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禽兽的脑子真是洞开的厉害,他们面前的白纸上面画着谁也看不懂的鬼画符,还说这是创新。
创新就是乱画?
扯淡。
一干禽兽中,最最惹眼的永远都是无耻的代名词,道德绑架的象征,不要脸到极点的老虔婆贾张氏。
贾张氏也参与到了这件盛事当中。
那张谁也看不懂的鬼画符的图案,就是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的杰作。
惹得禽兽们嫌弃的不仅仅是贾张氏这个人,还有贾张氏眼神中那种所谓的你们全都是禽兽的眼神。
谁是禽兽,谁心里清楚。
真尼玛是乌鸦不嫌弃王八。
恍然间。
眼珠子乱转的贾张氏,开始满大院的闲逛。
可不是毫无目的的闲逛,是挪步到这个人背后看看,在移步到那个人跟前瞅瞅,脸上的表情还是那种嫌弃或者我不看好你的表情。
真拿自己当人物了。
“贾张氏,你怎么偷看啊?”
“我这是偷看?我这是光明正大的看,我看看怎么了?”
一个问的自然。
一个回答的坦然。
贾张氏理直气壮的答案使得所有禽兽都感到了愕然,这么无耻的话语声音你怎么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看看。
看什么看?
你这是偷创意。
偷创意就是等于偷钱。
“贾张氏,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各人画各人的图案,你看我们的图案干嘛?准备拿我们的图案去领奖励?”
“你要脸?”贾张氏又把这个道德绑架的大棒挥舞了起来,“你要是要脸,你就不应该也画图案,你就应该把这个机会让给我贾张氏。”
“我懒得跟你这个疯婆子计较。”
“要我老婆子说,你没戏,你们也没戏,一万块我贾张氏拿定了。”贾张氏的眼神还故意瞟向了不远处同禽兽们做着相同事情的两白眼狼。
即小铛和槐花。
她们两人本着有事没事打几杆,万一打下枣来得想法在琢磨着图案。
一万块。
是个人都动心。
对于贾张氏丢来的恶毒眼神,小铛和槐花充分的体现了心里厌恶和嘴上厌恶两个泾渭分明的概念。
小铛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心里几乎藏不住任何事情,全都体现在了她的脸上。面对贾张氏的挑衅,还了对方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嘴里更是出言安慰了槐花一句,“槐花,别管她,我们跟她没有了关系,大不了等她将来死了后,我们给她烧几张纸。”
爱憎分明。
这就是小铛的秉性。
槐花却是一个深得秦淮茹那些作风及贾家白眼狼特性的人,甚至还是这些优良作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杰出继承者。
当着大院无数禽兽的面,明明心里嫌弃贾张氏嫌弃的要死,恨不得贾张氏立马原地毁灭,可是却在脸上装出了楚楚可怜的那种弱者表情。
作为继承了秦淮茹作风,从小目睹秦淮茹如何钓傻柱胃口的槐花,在将秦淮茹的那些作风继续延伸,她知道自己的优点是什么,缺点是什么,大院里面禽兽们的矛盾点在什么地方,昨天就是利用这些矛盾点成功的算计了每一个禽兽,让其帮忙断却了她们与贾张氏的关系。
这么好的方法槐花不可能用一次,她还需要这些人尽可能的将自己的名声营造出去,洗清她身上镶刻的秦淮茹女儿的烙印。
槐花知道,只要自己一日背着秦淮茹女儿字样的烙印,便一日没有好日子过。
什么是好日子?
好工作。
好家庭。
这些统统与槐花没有了关系。
就因为槐花是秦淮茹的女儿。
跟小铛是两个极端。
小铛是直肠子,爱恨情仇都可以在她脸上看到,槐花是典型的笑面虎加白莲花,时时刻刻在演,在装。
“奶奶,槐花不是想跟你抢那一万块的奖金,槐花是想证明自己,证明我槐花也可以做到某些事情,槐花还想将来把这个奖金给到奶奶你,妈妈不在了,哥哥不在了,槐花应该孝顺奶奶你。”
心机婊槐花在为自己寻着这个极具道德名义的借口,要是真把钱给到槐花,槐花肯定又是一个别的借口,要不钱丢了,或者其他。
贾张氏作为贾家老祖宗一般的人物,槐花什么人她岂还不晓得,看到槐花那张委屈巴巴的脸颊,就知道自己这个心机婊孙女又在演戏,嘴里恶狠狠的吐出三个字,“赔钱货。”
“奶奶,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姐姐?”
槐花脸上的眼泪又在不住气的流淌,她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不该哭,更把旁边的小铛给拉下了水。
贾张氏这个赔钱货的脏话本来是冲着槐花说的,经槐花怎么一说,反倒把槐花自己给摘干净了,莫名其妙的让小铛扛了雷。
“姐姐她有自己的难处,姐姐也是被逼的,奶奶,你要是怨恨,就怨恨槐花吧,是槐花没用,拖累了姐姐。要不是槐花去鼎香楼干活,要不是槐花带回了驴肉火烧,奶奶也不至于跟我们,呜呜呜,千差万错都是槐花的错。”
被槐花坑了还给槐花数钱说槐花好的小铛,颇有这个当姐姐的样,好言安慰着哭泣个不停的槐花,“槐花,姐真是没法说你了,咱们都跟她断却了关系,你怎么还叫她奶奶?这些事情不怨咱们,要怨也只能怨她自己,从小到大,她心里只有哥哥,我们就算做的再好,在她心中也是一个外人。”
“姐姐。”眼泪汪汪的槐花,呼喊了一个姐姐的称呼后便精明的不在说任何一个字,而是默默的流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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