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对那天晚上周禹和毕轩所发生的种种有好奇是肯定的,而且,除此之外,还有些其他的疑点。
比如,周禹为什么要来救我,按理说,我在卫生间里,毕轩在监控那边是看不到的。
再有,想着冯之雪最后的表现,她应该也不知道我是药物中毒才对,顶多是认为我催情药吃多了身体有了反应……这就不存在冯之雪在摄像头前向毕轩求救的情况了。
所以,根据我的直觉,二十三天前的那个晚上,周禹和毕轩两个人必定发生过什么……
我也不打算和周禹绕弯子,对我来说,既然我已经昏迷了二十多天之久,那么这些日子里到底发生过什么,我是一定要仔仔细细弄清楚的。
尤其是周禹这里,讲句心里话,对他保有基本的戒心,是我应该做到的。他到底想做些什么,到底在筹谋些什么,没人知道。
我,更是猜不到……
所以,在周禹这方面,我不得不抱有百分之二百的谨慎,否则的话,不知道哪天这货又做出些让我瞠目结舌的事情,一个猝不及防,我可能再想翻身就难了。
于是,我直接对周禹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知道那天你和毕轩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禹听到我的话,表情有些不自然,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还是如何。沉默了半晌之后才开口道:“兄弟,本来我也想等你身体好些的时候就告诉你的,但是你今天既然问了,我这么也得给你个交代。”
周禹直接拿起了床头柜子上的半杯果汁喝了下去,估计是刚才讲了半天的话有些口渴吧。一口喝光,周禹将杯子放了下去,重新抬起了头,说道:“那天毕轩一共叫了三个兄弟,本来没有我,可是我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和你有关,所以便不请自去了。我过去的时候屏幕上的你正好把一瓶可乐喝掉,看到毕轩这边的反应,我当即就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同时,毕轩也注意到了我赶过去的动静,便回过头来质问了我。”
周禹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也回忆起了些事情,我喝掉可乐时,也在和毕轩通着电话,当时在电话里是听到了一阵争吵的声音。而且等电话里再响起毕轩声音的时候,他也是像有什么心事的样子,音调很沉。
想到这些,我算是对周禹刚才的说法没有怀疑,静静的听着他下面的话。
周禹本想点支烟,但是目光扫了扫屋子之后便止住了动作,我也没说话,毕竟这是卓婉凝的屋子……
等将烟重新放回口袋里之后,周禹才再次开了口:“那会毕轩看到你喝光整个瓶子里面饮料的时候还挺开心的。可是毕轩的一个小弟不淡定了,有些慌张起来,对毕轩说他将所有的药全都放到了饮料里面,并不是分开放的,担心你把药全都喝掉的话会出事。”
“毕轩当时就急了,捂着手机的拾音器吼了那哥们一嗓子,那哥们也委屈起来,解释说毕轩给他的药是粉状的,撒到已经放凉了的饭菜里压根就不行,融化不了,还容易被发现。只能放到可乐里……”
“不得不说,那哥们说的也在理,要是我的话,我也不会放到饭菜里。毕竟,这种药放到液体里才不易被发现么,而且他们那可乐瓶都是从网上买的特制的,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压根就发现不了瓶口被打开过。估计冯之雪喝可乐的时候也是看到没有开过口,才毫无防备之下着了道。”周禹说话时有些出神,毕竟已经二十多天前的事情了,现在回忆起来也挺费劲的,就连手里都不自觉的又夹上了烟,送到了嘴里,边说着便拿打火机点着了。
我也没制止他,而是让贺明给他将那只刚才盛过果汁的玻璃杯子递了过去,免得待会烟灰四飞。
吐了口烟雾,周禹像是轻松了许多,又继续说道:“其实当时毕轩是想把饮料里放多了春药的事告诉你的,但是你当时已经把电话挂断了。毕轩犹豫了一会,还想着再给你打一次电话通知你,后来可能心狠了下吧,便将想法打消了。”
“我看到这事哪还得了,便偷偷的给贺明发了条短信,让他叫些人过来,带着绳子,带着刀子。”
“这段时间,毕轩已经对我起疑心了,我试探的问过他把你安排到了哪间酒店里,但都被他敷衍着应付过去了。要不然我也不会用让贺明过来把毕轩绑了的这种办法。我们没人知道你的位置,更不知道你当时所处的房间号,再加上当时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我只能把贺明叫来绑了毕轩……”
“不过,事情也不是很顺利,毕轩这人吃软不吃硬你是知道的。我们几个问的时候压根就问不出来,那逼死活就是不张嘴,我为此还和毕轩动了刀子,在他身上留下了两个窟窿,然而就算这样,也没能撬开他的嘴。”
正想周禹说的,毕轩的为人是挺有性格,吃软不吃硬这个词用在他的身上最为恰当不过了。
“后来呢?”我问道,一时间周禹的描述也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既然贺明带着人赶到了酒店,那肯定是把毕轩的嘴撬开了的。我迫切的想知道,他周禹是用了什么办法……
周禹看出了我脸上的迫不及待,竟是颇为神秘的一笑,对我道:“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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