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的异样气息,怎么可能不引起林亦的注意。第一时间林亦就到了事发地点,那血色的阵法只不过是一闪而逝!
一看就知道是个残缺不全的法阵,能不能成都是个问题。莫家庄上空,林亦四处瞧了瞧,最后还是摇摇头回去了…
似乎没有出现他想要的!
早上天快亮的的时候,林岐走了进来,对着坐在床上闭目养神的林亦开口道:“爹,我昨天出去的时候,发现好多走尸都隐隐向大梵山聚集。有点不正常啊?这段时间似乎越来越多了?”
“有什么奇怪的吗?”林亦反问,林岐摇摇头道:“没有,只是一些低阶走尸,不过这么多有点古怪。一般如果是遇到了很凶煞的东西出世,这种情况倒是很可能出现。”
“不错,你自己出门夜猎不过一年多,就已经能够发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林亦说着,点点头表示欣慰。
林岐如今不过八九岁,不过因为自己的缘故,他从小接触的也比较多!胆子也是练出来了。
出门夜猎,每次都能有不小的收获。他的空明剑已经练的很扎实了虽然距离凝结所有的空明剑剑印还有些勉强。不过也是不远…
说完这些,林岐就回自己的房间了!知道这小子是因为自己一直不去找他娘亲跟自己憋气呐?以林亦的性子,越是这样自己就必须继续好好磨磨他的性子。
如今也不跟自己住了,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住着的。修炼什么的不懂了,倒是不会怄气,立马就跑过来问了。
本来每次去集市上都是闹着玩上一整天,后来感觉抓凶尸比较有意思,基本上就是每天晚上都会跑出去。
这一次是自己一个人出去的,收获怎样不清楚。看他有点失望的样子,应该是只抓了一些走尸。
这也是,怎么可能天天有凶尸给你抓。
而在林亦父慈子孝的各自修行的时候,莫家庄却是热闹了!林亦应该好好看一看的,不过因为还担心自己儿子。看着阵法似乎是失败了林亦就回去了!
他留下来估计就能看到重生后的魏无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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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刚睁开眼睛就被人踹了一脚。
一道惊雷炸在耳边:“你装什么死?!”
他被这当胸一脚踹得几欲吐血,后脑着地仰面朝天,朦胧间想:敢踹本老祖,胆子不小。他不知多少年没听到活人说话了,何况还是这么响亮的叫骂,头昏眼花,耳朵嗡嗡作响,回荡着一个声音:“也不想想,你现在住的是谁家的地、吃的是谁家的米、花的是谁家的钱!拿你几样东西怎么了?本来就该都是我的!”
除了这个年轻的公鸭嗓,四周还有翻箱倒柜、摔天砸地的哐当之声。他双眼渐渐清明起来。
视线中,浮出一个昏暗的屋顶,一张眉梢倒吊眼珠发绿的脸孔,正在他上方唾沫横飞:“你还敢去告状!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去告,你以为这家里真的有人会为你做主?”
一旁围过来两个家仆模样的壮汉,道:“公子,都砸完了!”
只见那公子道:“怎么这么快?”家仆道:“这破屋子,东西本来没有多少。”
公子大为满意,食指恨不得把他的鼻子戳进脑门里:“有胆子去告状,现在装死给谁看?好像谁稀罕你这些破铜烂铁废纸片似的,我都给你砸干净了,看你今后拿什么告状!去过几年仙门很了不起?还不是一条丧家犬一样被人赶回来!”
魏无羡半死不活地思索:
本人作古多年,真的不是装。
这谁?
这哪?
他什么时候干过夺别人舍这种事情?这名公子人也踹了,屋也砸了,出够了气,带着两名家仆大摇大摆迈出门去,哐的关上门,高声命令:“看牢了,这个月别让他出来丢人现眼!”
待到人走远了,一阵寂静,魏无羡便想坐起来。
然而肢体不听使唤,又躺了回去。他只得翻了个身,看着陌生的环境和这满地狼藉,一阵头晕。
一旁有一面被掷地的铜镜,魏无羡顺手摸来一看,一张白得出奇的面孔出现在镜中,两坨大红不均匀也不对称地坨在面颊一左一右,只要伸出一条鲜红的长舌,活活就是个吊死鬼。他扔开镜子,一抹脸,抹下一手白|粉。
万幸,这具身体并非天生样貌清奇,只是品味清奇。一个大男人,居然涂了满脸的胭脂粉黛,还涂得如此之丑,噫,如何能忍!
受此一惊,惊回了点力气,他总算坐起了身,这才注意到,身下有一个圆环咒阵。
环阵猩红,圆形不规,似乎是以血为媒、以手画就,还湿漉漉的散发着腥气,阵中绘着一些扭曲狂乱的咒文,被他的身体抹去了少许。图形和文字邪气中透着阴森。
魏无羡好歹也被人叫了这么多年的魔道至尊、魔道祖师之类的称号,这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的阵法,他自然了如指掌。
他不是夺了别人的舍――而是被人“献舍”了!
夺舍也好,献舍也好,都是一种占据他人躯体重回人世的方法,因为好奇的缘故。林亦当年也研究过!不过他只找到过夺舍秘术,献舍除了只言片语以外。
什么都没有,夺舍秘法实际上就是人死后,神魂寄居与灵力或是怨气这类的能量之上。随后抢占他人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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