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还是不收,这是个原则问题,又是个人情问题。
“护士同志,几个包子而已,就算是收了也不算是犯错误,这就是我们普通人表达谢意的一种方式……再说了,又不是只给你一个人……”
最终,在何雨柱的劝说下,护士拿了两个蟹黄包子,而病房里的病人和家属,也一人拿了一个。
不患寡而患不均,这样一来大家都有份,至少不会在何雨水她们面前上眼药了,至于以后如何,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我去上课了,你们也早点儿休息。”何雨柱说道。
“糟糕!”
何雨水后知后觉地说道:“我应该让你把我的课本也拿来。”
“你的课本是在学校吧?”
何雨柱说道,“就算是在身边,今天也别看了,老老实实地休息一宿,明天看看情况再决定上不上学。”
“大夫说二十四小时没事就没事了。”何雨水的状态比中午的时候好多了,人也变得活泼了起来。
“那你顶着脑袋上的那个包去上学啊?”何雨柱问道。
“啊?”
何雨水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现在那个包不触碰倒是不疼,可女孩家家的哪有不爱美的,这上学时让人看着确实不太好看。
“别听你哥的。”
这一次娄晓娥力挺何雨水,“你这个包是救人碰伤的,走到哪里都可以理直气壮的炫耀,不怕人说,若是嫌它难看,就戴顶帽子好了。”
“对,还是我嫂子聪明。”何雨水立即欢喜起来,瞪了何雨柱一眼然后狠狠地咬了一口手里的包子。
这是把包子当他了吗?
何雨柱气得想给她一个爆栗,惩治一下这个小白眼狼,但考虑到她脑袋上已经有个包了,就暂且记下这一记。
今天家里没人,何雨柱也就回家在聋老太太面前转了一圈,便来到了香港的出租屋。
“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竹筐……”
他刚一来到房间里,就听到有人在唱歌,还是口琴伴奏。
这肯定不是蛐蛐唱的,她要是能够开口说话,曲婉凤还不得高兴得四处宣扬?
倒是口琴声似乎有些生涩的样子,应该是蛐蛐吹的,这孩子在音乐方面的天赋确实让人惊叹。
何雨柱思索着将房间里的灯打开,然后开门向曲家走去……歌声还在继续,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何雨柱轻轻敲了敲防盗门,屋里的口琴声顿时一停,歌声也随之停下,旋即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谁啊?”
“林小姐?”何雨柱这回听出是谁的声音了。
“何先生。”
屋里的声音透露出几分喜欢,随即房门打开……可不正是林翠嘛。
“何先生什么时候回来的?”林翠将防盗门打开请何雨柱进去,房间里一个小人儿也冲到何雨柱面前,会说话似的大眼睛惊喜地看着他,一副求夸奖的模样。
“蛐蛐好厉害啊!叔叔没教就学会吹了。”何雨柱果然不负所望。
小姑娘笑得眉眼弯弯的,又指着林翠做了个吹口琴的动作。
“我知道了,是姐姐教你的。”何雨柱说道。
小姑娘立即连连点头,脸上露出很是欢喜的神色。
林翠在一旁说道:“蛐蛐真是太聪明了,我只吹了一遍她就学会了。”
何雨柱点点头:“这孩子的确是聪明,如果将来在音乐方面发展,一定很有前途。”
两个人寒喧了一会儿,何雨柱就准备告辞了,他好不容易获得的时间可不想随便浪费掉。
“何先生,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林翠大约是看出他要离开,吞吞吐吐地说道。
“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到伱吗?”何雨柱也有些好奇,而且也不排斥。
“下周一的晚上我们公司举办新电影的杀青宴,允许携伴前往……噢,是这个样子的,剧组里有个演员我不太喜欢,他总是给我……造成困扰……”林翠似乎有些不好启口,但何雨柱已经是听明白了。
“你的意思让我暂扮你的男朋友?”何雨柱问道。
“我知道这件事情有些荒唐,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林翠是个爽朗的姑娘,但说及这些也不禁不好意思起来了,声音也越来越小。
“没事,说起来占便宜的是我。行,我同意了。”何雨柱一口答应了。
“没关系,我能……”
林翠可能以为何雨柱会拒绝,等说了几句话之后才猛地反应过来:“你同意了?”
“同意,具体是什么时间?”何雨柱问道。
“周一……”林翠连忙将时间地点说了出来。
“那个……到时候我去接你吧。”何雨柱说道。
“好啊。”林翠立即欢喜地把自家的地址报了出来。
虽然说眼前有美女,可何雨柱也没有耽搁太长的时间,又跟何雨柱聊了几句之后便告辞离开,而林翠也随后将孩子带到楼下的茶餐厅交给了曲婉凤后离开。
空间中,何雨柱坐进拖拉机的驾驶室,他购买的机器跟老机器不同,用不着农具手,但拖拉机的噪音是硬伤,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消音,在轰鸣声中,拖拉机带着闪亮的巨齿铧犁驶向了绿色的原野,它驶过的地方,留下一缕像鱼背一样的黑色沃土。
全自动机械耕作确实是快,用了大半夜的时间,何雨柱将三十亩左右的草地耕作了农田,只等着第二天再找时间播种了。
……
第二天,何雨柱一早便赶到了医院,今天的早餐是牛奶燕麦粥、面包片、酸黄瓜和煎鸡蛋、煎火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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