎地盯着眼前的暗淡黑影,开口试探着问道。
“老夫名讳申屠辛,正是你口中所说之人。”苍老的声音,从黑影传来。
阎起这次所见黑影,似乎比上一次所见的要黯淡了许多,气势上也低迷了不少。
“老夫魔躯被仇家所毁,不料分出的一缕分魂又被其所灭,这才才导致夺舍之时主魂反被你吞噬,如今只剩下这主魂的一缕残魂,借助魂鼎放才能暂时宿居于你灵识之中,得以苟延残喘。”黑影继续说道。
“那你为何会一直在我身体之中?”阎起面色阴沉,双手握拳便欲向黑影捶去。
“我现在只是一缕分魂,根本无法独自存活,一旦从你体内剥离,便会即刻烟消云散,化为虚无,所以只有宿居在你的身体里,如果仅仅如此的话,我倒是可以一直隐藏在你体内不再露面,但是在我对你夺舍失败之后,这缕分魂竟有着被你通化的趋势,所以我不得不找你出来。”申屠辛语气低沉道。
“哼!这完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如此也好,在我毒发之前先将你灭杀,也算是为全叔和力门的兄弟们报了大仇!”男阎恨恨道。
“小友且慢!难道小友真打算与我鱼死网破吗?”申屠辛见阎起一言不合,便欲对其大打出手。
“那你可打错了算盘,如今我身中枣葚之毒,命不久矣,已然是自身难保了,临死之前也要拉你垫背!”阎起愤然道。
“嘿嘿,区区枣葚之毒,老夫自有办法为你化解”申屠辛嘿嘿一笑道。
“喔?如何解毒?”阎起闻言停下脚步,心中颇感疑惑道。
“嘿嘿.……小友还可曾记得,日前你于深潭之中,即将溺亡,还是多亏了老夫,你才能幸免于难。”申屠辛声音沙哑地怪笑着。
“你是说龟息术?那日是你在作祟?”,阎起忽地想起了自己不知不觉竟学会了龟息之术,原来竟是其在搞鬼。
“龟息之术只能算作旁枝末术,哪能和老夫所传授于你的敛息术相提并论!”申屠辛没有正面答话,但从话语之中不难猜出当日救得阎起性命的正是申屠辛。
“敛息术?”阎起想起自己在水中奄奄一息之时,突然脑海之中灵光乍现,便学会了水中调息的秘术,此秘术应该就是申屠辛口中所提到的敛息术。
“嘿嘿.……如果不是老夫将敛息术法诀,强行打入你灵识之中,不然小友早成了一坨鱼粪了!”申屠辛冷笑一声道。
“哼,别指望我会感激你,我死了想必你也不会好过的,不然你又何必赖在我身体之中不肯出来?”阎起冷哼一声道。
“只要你死身,我的分魂便会因此失去了依托,不出半日便会在你尸体之中烟消云散,彻底被抹杀。”申屠辛口中不咸不淡地说着,就像是在阐述一个道理一般,仿佛丝毫没有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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