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梓的性格之中也有跳脱的因子,只是以往生活的艰辛让她将自己的这种性子给压制了而已,但随着生活逐渐充满希望,这种跳脱开始渐渐成为她跟郝俊同化的一部分,只是,郝俊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间出言配合自己。
但越是这样的做派,却越让欧山河心中摸不清状况,联想到身边的年轻人之前一副对他知之甚详的模样,他不由地流露出几许期盼之色。
他的人生急需大师指点,尤其是现在来沪城如同睁眼瞎的情况。
眼前的少年人似乎是有真材实料的!
若是欧家的老爷子知晓幼子的心态的话,不知道会不会直接被气晕了。
欧山河的确是京城年轻一代纨绔之中的奇葩人物,以至于他进入政坛之后依旧秉持着这种做派,不仅在圈子里被人称道,后来出事之后被许许多多媒体所揭露,一个非典型的红三代人物就这样如同一部小说般被勾勒了出来,引起了许许多多人的兴趣。
郝俊也是后来在了解欧家的成员组成才了解到他的一些信息的,如今只是稍稍试探,欧山河就紧紧地跟了上来,想来当年的那些信息并没有一点夸张的成分。
郝俊“掐指一算”,有点吊儿郎当的模样,只是笑道:“欧先生这一次来沪城虽然是肩负重任,可也算是逃离京城的吧,色之一字,古往今来,多少英雄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望欧先生引以为戒!”
欧山河心中一惊,他这一次的沪城之行,是欧家顺势而为,实在是他与那个二线的女明星纠缠地过多,在几个纨绔之中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已经严重影响到他家族的声誉了,与其“敌对”的一些势力纷纷趁机攻讦他,他几乎是在没有收尾的情况下就被家族安排出了京城,可自家老爷子却依旧对他寄予厚望,这本身是一件非常讽刺的事情。
可虽然这件事在一定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贻笑大方,但由于欧家极力处置,将舆论控制得极严,实质上知晓的人并不多,颇为局限,而郝俊似乎知晓其中的关键,这就让他有些渐渐意识到,身边的年轻人的道行,兴许不应该仅仅用他的年纪来衡量了。
只是当他继续等待年轻人的下文的时候,他却闭口不言了,难道仅仅是一个戒色而已?也太敷衍了事了吧!
欧山河心痒难耐,我可是期待满满的好吧,忙道:“还请小师傅指点迷津!”
郝俊诧异地看着他,奇道:“我已经说完了呀!”这个时候他的表情才像是个年轻人。
秦梓抿着嘴,觉得还是用饭后的甜点来堵住自己的嘴为好,免得忍不住笑出声来。
欧山河从口袋里掏掏了半晌,拿出来一叠乱糟糟的支票,刷刷地在某一张上写下了一个数字,恭恭敬敬地递到郝俊面前道:“有劳小师傅了!”
郝俊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心中更加确定这欧山河的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迷信之人,只为一句话,竟然肯花费这么大的代价。
他恍若一副没看到欧山河的动作的模样,脸上的表情不喜不怒,让欧山河心中不禁又开始惴惴。
实质上,欧山河并不认为郝俊有多大的本事,但问题是这年轻人口中所谓的盗墓派,尤其是这年轻人的师傅,断不能错过了,自己在沪城的前景,说不得要请这位师傅好好地给他算一算,这支票便是敲门砖。
但郝俊的无动于衷,使得手里撰着支票的欧山河说不出的尴尬。
郝俊见秦梓以及学友哥吃得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带着他们往外走去,没有在前台结账,分明又承了欧山河的情,却又丝毫也没有与欧山河多做交流的心思。
秦梓见欧山河呆坐在那里,一时半会没有追上来,憋了半天的笑意终于忍受不住,“小俊,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当初你就是借着盗墓派的名义闯进了鼎藏的!”
“知我者,姐姐也!”郝俊歪头歪脑的,笑道,“也算不上什么坏主意,那欧先生是子阳哥和子兰的小叔,平日里就迷信这些东西……”
秦梓掩嘴,“那人竟然是欧子阳和欧子兰的小叔?这可真看不出来!”
郝俊撇了撇嘴,“你瞧他们欧家的遗传基因就能想明白了,除了子阳哥长得过分阳刚了一些,他家里的基本上都算是俊男靓女了!这欧山河分明就是一个青年奔向中年的帅哥嘛!”
郝俊对欧家可没有什么好感,这个高高在上的家族是他记忆里努力想要攀爬过去的高山,可越往上他就越觉得这样的想法不够现实,当然,那已经都是过眼云烟,至少妻子那时候在他身边他是幸福的,而重生从现在开始,他希望有朝一日能够与这个家族中的每一个人平等地对话,而不是像今天这般装神弄鬼,虽然很好玩的样子!
“既然是好朋友的叔叔,那你干嘛还要骗他!”秦梓诧异。
郝俊义正言辞道:“我可没有骗他,姐姐你可千万别被他刚刚的外表迷惑了,刚才你在那家衣服店里想必也看出来了,这家伙好色成性,又迷信地紧,绝对是他们欧家的异类,我装模作样,也好让他打消对你的觊觎,你不会是怪我把你的追求者给打发了吧?”
秦梓娇俏地白了郝俊一眼,眼看着欧山河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已经追了上来,索性闭嘴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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