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掉了一些收藏,是写的太烂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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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有人来投奔,项梁便差人引来见面,令项梁惊讶的是,来着不是青壮有力的年轻人,而是一位年近古稀的佝偻老者。
项梁很无奈,便上前劝说道:“老人家,如今战乱纷起,您年纪大了何不在家安度晚年,来趟这浑水干嘛呀。”
“上柱国是看老朽无用嘛?”范增倒是没有动气,而是看着项梁,双手拄着拐杖,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说话的声音还是很响亮。
“老人家,不是嫌弃你,在军中你能干嘛呀?”英布上前打趣范增说道。
范增没有回答他,瞥了英布一眼,英布看见范增眼中的不屑,立刻跳脚,“哎,你什么眼神!”
“上柱国如今军队虽然进展颇顺,但是已经蕴含巨大危机,可惜你们都还没有意识到。”范增不慌不忙的说道。
项梁这时皱了皱眉,不知是在思考范增所说的危机,还是因为范增的话惹到不高兴,英布这时真的忍不住了,“我说,你这老头,怎么睁眼说瞎话,如今我军势大,攻入关中在即,哪来的危机。”
项梁让英布退下,朝范增拘了一礼,说道,“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先生指点。”
范增是来投奔项梁的,当然不会一直拿捏,而是看了一下旁边的木桌,说道:“年纪大了,还请上柱国容我坐下说。”
项梁赶紧安排范增就坐,又让房内众人一起落座,范增此时缓缓开口说道:“上柱国从吴中起兵,打的是何人旗号?”
项梁答道:“是陈王号召,梁从陈王而西进。”
范增点了点头,“那如今陈王已死,上柱国为何灭掉秦嘉军队?”
“因为秦嘉同楚王景驹阻我军西进攻秦,此乃助敌,为何不灭?”一旁的蒲青接道,项梁点了点头,同意蒲青的说法。
范增捋了捋胡须,笑着说道:“上柱国西进攻秦没错,奉陈王号召也没有错,但上柱国可否想过,楚人抗秦最大的优势在何处?”
项梁想了一会,没有想出自己同其他几国诸侯的优势在哪。便摇了摇头,说道:“梁不知。”
“是楚人同秦人的仇恨,是对楚怀王的惋惜与同情,人们至今还牢记着被秦人囚禁在秦国冤死的楚怀王,所以项老将军喊出‘楚虽三户,亡秦必楚’的谶语,才在陈王揭竿而起时,楚人最为踊跃,也更愿意冲锋在前。”
殿内的人听到范增所说的话,都不由得点了点头,大家大部分都是楚人,对楚怀王的同情大家最为了解,项梁便问道:“敢问先生,这跟我军的危机何关?”
范增这时也认真了起来,既然决定跟着项梁反秦,自然不想让项梁一开始的发展方向便错,于是说道:“上柱国如今带楚国热血男儿征战,杀死楚王景驹,令楚人作何想法,楚人会认为上柱国是想自己当楚王,是为了自己项家,如此长久下去,不必秦来攻,楚人与将军便会逐渐离心。”
“放肆,上柱国何时是为了自己了,净在胡言乱语!”英布站起来,大声呵斥范增。
范增没有理会英布的大声喊叫,而是继续对项梁说道:“陈王失败的原因就是因为不立楚王之后而自己拥兵自立,目光短浅,从而楚国反秦的力量不能充分依附于他,导致其势不长,迅速被章邯军击破。”
“英布坐下,先生还请指点梁该如何做。”项梁如今是真的意识到自己名分的不足,空有项氏名望,没有名分,亦会如陈胜一般,势必不会坚持长久。
“上柱国自从吴中发兵渡江以来,楚地将领纷纷前来依附,就是因为项氏世代为楚将,人们以为上柱国能复立楚国社稷。”范增说完,在座的陈婴、英布、蒲青纷纷点头,自己率军来投正是觉得项梁乃项燕之后,可以恢复大楚社稷。
范增接着说道:“如今上柱国应顺从民意,寻找往日楚国王族后裔,扶立其为楚王,上柱国打着楚王的名号,便可拥全楚人之心之力,何谈不能灭秦!”
范增在说出这些战略时,没有注意到门旁站着一位拿剑的兵卒,听得津津有味,任谁也想不到现在看门的这个人便是日后“功无二於天下,而略不世出者也”的一代“兵仙”韩信。
项梁此时已经不再拿范增当做一位七十多岁没有什么用处的老头,而是认真对范增施了一礼后,留范增在军中为自己谋划,然后顺从范增的意思,派人寻找楚王后裔。
找到了正在民间为人放羊的楚怀王熊槐之孙,楚顷襄王熊横堂侄——熊心,项梁拥立他为楚怀王,以顺从唤起百姓的愿望与共鸣。令陈婴任楚国的上柱国,赐封五县,跟随怀王建都盱眙。项梁则自号为武信君,准备率军跟章邯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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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邯这边在击败陈胜军之后,率兵进攻魏地,周市拥兵自重,立魏咎为魏王,自为丞相。章邯同周市在临济交战,魏军不是章邯对手,周市兵败退守临济,魏王咎命周市向东方齐军、南方楚军求救。
“王上,我们刚跟齐王田儋打了一仗,他们能发兵救我们么?”周市听到魏王咎让他向齐王求援,心中百般不愿。
魏王咎倒是有谋略之人,说道:“如今我魏同齐正如以前虞、虢两国,实在是唇亡齿寒的关系,你倒时跟齐王田儋说,我魏在前面扛着秦军,这样齐国才能免受战争之祸,如果我们被章邯击败,那么下一个面对章邯大军的便是齐国,前有晋献公假道伐虢之鉴,齐王田儋不会不发兵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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