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幼清, 楚幼清……”
分明是缅甸的雨夜,岑晓秋警官将岑之豌接走。
楚幼清站在卧房的窗前,红通通的眼眶, 视线穿过花坛边树梢的影子,看见岑家母女俩迎着雨丝走下台阶。
她这才想起,忘记送上一把伞, 岑之豌要淋湿了, 刚转身, 岑警官的车已经发动起来, 车灯在窗玻璃上扫出一条光亮的水线, 随即周遭越来越暗, 终于没入漆黑一片……
楚幼清独自上床, 躺下, 扯过被角, 里面还残存着一些岑之豌小朋友身体的余热和淡淡甜甜的奶香味。
不过岑之豌非常有大人的感觉,会发牢骚,会说无耻的谎言, 还会用卑劣的手段。
专门欺负楚幼清。
哼。
听了一会儿雨声, 楚幼清恼怒地单手掀起被衾半边, 放出岑之豌的气息, 不允许岑之豌的任何存在,再同她纠缠……
不然这样这么睡得着?!
“楚幼清……楚幼清,快醒醒……”
阳光射入眸角,小鸟在远方啾啾鸣叫, 楚幼清美眸冷柔, 微微睁开, 浓睫翕动了一下。
岑之豌……
你怎么突然间, 长这么大了?……
“楚幼清……早安……”
岑之豌与楚影后面对面,躺在住院部同一张病床上,被衾下,一只手轻搭楚幼清的柔腰。
楚幼清一语不发,确定情况。
一觉醒来,岑之豌不再是小学生,已经二十出头,到了适婚年龄,果然时间一晃眼就过去。
她们现在远离城市,位于一间乡镇卫生院,正在《超脑》综艺节目的逃亡直播路上。
岑之豌侧躺在枕头里,见楚幼清盯着自己不说话,讷讷收回揽住楚幼清腰身的纤手,仿佛意识到哪里又做错了似的,少顷,憋出一个字,“……早。”
楚幼清伸出手心,抚在岑之豌娇俏的脸蛋上,贴着脸颊摩挲了几下,喉咙滑动着,温柔地问:“你怎么长大了……”
你还没带我去过游乐园,你怎么就敢长大呢……
“嗯?”岑之豌诧异,并且对上楚幼清眼底,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爱意和浓情,甚至带有几分莫名的慈祥,越发不解,嗫喏回答:“……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长大了……”
楚幼清贴近,浓睫颤动,额庭相抵,捧起岑之豌的下颌,送上一个吻,烫暖了彼此唇线,“……别动。”
岑之豌哪里敢动,一大早,楚幼清将她折腾得几欲发.情,马上想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情。
因为林间车.震着了凉,岑之豌昨夜来到卫生院自我救治,身份是急诊发烧病人。
结果楚幼清找来,家属陪夜,使得她们一晚上兴高采烈,长吁短叹。
待到岑之豌白日醒来,腰好疼,昨晚快要被缠碎了,姐姐拼命夹,幸好少女的第一次还在,楚幼清没有选这个时间、地点、情况拿走,不然风浪太大,会因为幸福和欢愉,彻底没命的。
……谢谢姐姐,姐姐手下留情,饶我一命,我给姐姐磕头了。
岑之豌抱着感恩的心,唇间慢动作,一下一下,回应起楚幼清温柔的红唇碾转……
“楚幼清,你怎么了……”
岑之豌轻问。
这个吻,与别的吻都不同,仿佛带着岑之豌所不知道的某种故事,很依恋。
楚幼清瑟瑟张开眸子,目光有些迷离的妩媚,“没什么,早安吻。”
岑之豌不禁嘴角挂笑,她们什么时候交换过早安吻,破天荒头一次听说,“是吗?真的不是做了噩梦?很吓人吧,楚幼清,你梦见坏人了吧?……”
字字笃定。
楚幼清微窒,一瞬不瞬凝着岑之豌,“对。”
“不怕。”岑之豌送上自己的脸,在楚幼清唇心轻啄一下,直觉梦里这个坏人,是绝打不过楚影后的,纯粹出于好奇问,“要和我说说吗?”
可你就在里面呀……
楚幼清心间密密麻麻的痛,推开她,转过身子,背对。
岑之豌愣了愣,是哪句话没说好?触怒天颜?
噩梦?吓人?坏人?
哦……
坏人……
说不定这个人,楚幼清还挺在意的……
是谁?!谁这么不长眼,这是我老婆的噩梦,里面只能有我!
岑之豌落寞,没有立场去问,她和楚幼清,感情基础比较薄弱。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楚幼清低声轻语了一句什么,肩线微微揉动一下,既像调整睡姿,又好似在暗示岑之豌,让她过来抱她。
“嗯?你说什么?”岑之豌肯定选后者,身体接触是必要的安慰,伸手拥住楚幼清,下巴戳埋在人家颈窝里,搔来搔去,不安分地滑蹭。
楚幼清对自己叹气,侧眸嗔对身后的人,“……谁和你说话了。”
岑之豌咬了一下楚幼清白皙的脖颈,亲吮她的颈后,不小心吃进了许多柔软的头发,含在唇间,香且撩人,扰得心里痒痒。
楚幼清随便她怎么亲。
……记不记得,记得多少,不问本人比较好。之前远程咨询过医生,说可能会涉及到个人经历,万一问岑之豌,问出事情怎么办。
左思右想,还是找岑晓秋局长最为妥当,可岑局正在公安厅述职,这个时候提起,会不会是雪上加霜,凭空添乱?
楚幼清握紧双手,不了,她才不要知道,不管去问谁,都好像很关心岑之豌似的,不能给希望,影响离婚。
岑之豌哼哼唧唧,对着楚幼清颈间狂吻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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