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瞪着老眼瞠目结舌,一千万不算多,那要多少才算多?
被震得心灵动荡的袁海,勉强将翻涌的心潮压下去,颔首:“我明天立即去银行付药费,请小姑娘给个帐号,小姑娘需要现金也可以取现金送来。”
“我给个帐号给你,你从银行转款吧。我说六十万就是六十万,转多了我还得请晁二伯帮送回,太麻烦。”乐韵才不想明天又有人借送钱的幌子跑来晁家,多来一个人就会多吃掉她一份药膳,太不划算。
袁海确实决定多转一点,转帐百万,被小姑娘说明白,也只好收起那份准备多付医药费的心思。
“学霸吃货,你们送客,我要回厨房熬药,你们收拾好了也早点睡。”有个美少年哥哥在,乐韵不管交际问题,风风火火的奔往厨房。
清俊如竹,美如明月的美少年,协助袁董扶起袁老,萧少等人也机灵的帮收凉席送袁董和袁老上车。
主人送客,袁家叔侄也不方便再多留,何况袁老还穿着湿裤衩,袁海将叔父扶进车里坐了,回身礼貌的问:“晁家小哥,晁家来了这么多客,可是要办什么喜宴?”
“没呢,”晁宇博温温浅笑:“我妹妹从国外回来带回几十箱水果,我和姐姐们的外婆们,我爷爷的兄姐想念我妹妹得紧,长辈们知道小家伙回来了跑来看我妹妹,顺便提水果回去品尝。”
晁家独苗不愿说有什么事儿,袁海也不再打破沙锅问到底,与晁家少年和几位小青年说了再见,回驾驶室再道了一次别,开车出去,往家赶。
当车子驶至别墅区主道,离晁二爷别墅较远,袁董将车停一停,让叔父将湿嗒嗒的大裤衩脱掉,免得穿久了受凉。
袁老褪去湿裤衩,裹着大浴袍,面色暗沉,晁家哥儿不愿告诉他们说明天是晁家小义孙的生日,是不想邀请袁家到家做客。
叔父有心事,袁海没多嘴,开着车往前,出了别墅区驶向家叔父家住的方向。
学霸们送走袁家叔侄,锁院门再回一楼想跑往厨房去看小萝莉,发现那些门都被锁死啦,吃了个闭门羹的学霸们老忧伤了,无精打采的上二楼,陪长辈们玩了会,早早睡觉。
扔下学霸们溜回厨房的乐小同学,为了晚上能愉快的做自己的事,有先见之明的将门给锁住,再跑去雅厅将贺家送的虫草搬进空间,窝在厨房给一个大煤炉换一批蜂窝煤球,搬口石锅置于火炉上预热。
石缸厚,煤球又是新换的,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将缸烧热,等待时从空间取出箱虫草拆了一包,倒出新鲜虫草清洗。
新洗的虫草分出部分切细丁,拌在几样调料里,把放在药汤里腌制的一只肥壮的整羊提出来沥水,将早已经浸泡好并沥尽水的糯米与佐料拌匀,全部塞在羊腹部,再用线将羊腹部缝合起来,在表面涮一层调料油。
做完准备工作,石缸也微微热,先在石缸里刷油,连刷数遍,再往缸里贴仙人掌,贴了厚厚的一层,放葱结等佐料,再将整羊放仙人掌表面,将另一只石缸倒扣,捂住当锅用的石缸,不让它往外逸气。
用石锅焖着羊,给另一只三连球的煤炉也换走最底下的煤球,搬只圆柱形不锈钢桶放炉子上,丢进三只整鸡,虫草、竹菇和配制的佐料,加水炖汤。
忙完一份活,过滤傍晚磨的豆浆,用特制的榆钱汁冲浆,再过滤,最后煮熟豆浆点石膏做豆腐,豆腐放在偏厅里,用一只大盘装挤压出来的水,架钢管表面放豆腐架子,做了两厢豆腐。
因为用榆钱汁冲的豆浆,点出的豆腐也变碧绿色,装进豆腐模架子包起来,上头压石头滤水。
忙完第二份活也到了十一点多钟,休息一阵,到半点后抱开倒扣的石缸,提出整羊刷调料,将焖烤熟的仙人掌出炉。
仙人掌有水份,石缸里没放水,那水份也蒸水的快,烤焖两个多钟,仙人掌没有被炖烂,像烤煎过的样子,石缸底也没有什么汤汁,只有小量的油。
取出一批仙人掌再放一批仙人掌贴缸底,放整羊,再换一批煤球,继续焖烤羊,打坐休息到一点后本着不能闲着的原因,拿出空间产品和面粉扮了豆腐渣做豆渣饼,和面制作烤面包和饼干,当石缸的火候到了又移换煤球,取焖熟的仙人掌。
焖了两批仙人掌后不再往缸里放新鲜仙人掌,只将整只羊放石缸里慢慢焖,因为没有仙人掌的水份,石缸内的温度高,就如在烤羊,烧烤似的香味慢慢的逸散。
乐同学像只小陀螺,制烤面包烤,空闲时将仙人掌切成细细的条丝装盘,等火候到了又给炉子换煤球,整晚没有闲着,到天亮时将炖汤的鸡汤锅从火炉上搬走,换一只锅熬药茶。
在晁二家的老老少少们晚上睡了个好觉,都起得特别早,醒来就闻到香喷喷的香味,暗中馋得直咽口水,小团子总爱整美食诱惑人,太可爱了!
晁家三俊夫妻五点起床下厨房,给小粉团子做她爱吃的餐食。
学霸们起床跑去一楼仍然被拒门外,灰溜溜的上二楼,等到快开饭,小青年们端餐食下一楼,老爷子老太太们也移驾一楼。
当小团子出来,老的少的一拥而上,将被熏得香喷喷的粉团子搂在怀里疼爱,祝她生日快乐,也差点将小不点给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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