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
重点学习室内。
打探消息而归的夏学礼,总算将话题扯到了贾贵的身上。
“许大茂当领导,那是咱预料之中的事情,你们知道我什么这么急吗?是因为贾贵他。”夏学礼的手还遥遥的指向了外面。
黄金标和白守业两人,在一次的泛起了这个不好的想法,就跟着他们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一般。
“贾贵被这个了?”黄金标做了一个用手掐脖子的动作,以此来形容贾贵之死。
“贾贵真的被这个了?”白守业跟着做了一个摸脖子的动作。
在贾贵丢命这件事上面,黄金标和白守业两人都是持同一个意见的。
谁让现在轧钢厂乱。
一二三把手都被……
更何况贾贵这个昔日当过安丘侦缉队队长的人。
用那些人的原话来形容,你们这些人是狗改不了吃屎,肯定还有隐藏的历史遗留问题。
“你们说什么呀?贾贵的名字不在公告栏上了。”
黄金标身体骨一软,整个人软软的爬在了桌子上,就在夏学礼说完贾贵名字不在公告栏上面的一瞬间,黄金标突然泛起了一种他全身力气都被人猛然抽干净了的感觉,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贾贵……
黄金标与贾贵都是一个德行,贾贵都灭了,他黄金标想必也快了。
头颅一下子耷拉了下来,无精打采的样子都惹得旁边的白守业也跟着魂不守舍的瘫在了椅子上。
名字不在公告栏。
肯定是人被送到了……
“想过有这么一天,但是没想过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五六十岁,也算活够了。”
“死吧,死吧。”
“再说了,咱也不孤单,不是有你们几个人嘛,先让贾贵去探探路,省的咱们下去挨欺负。”
“你们,你们这是干嘛呀?”夏学礼用手一拍自己的大腿,道:“贾贵的名字是不在了公告栏上面,但是人家没有死,调往食堂帮忙去了。”
刚才还瘫坐烂泥一般的黄金标和白守业两人,一下子来了精神头,一扫之前的那种懒散和无力。
贾贵调食堂帮忙。
这说明贾贵。
“贾贵这小子走了谁的路子?”
“不知道,我还想问问两位哥哥,贾贵到底怎么做的,竟然把这个必死的局面给一下子盘活了。”
“贾贵这个人有点邪,安丘那会儿把黑腾归三给迷得,打探回来的情报那真叫一个不准,可黑腾归三愣是相信,还让野尻正川的手下出城。”黄金标竖起了大拇指,“这方面我最有发言权利。”
“哥几个,我有个想法,咱们要不请贾贵吃顿饭?”
“你想探探贾贵的口风?”
“嗯。”夏学礼嗯了一声,又小声道:“除了贾贵调往食堂帮忙,还有秦淮茹,秦淮茹也去食堂帮忙去了。”
三个人又是一副大眼瞪小眼的态势。
对轧钢厂里面的某些人而言,去食堂帮忙那意味着你得了肥差。
所有人都缺吃食。
唯独食堂不缺。
贾贵调往食堂,秦淮茹调往食堂,都是李厂长的手笔。
贾贵是源于勇敢的承认他就是搞大了秦淮茹肚子的那个人,算是帮着李厂长扛了一次雷,李厂长需要贾贵这样具有大无畏自我牺牲精神的人。
秦淮茹则是她需要被堵嘴,李厂长将秦淮茹调往食堂这件事当做了封口秦淮茹的手段,不想让秦淮茹在某些事情上面胡说乱说。
轧钢厂大权在握的李厂长,也晓得秦淮茹是不会乱说的。
在李厂长眼中,秦淮茹是个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知道如何取舍某些东西。
看着来找自己汇报工作的秦淮茹,李厂长便晓得秦淮茹的来意。
“不用感谢我,是轧钢厂集体的意思,考虑到你们家生活不如意,你一个女人拉扯三个孩子。”
李厂长得得得的说了一大推废话。
这都是铺垫。
后面的才是正题。
“听说你怀孕了?”
秦淮茹的心当时就是一惊,她不是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笨女人,晓得李副厂长,错错错,是李厂长,秦淮茹晓得李厂长这么问的具体原因,一准是担心她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李厂长的种。
依着昨天晚上的计划,秦淮茹估摸着会说这个孩子是李厂长的。
但是在经历了贾贵主动跑来承认及李副厂长摇身一变成了轧钢厂厂长这两件事情后,秦淮茹的想法就变了。
说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李厂长的,只能自欺欺人。
谁让贾贵当着无数人的面说他贾贵就是搞大了秦淮茹肚子的人。
闹僵起来,秦淮茹并不能获得什么好处。
秦淮茹是个善变且能及时更改自己计划的人,她晓得如何才能将自己的利益更大化一点。
李厂长将她秦淮茹从车间调往食堂,就是秦淮茹自认为的利益最大化的一点。
食堂工人能够往出带东西。
这是公认的一点。
傻柱为什么在轧钢厂名气这么大,不是因为傻柱做饭的手艺高超,是傻柱真是名副其实的傻,不懂进退。
自己天天拎着几个饭盒,天天往出带各种饭菜,他愣是将这种手段当做了炫耀的资本,每次进出轧钢厂,傻柱都会故意将饭盒碰的叮当响,意思很明显,我傻柱牛逼叉叉的往出带东西了,你们想带却没有了办法。
人要懂得知我及进退。
秦淮茹此时就选择了退让。
“李厂长,我没有怀孕。”秦淮茹笑盈盈的将目光扫向了李厂长,又斜着看了看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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