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对阵之优劣,显而易见。
犹如饿狼遇见了绵羊,绝大部分黑鹰军连反抗都没有就在隐藏于黑暗中特种兵的暴袭下丢了性命。
直到庄二以军刺刺穿一名黑鹰军的心脏,捂住口鼻十秒便丢弃尸体待伏击下一名目标之时,已经成为"尸体"的黑鹰军却是高声长呼,导致了这场暗夜杀戮的终结。
原来,那名黑鹰军是罕有的内脏转位人,所有的内脏器官都和正常人是反着来,心脏不在左边还在右边,靠着装死瞒过了庄二,虽然很快被庄二反手一击军刺戳中头部死得不能再死了,但想继续悄无声息的将黑鹰军埋葬在贫民区的漆黑小巷里却是再也不能了。
但,黑鹰军伍长的铁哨声此起彼伏,却也得不到太多的回应了。
虽然这场黑夜中属于特种兵们的猎杀已经结束,但并不代表杀戮盛宴就此结束。
不光是小巷里的黑鹰军已经被杀了个七七八八,能侥幸而活的黑鹰军并没有剩下几个人,位于街口工事里的一个小分队黑鹰军的末日也来临了。
在西区城区黑暗中的杀戮在悄然进行时,黑鹰军也不是没有成果,一家家一户户的百姓被他们用刺刀和枪口驱赶而出。被驱赶出街口的人群有三四十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面对黑鹰帝国军冰冷的刺刀和未知的命运,已经没有人敢高声嚎哭。
上一个因为恐惧而大哭的女人被黑鹰军当着所有人的面残忍的捅死在家门口,想去阻挡的家人也被连续刺死三人,自那以后再无人敢高声痛哭了,哪怕是两三岁的孩子,母亲也死死的将他的嘴捂住,将他大声的哭泣捂在喉咙里。
虽然没人知道黑鹰军想干什么,但县城周围和县城里已经响彻了近半小时激烈的枪炮声,以及黑鹰军脸上露出的惶恐,多少还是让这帮百姓们明白了即将到来的命运。
可是,面对十几米外黑鹰军架起的机枪和周围十几名虎视眈眈端着步枪以及火光中闪着寒光的刺刀,就算有些猜到自己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百姓们却也无一人敢挪动脚步。
未来或许会死,但那是未来,现在想反抗,就必死。这是最普通不过的心理。
脸上,有惊恐,有无奈,甚至还有麻木。
不过这一切,在黑暗中的城区中响起激烈的枪声后,变得不同了。
当黑鹰帝国军的惨嚎声响起,特种兵们不再隐藏身形,全力向自己的目标开火。
正当百姓的人群开始变得躁动,街口的黑鹰军也反应过来,没有扑向黑漆漆的城区,反而是机枪枪口猛地压低,朝着人群。
领队的中士得到的命令是,如果有王国人反抗,那就杀掉所有王国平民。
所有人脸上,涌出的都是绝望。
"所有老乡,都趴下,老子要杀龟儿子的黑鹰帝国黑鹰帝国人了。"一声浓浓的丘铜州话在黑夜中猛然炸响。
在这样近乎绝望的时刻,丘铜州话虽不是乡音,但绝对正宗的王国话绝对是犹如给溺水的人递上了一根救命稻草。下意识的,所有人都第一时间趴在地上。比受训过的士兵反应也慢不上多少。
然后,他们就看见一枚肉眼能看得见的"炮弹"带着长长的尾气,笔直的一头扎进黑鹰帝国人架着机枪的沙包工事。
"轰"的一声巨响,不光是机枪和机枪射手飞起了数米高,周围刚端起枪准备射击的黑鹰军也倒下一片,在地上翻滚哀嚎。
钢珠火箭弹的覆盖面积可达四十多平米,没听懂丘铜州话还站着的黑鹰军基本都被笼罩在其杀伤范围之内。
侥幸没被四处横飞钢珠打到的几名黑鹰军后果也没好到哪儿去。随着火箭弹爆炸,一阵可怕的"噗噗"犹如撕破布的声音持续响起。
趴在地上死死埋着头的百姓们除了能听到子弹划破长空的撕叫,甚至都能感觉到头顶上一条条弹道刮起的气流。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开枪?或许,是我们的大军杀回来了,这是趴在地上的百姓们唯一的期望。
其实,射击的不过是一挺机枪。
黑鹰军点起的火把将他们的身形暴露无遗,除了沙包里的五名黑鹰军,呈弧线将老百姓们包围的十名黑鹰军在火箭弹的爆炸中只有五人得以幸免。来不及开枪,反应过来的黑鹰军都做出了卧倒侧翻的战术动作,可是,狂扫过来的弹鞭却将他们这种堪称优秀的战术反应打成了徒劳。
没有人能躲过从120米外黑暗中射过来的射速高达1200发每秒的汹涌火力。
两杆索米冲锋枪甚至都没来得及开枪,就看见趴倒在地上的数十平民周遭溅起一排排的灰尘,黑鹰军在翻滚中被打成一地的血葫芦。
解决了街口的黑鹰军,一名特种兵引导着惊魂未定的数十平民躲到了黑暗中的安全地带,蔡大刀将机枪重新架到了街口,不过这一次是将枪口面对城区,另一名特种兵则在侧面架起了冲锋枪。
一挺轻机枪和一挺冲锋枪形成了交叉火力,将从街口跑出来的数名黑鹰军给打成了筛子。
随着特种兵们向城区里躁动不安的平民们告知了大军就在城外马上就要进城,黑鹰帝国军已经是瓮中之鳖在所难逃,心花怒放的百姓们纷纷点起了火把,将整座XC区照的犹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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