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说的话一定是对的吗?谁规定了娄晓娥说的话她一定是正取的?有钱人的话不一定能相信。”
秦淮茹故意跟四合院那些人对着干,她就看不惯那些人的嘴脸,一个个喜笑颜开就仿佛天上掉了大馅饼在他们头上,还把她叫来开这个大院大会,这不是诚心的嘛。
混蛋。
禽兽。
你们一点不顾忌我们贾家。
在秦淮茹的心中,这个大院大会就是典型的来者不善型,是四合院那些禽满们故意戳她秦淮茹的心窝子,一点不照顾她们这些孤儿寡母。
秦淮茹变成了那个原本她愤恨的人,升级成了一个不是贾张氏的贾张氏,言语声音与当初的贾张氏真是有的一拼。
一言不合就把这个孤儿寡母的借口挂在了嘴上。
“我可听说了,咱们四合院这是哪个什么民俗,要进行什么保护,叫什么留给后人。”
秦淮茹出来几天。
也不是没有收获。
最起码知道了这个民俗及保护的词汇。
“前几天报纸上面还说了,说这个外国人来咱们京城,为的就是看咱们京城的这些房子,这些房子要是全部拆除了,京城还能是京城?”
秦淮茹冷笑了一声。
“你们就别想好事情了,不可能拆迁,要拆迁为什么偏偏拆迁咱们大院?旁边大院难道不拆迁?刚才娄晓娥的话我也听到了,人家压根没提这个拆迁,人家说回来看看,看一眼少一眼,这话里面有拆迁?纯粹就是你们在瞎琢磨。”
这话所有人都不乐意听,在他们心中,秦淮茹此举行为就是吃不上葡萄在嫌弃葡萄酸。
“淮茹,你这话我不爱听,什么叫做不可能拆迁。”多嘴的二大妈指着身后有些破旧的房屋,道:“这房子眼瞅着就要塌了,你昨天还拦住许大茂,跟许大茂说四合院的房子夏天漏雨,冬天漏雪,压根不能住人,让许大茂掏钱翻新一下。合着就因为你秦淮茹在这次拆迁中获取不到好处,你就这么说风凉话。”
二大妈也在盘算着自己的小心思。
刘海中没钱了。
这养老的差事还的落在两个儿子头上。
当娘的太了解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人了。
没有利益。
哥俩也是混蛋。
四合院这么些人当中,最希望四合院拆迁成功的人,就是二大妈。
房子的产权归刘海中。
房子拆迁,新楼房也只能是刘海中。
看在房子的面子上,她的两个儿子也得给她们老两口养老。
“外国人要是看到咱们住这种破房子,这就是在给咱们国家抹黑,我估摸着上面的那些大领导想到了这个,所以才拆迁,刚才闫阜贵说的在理,娄晓娥什么人?每天接触大人物的人,人家的消息肯定错不了。”
“是啊,说起来咱们这是沾了人家娄晓娥的光,要是没有这层关系,人家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提前说给咱们听吗?秦淮茹,你这个人太坏了,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说,不就是四合院里面没有你的房子吗,这件事能怨我们?怨你自己,是你作恶太多。”
“三大爷,二大爷,一大爷,你们三位是咱们大院的管事大爷,有些人想要破坏咱们这个大院的文明拆迁,你们可得管管。”
人们的目光齐刷刷的汇聚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这寡妇。
心坏了。
当初吊傻柱胃口的把傻柱吊成了绝户,还吊的傻柱坐了十多年的牢,现在见四合院拆迁落不到好处,就要捣鬼。
我落不到好处,你们也休想落到好处。
这种心理下。
秦淮茹真有可能做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来。
刘海中第一个站了出来。
某些想法他跟自己媳妇一眼。
四合院的房子真要是拆迁了,刘海中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
百利无一害的事情。
刘海中为什么要反对,还的把秦淮茹捣乱的苗头扼杀在摇篮之中。
“行了,行啦,大家都少说一句,事关咱们大院所有住户的利益,我们几位大爷肯定上心,人都到齐了吗?到齐了就可以开会了。”
看到两个禽兽儿子从外面走进来,刘海中立刻显摆了一句。
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刘海中喜欢,他也想两个孩子看到自己得意的一面。
“我丑话说前面,有些话咱们那说那了,要是传到别的院,我刘海中第一个饶不了他。”刘海中扭头朝着刘光天道:“光天,你去门口看着点,要是有外人进来,赶紧进来通知我们。”
刘光天眼睛一瞪,瞪的跟牛蛋差不多。
啥玩意。
你指挥我做事情?
之前你有钱,你指挥我做事情,我高兴。
你现在球钱没有,你还指挥我做事情?想什么美事那?
“我不去。”
“你去不去?”
刘海中的家教真的不行。
四合院两大不行,其中就有刘海中。
刘海中家和秦淮茹家算是四合院的两大奇葩。
贾张氏天天撺掇棒梗偷东西,还说人肚子饿了去偷东西就不是偷,跟读书人窃书是一个道理。
贾张氏相当护犊子,不管棒梗干的事是对是错,都完全护着棒梗,棒梗能够进化成终极白眼狼,贾张氏可以是一大助力。
秦淮茹对此不理不睬,任由事态发展。
最终上演了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惨剧,把小铛、槐花、棒梗三人都养成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刘海中则是棍棒之下出孝子理论的忠实拥护者,对几个孩子不是打就是骂,闹的老大结婚后,一直没有回来,老二和老三是因为看在钱的面上,违心的讨好着刘海中,上演着所谓的父慈子孝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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