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小小叫了声,连忙捂住嘴,小腰一扭虾一样弓起来,向后一躲正撞入段浩方怀里,段浩方顺势压着她伏到桌案上,一手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在她的腰上肚子上揉来挠去,慢慢有些出火。压在她背上趴在她耳朵后边喷着热气哑声道:“你还装不装孬?啊?说,还装不装孬?”这手却滑到她的肚子上,沿着衣裳的缝蛇一样钻进她怀里,隔着肚兜摸到她胸上,嫩得像水豆腐。段浩方牛喘起来,隔着肚兜摸了两把仍嫌不够,手指沿着肚兜小缝贴着她的肚皮滑上去,罩住她胸前鸡突倒抽一口气。
二姐此时知道坏了,可是他们这副样子也不能叫人进来。缩肩含胸小声嚷:“疼、疼…二爷,疼!”
段浩方现在脑袋里开锅一样,趴在她耳朵边学她说话:“你疼?你哪疼?”一边手下不停。
二姐害怕了,眼圈一红声音哽咽起来:“二爷,疼啊,疼!”
段浩方深吸一口气,抽出手,看二姐被他弄得一团乱,可怜巴巴的,连忙抱到怀里坐到一旁摇晃着哄,心肝肉乖乖儿,一边给她整衣裳,二姐哪敢让他整,四只手缠成一气,段浩方手上捣乱嘴里求饶,抱着二姐向下压到怀里,蹭着她的小脸蛋小声笑道:“香香,来,咱香香。”二姐被他蹭得发笑,一边躲一边死死低着头,段浩方一通乱亲乱舔乱啃乱咬,强抬起二姐的小脸凑上去含着她的小嘴。
香够了香饱了,段浩方才放二姐起来,见她兔子一样躲到另一头去,一个劲的摸嘴,脸被逗得通红,得意的大笑起来。
二姐不敢再看他,摸着烫热的脸只盼着一会儿张妈妈和红花进来时别让她们看出来。
等张妈妈和红花进来了,就见小夫妻两个又是一个东一个西坐在屋子两头。段浩方脸上带着笑的写字,二姐脸冲着墙不吭声。
红花心里嘀咕,这是又恼了?张妈妈左右各捧过去一杯茶,见两人脸上都带着笑模样,二姐的耳朵根还是红透透的,心里暗笑,扯着红花出去了。
站在外头红花急道:“张妈妈,姑娘这是跟姑爷吵嘴了?”
张妈妈笑,按了下她的额头嗔道:“你懂什么?小夫妻两个吵嘴,那也是拌着蜜吵的!”
红花正糊涂着,张妈妈一拉她,两人就听见屋里段浩方和二姐说话。
“你过来帮我瞧瞧,看我这回写得好不好?”
“我不会瞧,我不识字呢…啊呀!你…!嗯…呜!”
张妈妈扯着红花躲到远处去,红花的脸都是红的,看她这副样子,张妈妈笑道:“知道了吧?”
吴二姐在段家南边小院里住了三天,日日与段浩方在房中玩闹。段浩方特意教她怎么抹牌,怎么让牌,怎么输,怎么赢,兴致来时张妈妈和红花也一起上桌,段浩方交待她们回去后二姐屋子里亲信的几个丫头最好都学上这么一手。
在吴家时因吴冯氏不喜欢玩牌斗骰子,她每天多少事忙不完,家中又没有姑嫂妯娌亲戚妇人之类的需要她用这种方式套近乎,再说整个吴家屯里都是巴结她的人,也从来不用费这个闲心,所以吴二姐是一点都不会这个东西。以前倒是打过扑克玩过麻将,可是抹这种书签似的小牌跟那些东西完全不一样,牌面上是一句句好像诗似的句子,又各有什么吉祥意思,听段浩方讲得头头是道,好像这里面还有许多讲究。听得吴二姐是头晕脑胀,见张妈妈和红花上手很快,就说反正日后有她们在,她倒常常躲得远远的。
段浩方捉住她拢到怀里又是哈痒痒肉又是上下其手,半真半假的吃豆腐。二姐被他逗得笑得浑身无力,弱兮兮架着他的两只大手求饶。
段浩方说:“这些本事你学起来没有坏处。”然后叹气,认真道:“回头老太太那边必定会找你过去,一开始一定会给你一些苦头吃。你学好了这一手,陪着老太太打几次牌,输得让她开心,她自然会对你好一些。”吴二姐这才明白段浩方为什么教她和张妈妈几个玩牌,原来他是要担心这个。
段浩方又给了二姐一个小匣子,里面是满满一匣子的亮闪闪的新钱,二姐看了看,觉得怎么着也有个一两贯,这可不算少啊,捧在手里沉甸甸的。
段浩方说:“临出来前爹给了我一些钱,这几日咱们住在这里也没用多少。回头老太太叫你过去,带着这个既不显眼又漂亮有趣。你尽管输,回头我都给你补上!”吴二姐放下匣子起来端端正正给段浩方蹲了个大礼,笑道:“那奴家就谢二爷的赏了!”
段浩方笑着抓过来:“你个小东西又使坏!”
吴二姐笑着闪开,两人在里屋扑来捉去。张妈妈和红花守在外屋,见拢着帘子的里屋热热闹闹的,都掩着嘴笑。
张妈妈叹气:“二姐过得这样好,太太总该能放下心了。”
到了要回门的这一天,刚过三更段浩方就悄悄爬起来了,出去叫了人套车,这边对张妈妈说:“要是来不及吃东西,就带着,免得二姐路上饥渴。”
等车套好,段浩方喝了碗稀粥才进屋把二姐叫起来,给她披上外衣才叫张妈妈和红花进来侍候。
二姐仍迷糊着,皱着细眉一脸没睡醒的样子,段浩方坐在一旁看红花给她穿衣,跟摆弄个大孩子似的,觉得好玩,挥退红花亲自蹲下给她穿鞋,手指插在鞋里给挨着脚后跟提上去,二姐迷迷瞪瞪的睁开眼,手向下一搭像以前那样扶着红花的肩要站起来,可随即就觉出不对来,睁大眼睛一看唬得又跌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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