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满醉得不省人事,肯定是不能送回家,叶擎轩让叶久久陪着,着人将她接回了自己家,就她这样回去,岳清和肯定生疑。
而此刻的酒店内
房间已经被保洁干净,楚冽坐在床边,手中夹着半根烟,余烟袅袅,神情依旧呆滞恍惚,叶擎轩则双手抱臂站在他对面。
“你要不要换件衣服?”叶擎轩试探着开口。
楚冽狠狠吸了几口烟,将烟屁股按灭在烟灰缸中,他手指收紧,带着一股狠劲。
将烟蒂蹂躏得变了形,忽然起身,一把就扯住了叶擎轩的衣服。
“叶擎轩,你特么坑我?”那语气沉冽,怨气十足,“你知道她是元满,那天你还特意让我们……”
“让你们什么?”叶擎轩挑眉,“你和她认识那么久,你居然没认出来?怪谁?”
“你的意思怪我自己眼神不好?”楚冽嗤笑。
“你不是一直旁敲侧击的问我,那人是谁?现在你知道了,还差点被她睡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叶擎轩憋着笑。
幸亏这楚冽是个练家子,这要是别的男人,早就被元满给撂倒了。
“我特么要是知道是那个死丫头,我就应该直接把她打晕,年纪不大,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他这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说怅然若失吧,也不是,只是觉得有些好笑,如果是她,就是之前强吻的事情都好解释了。
元满以前追他的时候,就特狠。
有一次自己写论文忙得天昏地暗,好几天没联系她,这丫头居然带着人把他公寓的门都砸了,浩浩荡荡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
他当时就穿了条内裤,赤条条的,幸亏裹着被子,要不然自己的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你笑什么?”叶擎轩无语,这家伙该不会是个抖M吧,差点被人睡了,还笑得出来?
“有种忽然松了口气的感觉。”楚冽松开钳制他的手,“她怎么瘦的?”
“被你甩了。”
“我和她就没开始过,怎么就我把她甩了?”楚冽哑然。
“我也想说,对一个未成年出手,你丫是有多禽兽。”叶擎轩哂笑。
“叶擎轩,你有脸说我嘛,你和那西柚,什么时候开始的?还和我扯未成年?”最没资格说这话的人就是他。
“mmp,我可能上辈子欠了那死丫头的。”
“第一次见面把我腰给坐断了,再见面,把我给强吻了,又差点把我睡了,我特么真是……”楚冽长叹一口气。
知道是元满,这事儿就好像打了个死结。
“走吧,陪我喝一杯?”楚冽说着往外走。
“把衣服换了,你准备穿着你那拉风的裤子去哪儿?”叶擎轩无语,这家伙是不是受刺激过度了?
楚冽这才低头看向自己的裤子,想起刚刚元满那凶悍的样子,还是心有余悸。
两人没走远,就在酒店负一楼酒吧找了个小包厢,楚冽给两人倒了杯酒。
“来,庆祝我今晚保住了自己的贞操。”楚冽想来还觉得像是做了场梦般,不真实。
“庆祝我今天顺利抱得美人归。”
楚冽:“……”
这丫的臭不要脸。
**
翌日叶家
元满是被楼下的狗叫声给惊醒的,眼睛还没睁开,脑海中已经滑过了昨晚的诸多画面。
蹭得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嘶——”后颈处好疼,她伸手揉了揉脖子。
“我靠,啊——”元满使劲揪扯着头发,完了,她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完蛋了!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来着。
许多画面在脑海一闪而过。
“特么的,在我的梦里,你还不从了我?”然后她扯破了楚冽的衣服。
“小姐,你冷静点。”楚冽一直躲着她。
“嘿嘿,我就喜欢你这种烈性的,别反抗,我保证会对你好的,乖乖过来——”
楚冽惊慌失措,“小姐,我们不熟!”
元满嘿嘿一笑,“没关系,睡一觉就熟了。”
……
自己就活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地痞。
神特么的睡一觉就熟了,果然一喝酒,本性就彻底暴露了。
“啊——”元满惊叫一声,使劲揪扯着头发。
“元满?”顾华灼恰好在二楼,以为她出什么事了,急忙推门进来,就看到某个丫头扯着头发,不停撞床,“你怎么了?没事吧?”
“阿姨。”元满立刻端正坐好,“早。”
“昨晚和久久出去喝多了吧,下次可不能这样了,这次我帮你瞒着,要是有下次,我肯定要告诉你爸妈,女孩子在外面别喝那么多酒。”顾华灼叮嘱。
“好。”元满现在真是欲哭无泪。
她想一种非常惊艳的形象出现在楚冽面前的,告诉他自己是谁。
现在好了。
就剩下惊吓了。
顾华灼伸手打开衣柜,这里是叶久久的房间,衣柜中还有不少买来吊牌未拆的衣裙,很多都是叶九霄让人买的,不过叶久久平时在队里训练,都是穿的运动服,衣服很多都传不到。
她挑了件裙子递给元满,“洗漱一下,下楼吃饭。”
“谢谢。”元满伸手扒拉着头发,完犊子了。
**
元满洗漱好下楼的时候,叶九霄和叶擎轩正坐在一处聊天。
叶擎轩,“我和爷爷打过电话了,他这几天会回来。”
叶九霄点头,低眉看着手中的新闻,基本都是关于昨天悦然商场那件事的,波及的圈子太多,首先就是娱乐圈。
叶良畴这两年已经身居高位,平时不是出国访问就是参加各种会议,最近忙着下去视察工作,已经有小半个月没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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