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九章裙带关系
在全明星之后,悲剧师约输逊组织新闻发布会,宣布自己要退役了。这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奇怪的一次退役声明。
因为在那个过程中,充斥着悲剧师还没退役的信息。比如约输逊说:“如果我决定再回来,我希望你们不要感到别扭。让我们一起从头再来。”
听到这里,许多球迷们都疯狂了。在那之后,悲剧师对自己要以怎样的形式回来,还有过如此描述。
他说可能不会打背靠背,或许不会打太多时间,或许会少打一些客场比赛。
即使路易不是穿越来的,看完悲剧师的采访,也能十分笃定地相信,悲剧师未来会回到比赛里。
穿越者的身份让路易看得更加清楚明白。
他知道悲剧师后期在湖人有过一次失败的复出,只是不知道具体年份。
他曾经听过,某个湖人球迷说,如果魔术师再坚持几年的话,是有机会当科比队友的。
所以尽管不知道魔术师具体是哪一年复出的,却也能通过这个信息推断出魔术师的复出时间,在1996年之前,而且,应该不是1993年或者1994年,大概率在1995年到1996年之间。
悲剧师完成全明星周末的最后一舞,许多人却做了艾滋病病毒检测。包括路易。
他并不想做,但洛林坚持要他去做。
为了赢得自己合法上床的权利,路易不得不去做这个检测,最终的结果当然是他的艾滋病病毒检测为阴性。所有因为参与了全明星赛而去做艾滋病检测的人,都得出了相同的结果。
他们中有人和悲剧师握手,拥抱,同场竞技,如果艾滋病可以通过近距离的接触来传播的话,肯定会有人中招。
既然没有任何新增加的病例,则说明悲剧师的病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只要控制得当,他仍然可以打比赛。
在那之后的十几天,所有人都在为悲剧师是否应该去巴塞罗那的事而吵架。
这件事的热门程度甚至超过了梦之队的球员选拔。
无论悲剧师去不去,梦之队都还有一个名额。
很多人想要。
看起来最有资格的人是克莱德·德雷克斯勒,滑翔机发现这件事没人关注了,就想要自己发声,把大家的注意力带回来。
但是,搭理他的人很少。
联盟的工作重心在于争取让悲剧师参赛。
从悲剧师宣布感染HIV病毒的那一天起,NBA与美国篮协,就在做功课了,他们找了很多相关领域的专家和医生进行研究。没有人说,悲剧师不能打奥运会。
所以,在选拔委员会的内部也从未进行过关于“是否允许悲剧师参加奥运会”的投票表决。
悲剧师依然在梦之队里,他没有说不打,也没有人禁止他打,全明星赛证明了他可以在不影响他人健康的情况下打球。
所以,当美国篮协对外否认悲剧师被开除的时候,其潜台词其实是“悲剧师会和球队一起去巴塞罗那”。
这个消息可谓鼓舞人心,但有人不同意。
确切地说,是一大群人。
他们不在美国,他们在澳大利亚。
听闻美国人打算把悲剧师带到巴塞罗那,他们公开表示道:“如果美国人执意要将他人的安全置之不理,考虑到潜在的风险,如果我们不得不与美国队交手,而悲剧师也真的被他们带到了赛场上,那我们将放弃对金牌的争夺。”
这段话的潜台词不难理解,如果梦之队执意要带悲剧师,澳大利亚人就会在对阵梦之队的时候罢赛。
路易的记忆里,澳大利亚这个国家在政治上一直充当美国人的狗,还是那种宁愿自己挨饿,也要让主人舒心的好狗,没想到在这件事情上居然有如此坚定的立场。
2月22日,尼克斯客场挑战篮网。
有记者将澳大利亚人的抗议转告路易。
路易闻言,讽刺地说:“太好了,我是不是应该庆幸梦之队失去了一个竞争对手?”
路易这番话的嘲讽力度懂的人自然懂,因为金牌对梦之队来说从来就不是问题,无论澳大利亚人罢赛不罢赛,都对结果没有影响。
篮协和联盟死保悲剧师,这点倒也不出意料,作为80年代最出名的美国体育明星之一,要让梦之队名副其实,就得想办法让这些人齐聚在队中。
路易没想到的是,对梦之队有想法的,除了德雷克斯勒,还有他的队员约翰·斯托克顿。
其实也不能说只有德雷克斯勒和斯托克顿有想法,只能说,既有想法又有能力的人不多。
没几个球员能与德雷克斯勒竞争。
斯托克顿的报国之心天地可鉴,1984年的奥运会选拔队里,他是最后一批离队的。
根据斯托克顿的妻子说,他回家之后在自己的房间里哭了。
那是斯托克顿最大的遗憾之一。
现在,梦之队需要持球手,纯控卫只有伊赛亚·托马斯,主教练还是路易,认为他可以通过裙带关系争取最后一个席位。
斯托克顿出现这种想法是路易事先没想过的。
他的印象里,斯托克顿加入梦之队属于意外。
路易的前世,现实情况是没人想和托马斯当队友,队伍里又不能没有纯控卫,所以,斯托克顿这种朴实无华的搬运工和传球高手是最适合给那群飞禽走兽打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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