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主将是一支军队的主心骨,不管遭遇什么情况,只要主将还在,都有机会让将士们的振作起来了,重新整合站多了。
但是一旦主将被诛,就会出现的军心直接崩溃的情况。
“那是的校尉大人的头颅?”
“校尉大人死了?”
“怎么可能?”
“不可能的,校尉大人骁勇善战,怎么会一下子被斩首了!”
西凉金城军的将士们一下子都楞下来了,无数的目光都在凝视着战场上那一道伟岸的身影,那个如同魔鬼般的男子,长刀挑着一颗人头,血淋淋的。
“斩!”
庞德把头颅挑在最高,还跃马一条,别再马背上的长剑拔出来的,反手一剑,斩断了营门竖立着,最高的战旗:“降者不杀,抵抗者,杀无赦!”
“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抵抗者杀无赦!”
“抵抗者杀无赦!”
庞德部下数千儿郎们高呼起来,声势如雷,一声接着一声,声波凝聚在一起,发出恐怖的回荡音波。
“逃!”
“快逃!”
西凉军和别的兵马不一样,将士们在战场上军心崩溃之后的表现,更多的是四处逃散,而不是成片成片的投降,这就是西凉军的强悍,宁可战到了最后一刻,也不愿意投降。
“杀!”
庞德这时候可不会因为同为西凉一脉,而有丝毫的心慈手软,他本是西凉的大将,自然也是精通西凉的战法,他开始指挥将领,开始收割起来。
“杀!”
“杀!”
四处逃喘的兵卒,正是最好的收割战功,这些被牧景绑定三年的征战自由的将士们,迫不及待的想要的建立足够的战功,从而得到自由。
一夜厮杀,鲜血把五丈原都染红了。
天开始亮起来了,一轮红日从东边的海平线上,冉冉的升起来了,光芒万丈,倾洒大地,一点一滴的驱散的那无尽的黑暗,让这天地变得璀璨起来了。
……
距离五丈原有些远,大概五六十里之外,陌刀营驻扎
陈生在营中,一夜未眠,他还是把斥候都放出去了,而且让景武司的探子帮忙,小心翼翼的盯着前方的战役。
牧景相信庞德。
但是他不相信庞德。
所以他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一旦庞德溃败,他必须要接应,主公既然如此器重这一员降将,必有原因,所以他不能让庞德战死在沙场上。
“校尉大人,五丈原战役已经结束了!”
一个景武司的探子前来禀报。
“结束了?”
陈生眸光一动,问:“结果如何?”
“我军打败敌人,已经占领了五丈原!”探子回答。
“一夜时间就拿下五丈原了?”
陈生有些的惊异。
这是他实在想不到了。
庞德就几千降兵而已,据他所指,西凉军最少有五千之数,就算他们之间能打一个势均力敌,都已经的是十分难得的事情了。
不过一夜时间,庞德就拿下五丈原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他都不得不敬佩这一员降将,最少自己肯定是做不到。
“伤亡如何?”
“具体的伤亡,还不知道,但是我军最少歼敌人三千以上,五丈原上,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大多都是敌军的尸首,我军的尸首不多!”
“这个庞令明不简单啊!”
陈生倒吸一口冷气。
他不信任庞德,是因为他没有和庞德打过交道,而且庞德十分的年轻,更是让他无从信任,但是除却了这些,他对庞德一点的成见都没有。
他自己也是一个降将,自然不会歧视一个降将,甚至对庞德还有一种身同感受的感觉。
“来人!”
“在!”
“我营立刻挺进五丈原,另外立刻把这事情,禀报主公!”陈生下令。
“诺!”
部下一众军侯立刻领命而去。
………………………………
消息送到陈仓,不过半日的光景而应。
“哈哈哈!”
牧景大笑起来了:“庞令明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啊!”
庞德能夜袭之下,一夜夺取五丈原,击溃西凉五千精锐,取得迁敌超过三千的战绩,绝对是一个很不错的开门红,单单只是这一点,足够说明了牧景有识人之明。
“主公!”
徐庶敏锐的感觉到了战机,拱手对牧景说道:“现在是大好机会,五丈原在渭水南岸,而韩遂的主力在北岸,他肯定没有这么快就得到消息的!”
“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只要我们的突袭的足够快,必然能让韩遂一个措手不及!”
越说徐庶越是来劲,他走上去,指着一个巨大的沙盘,道:“我们出击,不过一日的时间,就能进入战场,一日之内,韩遂肯定来不及变阵!”
“先击溃韩遂前面的三营,打开了门户,接下来,我们的战役就变得简单很多了!”
“这时候,我们还可以从南岸绕路,从长安方向,给韩遂来一个大包围,除非韩遂向北逃,不然他只能在我们的包围圈之内,被我们歼灭!”
牧景静静的听着,一双墨玉虎眸,扫过沙盘,心中也开始盘算着。
“张辽,黄劭,你们认为,现在可以直接出兵吗?”
他想了想,询问两大主将。
“徐参将说的很在理,庞德的战斗力,已经超过我们的预料之中,我们本来预料,庞德就算想要拿下五丈原,最少也要半个月的时间强攻,才有可能的吃下来!”
张辽看着沙盘,心里面向着兵力动向,然后才开口说道:“这样西凉金城军必有防备,我们只能要谨慎一点,最好步步推进,才有可能击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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