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确实不可久留,若换种身份呢?”
“公主随意。”
喻时宴略过她,径直离开了。
纳兰玉洁也不恼,目视他离开的背影,面上趣意盎然。
相比之下,侍女有些忿忿:“不过是个不得宠的王爷,公主何必放下身段亲近?”
眼看殿内人走得差不多了,她的胆子也大了些:“依奴瞧,就算是太子,也不及塞北世家公子们半分。
大皇子平庸窝囊,王上待公主又这般疼爱,日后哪怕是让公主在幕后执掌权位也不是不可能,届时驸马爷瞧谁顺眼便点谁,岂不好?”
“太唾手可得的东西,我看不上。”
纳兰玉洁勾唇把玩着手腕上铃兰滴的玉石,“匆忙起的棋局,没想到还有点意思。
对了,我让你找的人可找到了?”
“没有,打听了一路,倒是有人叫以今的,只是对不上描述。”
她眼中锋芒毕露:“定是为人所包庇藏匿起来了,继续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让塞北吃亏,要么收为己用,要么就毁了他。”
两人说话间,李远德甩着拂尘来了,侍女立刻噤声,垂首退后一步。
“见过公主,陛下让奴才来问问,是在宫里头歇下,还是回驿栈?”他眯着眼,挤出一抹自然的笑。
纳兰玉洁重新戴上面纱,“皇兄尚在病中,本宫胆怯不识宫中仪驾,劳烦公公转告,便不留在宫中了。”
“这……只怕一直住在驿栈也不是长久之计。”
“公公放心,我们兄妹二人自寻去处。”
李远德有些浑浊的眼珠转了转,“陛下将此事交给老奴,总得有个交代不是?
您是想热闹些,还是住僻静的地儿?”
纳兰玉洁微微一笑:“皇兄自然是要静养。”
“城郊沐王府邻府还空着,安排在那儿可好?”
“既然如此,有劳了。
对了,不知可否向公公打听一件事。”
“公主请讲。”
“刚刚本宫身边侍女冲撞的那位姑娘,是何身份?”
“那位呀,那位是乐平郡主,极受太后娘娘宠爱。”李远德笑眯眯解释道。
问身份便当真只答了身份,心思倒是藏得深。
好在下棋也不急于一时,纳兰玉洁冲他点点头,由宫人领路,一句出宫去了。
好不容易将这位身份特殊的大佛送走,李远德松口气,忙忙又回了御书房,刚一踏进去,便见皇帝负手站在夜海珊瑚前,而元家郡主则是静静坐着喝茶。
俩人是聊完了还是聊不下去,谁也不开口显得气氛有点僵硬。
他不敢多话,垂首危立,活像尊石像。
半晌,皇帝转过身,抚掌大笑:“好一份贺礼。”
元姒吟放下瓷盏,跟着站起身附和:“确实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不错。”
喻昊连连点头,手指着元姒吟,话却是对李远德说的:“郡主有心,朕心甚悦,特许司将军回京护送元家公子离京历练。”
李远德眉心狠狠一跳。
这又是闹哪出?
“另外,赏玉如意一对,蜀锦百匹,米八百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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