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周家两姐妹搬到房平安家之后,除了每天中午给周奇送饭外基本上就回到了以前。
每天两姐妹都会做好早饭,然后由周沫骑着周奇的自行车送她到副食店,然后晚上下班再去接她。
除了周郁像个小年糕似的成天往他身上黏外其他的都挺好,整的房平安为了躲着她跟长在了小酒馆似的。
不过在小酒馆待时间长了也是有好处的,各种张家长李家短的八卦听了一箩筐,甚至还在几个喜欢混小酒馆的遗老遗少们的手里面收了不少好东西,让沈爷开玩笑的说房平安抢了他的买卖。
这晚吃完晚饭的房平安又躲到了小酒馆,一进门房平安冲着站在柜台里面笑嘻嘻的石秀兰说道:“姐姐,给烫四两酒,在来两碟小菜。”
“成,哎,平安你最近怎么见天来啊。”石秀兰好奇的问道。
“哎甭提了,你弟妹怀孕了,她姐姐和妹妹上我家照顾她,我这不把空间留给她们姐妹吗。”房平安也不好意思说是躲自己家小姨子就随便找了个借口给应付了过去。
“哟,那可是好事啊,那天我可要去看看她。”石秀兰还是才知道周奇怀孕高兴的冲房平安说道。
“成,她现在天天晚上和她那帮子小姐妹在家开大会。”房平安笑呵呵的说道。
“得了,那我那天晚上去。”石秀兰说着话在柜台里面随意的拿了两盘小菜递给了房平安。
房平安又和石秀兰闲扯了两句,便拿着自己的小菜四处看了看,发现只有沈爷那还有个空位子,就端着菜晃悠的走去。
“沈爷,咱们拼一桌。”房平安来到空位看着和人说笑的沈爷问道。
“来坐着,正好我给你介绍几位朋友。”被房平安打断的沈爷看着房平安笑着说道。
房平安笑嘻嘻的坐下之后问道:“这几位是?”
“这是窦永福,窦爷,这是许彪,你管他叫许哥就成,这是房平安,小伙子不错是个局气的主顾。”沈爷指着坐在他左手边和对面的二人说道。
窦爷是个瘦小的老头子,单薄的身子又瘦又小的,穿着一间黑色的棉褂子,拿着酒杯的手就像是个鸡爪子似的,听到沈爷的话后冲着房平安点了点头。
而许彪则是个一米八多的大汉,一身的腱子肌把穿在外面的棉服给撑的鼓鼓囊囊的,满面的横肉被一道从左至右的刀疤给分割了开来,听了沈爷的话漏出了一个略显狰狞达到笑容冲着房平安笑了笑。
房平安听了沈爷的话一遍坐了下来一边说道:“窦爷好,许哥好。”
“几位聊什么那?”房平安坐下来之后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你许哥相中了一尊关公像,有些拿不准成,想让我和窦爷去给他掌掌眼。”沈爷解释了一句。
房平安听了之后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说实在的房平安对这些个迷信的东西其实不怎么感兴趣。
他搞收藏也就是收一些老家具、书画、瓷器和玉石这些东西,上次的那尊金佛完全是看在它的材质才会出手的。
房平安坐在一旁听着三人说着关公像的事情,自己喝着小酒也不说话。
不一会三人就谈完了自己的事情,窦永福和许彪也没在久留,冲着房平安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就起身离开了。
等二人离开之后房平安才冲着沈爷问道:“这二位是什么路数?”
抛开窦永福不说,许彪那一身腱子肉和那脸上的疤痕就不像是善类。
刚才二人在这房平安也没好意思问,这回看他们走了这才开口问了出来心中的疑惑。
“窦永福没什么说的,就一凭眼力吃饭的,平时谁有吃不准是物件找他掌掌眼。
许彪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那小子手底下收拢了一堆佛爷,平时也搬搬砖头,给一些土夫子找找下家。”
沈爷说窦永福时语气还好一些,但是说道许彪时语气多少带了一些厌恶。
“哦,明白了。”房平安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当然房平安没有问出为什么还和他来往这话,大家伙毕竟是成年人了。
交朋友很多时候都不像是小孩子那样全凭借自己的喜恶来看的,很多时候还是看这人有没有。
当然了有几个朋友难免是真正谈得来的,这种朋友一辈子有一个也就很知足了。
房平安也没在和沈爷说那二人的事情,捡着最近发生的一些趣事说笑着,全当做下酒菜了。
可惜开心的时间多数时候总会被人打断,就像是现在这样,正当二人聊着起兴的时候周郁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了这来。
周郁刚一进门就发现了坐在角落里的房平安,一张小脸瞬间就露出了笑容。
带着微笑的周郁蹦蹦跳跳的来到了房平安身后,伸出两只小手捂住了房平安的眼睛,上半身整个压在了房平安的背上。
房平安被周郁冰冷的小手捂住了眼睛,下意识的就要动手,可是一股子雪花膏混合少女独有的体香味道传到了房平安的鼻子里,才让他止住了手上的动作。
这种独属于周家姐妹的体香让房平安一下子就猜出了来人,语带无奈的说道:“我的小祖宗,你都多大了还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
“你怎么一下子就猜到是我了。”周郁闷闷的问道。
房平安当然不会说体香的事情,便找了个借口说道:“我认识这一圈人里面除了你谁还和我玩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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