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事记之《我爱北京天丨安门》
打从两个人开始真正过日子,金云海就老惦记着要去北京看看传说中的老丈人。虽然凌飞说了好几次他爹喜欢清净,生人勿扰,对女婿是猪八戒还是潘安完全不感兴趣,但金云海总觉得不正式拜访一下自己那名分就不太实诚,整的像他和凌飞见不得光似的。终于,在金云海持之以恒地第八百次表决心之后,凌飞投降,给老爹打电话过去简单的叙述了一下情况,凌老爹不太乐意,委婉地表达了不想见,凌飞不管那个,说你爱见见,不爱见就闭门谢客,反正他这趟北京是飞定了,我要再拦着,他还以为是我不乐意呢。凌飞没好意思跟老爹挑明的是,金云海现在看他那眼神儿就跟看阶级敌人差不多了,再拦着,再拦着就得离婚,他才不干!
所以,金云海这座大神就让老头儿顶吧,反正首都的日子也缺少波澜╮(╯_╰)╭
金云海一听可以觐见了,那叫一个激动,光是选择穿啥衣服就折腾了好几天,临出发,又对着鞋柜发了半天呆,末了还是凌飞帮他选的,带着极度鄙视——拢共就三双鞋,纠结个毛!
这厢金云海让人无语,那厢凌老爹也没好到哪去,凌飞明明记得电话里老头儿爱答不理地说爱来来呗,随便,反正我这儿没啥可招待的,弄得他还真以为自己老爹压根儿没把这事儿放心上依旧稳坐钓鱼台呢,结果五天后当他推开那个四合院的漆木大门,差点儿被对方那身金光闪闪的唐装刺瞎24K硬化氪金眼。
之后就不用赘述了,做足功课的女婿对上做足功课的老丈人,从甲午战争聊到卡扎菲被灭,从瓦特发明蒸汽机聊到神八与天宫一号对接,明明秋末冬初的北京城已是寒风瑟瑟,俩人愣能在院子里聊到红光满面,不知道的还以为围炉吃火锅呢。
金云海和凌飞在北京呆了五天,虽然金云海并不是第一次来首都,但因之前都是为工作,并没什么旅游的热情,故而当凌飞问起你都都去过什么景点儿时,金子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想出来一个——全聚德。凌飞差点儿没厥过去,后来生拉硬拽带着金云海去天安丨门看了把升旗,并在随着晨风飘扬的庄严国旗下合影留念,且多洗出来一张留给了凌老爹。
临别之际,凌飞终是没忍住悄悄问自个儿爹,这个怎么样啊。凌老爹皱着眉头嘟嘟囔囔半天,才说出来一句清楚的,勉强凑合吧,就脾气差点儿。凌飞一脸黑线,心说勉强凑合你俩都快唠开花儿了,这要是个十全十美的,你估计连谁是亲儿子都忘了。
回去的飞机上,凌飞又问金云海,这下满意了?
金云海没回答,确切的说他可能连听都没有听见,因为整个航程他都四十五度角仰望小窗户外的蓝天白云,表情明媚,绝不忧伤。
琐事记之《酒是穿肠□□》
凌飞要戒酒了。
包子听说这事儿的时候凌飞的戒酒宣言已经发表了半个月,但仍旧是图纸阶段。金云海恨得咬牙切齿,于是逮住包子噼里啪啦倾诉得那叫一个情绪激愤。包子从头听到尾,耳边反反复复就两个词儿,戒酒,□□。包子觉得金云海有点儿过。
“不喝酒那还叫老爷们儿吗!不能说人家跟你过日子了,你就真把他当大姑娘养啊,再说了,我媳妇儿有时候还乐意喝两口呢。”
金云海拍案而起:“你到底是哪头儿的?”
包子不卑不亢:“道义放两旁,理字摆中间。”
金云海从来不是个嘴上能占便宜的主儿,磨了半天牙,只磨出一句:“你死定了!”
彼时,谁都认为那只是一句空话,说的人拿它泄泄愤,听的人拿它当耳边风。
但一个星期之后,包子才在眼泪里明白,那四个字就算真的是风,也一定是诅咒之风。
那是一个美好的周末,正逢包子媳妇儿带孩子回娘家——姥姥姥爷想外孙子了。当然外孙子他爹也很被思念,但说实话,包子对自己那个丈母娘有点儿打怵,不是对方对他不好,相反,对方简直太中意他了,但凡事都如此,过犹不及,那巨大的热情实在让包子无力招架,所以回丈母娘家这种事儿包子是能躲就躲,实在躲不过,才会带着慷慨赴死的悲壮随妻同行。
包子躲过一劫,于是男人们的夜晚开始了,金子,凌飞,还有其他几个相熟的哥们儿,共同欢聚在包子铺,一醉方休。不过凌飞例外,他被金云海勒令只能喝果汁。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更何况还有看不过眼的比如包子这种好心人士,于是在金云海大咧咧的监管下,凌飞愣是喝了个尽兴。
作为凌飞喝醉的首席功臣,包子还搁那儿美呢,结果下一秒就见凌飞东倒西歪有溜下吧台的趋势,他连忙上前去扶,哪成想手刚贴到对方肩膀就被一把按住,然后电光火石间他整个人跌进了凌飞怀里。凌飞搂得很紧,不光搂,还上嘴啃,可怜的包子因为太过震惊错过了闪躲的黄金时间段,于是生生被夺去了双唇,且凌飞啃得辗转反侧十分多情,于是最后溜下吧台的成了包子。
凌飞是被金云海拎走的,彼时包子已经没了五感,听不见,看不着,闻不到,想不了,石化在那儿仿佛地球已经毁灭人类不复存在全宇宙就剩下凌飞那句“包子你和男人没做过吧,滋味可好了,我教你”在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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