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叶家到机场,四十多分钟的车场,警车鸣笛声不绝于耳。
整个盛都,风声鹤唳,这过年期间,大家闲来无事,总爱聚在一起打个麻将扑克,为了多点了乐子,免不得要来钱。
这段时间,是查酒驾和查赌的高峰期,酒驾入刑,这让大家不敢去碰高压线,倒是赌博,都是关起门儿的事儿,况且警方有举动,有些人也会提前得了消息。
除非是你得罪了人,被人举报,不然极少有抓到人的。
而警方这次行动,压根没有传出一点消息,所以那些人还在牌桌上吞云吐雾,各种扔钱砸牌的时候,特警瞬间破门,人在俱获,抓了不少人。
若是普通警察,他们还有时间销赃,可是特警直接破门,这让他们都没得及反应。
也有不少人第一时间得了消息,试图闻风而逃的,可是这警察全方位出击,他们就是想跑也迟了。
而这些会所,都是私人场所,平素隐蔽得很,警察极少上门,忽然被查抄,众人心里一凉,也知道,这是得罪人了。
王敏珊从苏家搬出来,心里憋闷,无论是丈夫儿子,都没人搭理自己,她心里也难受,正好有牌友约局,她本就爱打牌,也没多想,装了不少现金就出了门。
却不曾想,刚刚打了一圈,警察破门,幸亏当时会所内有保安拦着,这让她得以脱身,从后门跑了出来。
外面都是警察,蓝红警灯不断交织闪烁,她被吓得手足无措,随便拦了一辆车,就赶紧往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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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当时正和亲戚兄弟在一处会所吃喝玩乐,正好也在打麻将,这正玩到兴头上……
一群特警破门而入的,“把手举起来,别动!”
整天吼声,一群人被吓得脸色惨白,甚至有个从凳子上摔下来,疼得哎呦直叫。
只是当特警看清里面的一切,已然彻底傻了眼。
这家会所是专门供人打牌的,所以警察是一个房间都没放过。
只是别的房间,里面都是烟雾缭绕,酒瓶乱倒,桌上不乏现金首饰,不少房间还有小姐作陪,周围甚至还有一群等着放贷的人,只是这间屋子……
里面一群裸男是怎么回事!
一群人也是被吓懵了,全部举着手,还有不少脱得半光的正在边上围观,四个已经脱得快一丝不挂的人,正围在桌前,有的手中还抓着牌,也是一脸懵逼。
“我靠!”西门忽然放下手,准备去扯衣服。
“别动!”警察手中拿着警棍,指了指他。
西门简直想哭,“警察叔叔,你们……”
“老实点,别套近乎,叫同志。”为首警察脸色冷硬,态度强势。
“好的,警察同志,你们这是……”
“你们这是聚众淫秽……”
“我擦,我们这特么的在认真打牌啊,同志!”西门指了指桌上的牌,“同志,您好好看看啊。”
“是啊,警察叔叔,我们就是打个牌。”一个声音稚气的男生开口。
“还有未成年?”警察拧眉。
“警察同志,能不能让我穿条裤子。”西门就穿了一条内裤,这距离全裸也是没差多少了,一大群警察盯着自己看,他以后还怎么出去混啊。
“你还好意思穿裤子,你们到底在这里做什么,给我老实点,从实招来。”为首的警察看着西门,眯着眼睛盯着半天,“您是西门少爷……”
“是啊是啊,就是我。”西门指了指自己那张脸。
“您这……”警察指了指他的几乎全裸的身子,一脸茫然。
“队长,别的房间都查过了,抓了五十七个人,有两个跑了,已经出去追了。”有人过来汇报搜查进展,瞧着这屋的情况,也是有点懵,“这是聚众嫖娼……”
“怎么还都是男的。”
“这么猛?”
西门可算是察觉到了异常。
“警察同志,你们是来抓赌的?”西门挑眉。
“嗯。”
“我们没赌钱,我们都是亲戚,都是堂表兄弟,我们就是刚刚吃了饭,出来打个牌而已。”
“脱光打牌?”警车促狭,“西门少爷好雅致!”
“我……”西门简直想哭,“不是这样的。”
“难不成房间温度太高?需要脱得如此一丝不挂?”
“我们就是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然后就……”西门指了指房间,“您自己看,除了一些普通瓜子水果,我们这屋连酒水都没点。”
西门也是被岳清和吓坏了,这出门都不敢喝酒了。
边上一个警察看着西门输得就剩一个内裤了,憋着笑,“西门少爷牌技一般啊,输得有点多。”
西门双手立刻捂住下半身,“我就指着刚刚那一局翻盘了,结果你们就来了。”
警察环顾四周,这房间除了满屋子的衣服,确实什么都没有。
“你们先把衣服穿上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去翻垃圾桶,确定里面没有他想的东西,方才放心。
“警察同志,我们都是良民,就是打个小牌怡情而已。”西门一边穿裤子一边说,“您这抓赌抓错地方了啊。”
“您这打牌癖也是够独特的。”
“这不是弄点小彩头嘛,好玩。”西门着实是被吓得魂飞魄散啊,这会儿方才镇定下来。
“以后还是别这样了,不太好。”为首警察咳嗽两声。
“你们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这么冲进来,也不太好吧。”西门后背都被吓出了一层冷汗。
“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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