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好和尚还是坏和尚,真的很烦人。
夜溪想到魔佛,小八还是魔佛的武器呢,魔佛会不会比和尚少些话?
“羽姣来收取信力的时候做了什么好事?”
“简单,干旱的地方下雨,水涝的地方驱云,救病扶伤。”
这还真是善心的仙女该做的事儿。
可自己呢?
自己可是槐王,就不能做与槐后一样娘们儿的事儿,不如——
“有没有恶人需要杀?我去杀坏蛋。”夜溪笑:“正好你们收魂。”
判官无语:“坏人也有寿数的,扰乱生死秩序你忍心让我们忙?”
夜溪抓头,喃喃:“既然有旱有涝,那我就来个风调雨顺吧。”
夜溪决定来个大动作,晚上进行才方便。
这一天半夜,所有该睡不该睡的人和动物全睡沉了,没有人能听到从地底发出的无数仿佛地龙翻身的声音,只是等他们醒来惊骇发现,城里,城外,再远处,怎么突然出现那么多河道?且极其巧妙的出现在没有人居住的空地上。
方圆千里水道纵横,大江小河,浪花滚滚。
判官揪胡子:“你这动作可太大了点儿。”
夜溪笑:“不大,有了这水道网脉,旱的不再旱,涝的不会涝,而且能发展漕运繁荣经济,乡民们走个亲戚也方便,水里出产也多。”
黑无常嘿一声:“你这水道一盖,可盖了好几个国家,又得扯皮。”
“那是皇帝的工作,我堂堂槐王去处理鸡毛蒜皮的小事吗?”
夜溪手指头一弹,精神力化为星星点点洒落在槐仙庙上空,折射出彩色的光线,久久不散,远看犹如槐仙庙发出七彩霞光,映亮半天天空,成功夺取了朝阳的光彩。
处在巨大震动中尚回不过神来的人们,不自觉转着眼睛去看那突然亮起的光霞,那里是…
光霞笼罩下,站在水边一群乡民,有个老婆婆忽然一拍大腿:“是槐王来了!”
众人不解。
“槐王,槐王啊,槐王他老人家亲自来了…”拉着左右两个同样老的老太太的手:“昨个儿我上香回来还跟你们念叨,碰着一个后生可俊,总觉得眼熟。”
两个老太太啊啊的附和。
“总没想起来,我见过最俊的也只有县太爷家的公子呀,可那后生比县太爷的公子还俊,我去哪里见去?这才想起,槐王的像我可不是从小见到大嘛。”
众人围过来。
“哎哟哟,我说那后生那么俊呐,原来是槐王大人显灵了,哎哟哟,怪不得他不跪呢,说只跪他娘子…原来是槐王大人呐,当然不能跪…”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
“真的是槐王亲临了?”
“除了槐王爷爷谁有这本事?我听着隔壁村里也在喊,突然出现了大河。”
“真说不准,前些年不是槐后娘娘也大显灵了?还治好了我娘的腿。”
“对对对,还有我家…”
“这次是槐王爷爷来了…”
“...”
高空上捕捉着地上议论纷纷的夜王:好嘛,我成了爷爷。
判官:“啧啧,看来过阵子我得再来收一次信力了。”
又道:“妹子你有啥想要的地府能给的?”补充:“恶鬼我真动不了。”
谁敢动府姬大人的口粮府君敢跟谁急。
夜溪摆摆手:“一家人,你们还帮我师傅要了六个孩子呢。”
判官哈哈笑:“还要不要?多子多福。”
“可别,我师傅都脑仁儿疼,小孩子们太皮了。”
判官:“孩子皮实些好。”
夜溪点头:“何况资质都很好。”
好得心惊胆战日夜难安。
判官却道:“功不冒领,资质我们可管不着。”
夜溪啊一声,不是地府放水?
判官正色道:“我们地府连凡人孩子的聪明还是蠢笨都决定不了呢,何况是仙人那边。你说他们资质好,应该是老天赏的。”
“不过府君倒是说过一句,说总有惊才绝艳的人顺时势而生。”
“所以,我们给你家多安排了几个孩子,总能捞着一个惊才绝艳的。”判官:“怎么?听你意思,六个孩子都很好?”
夜溪点头:“非常好,好的出乎意料。”
判官呵呵的笑:“这还不好?可惜你家只你师傅有那个条件生,别的怎么都不要呢?”
夜溪想想无夜岛上那些童子军,算了,暂时不要再多了。
眼疼。
暗想,或者是新仓禹示好自己,毕竟是自己和无归的关系后台弄死的老天道,而且,旧人们不足以支撑起一个仙界,寄希望于新锐来提升仓禹实力吧。
这老天也够现实的,人太少,生!人不够好,生好的!
反正你是天你说了算。
夜溪耳朵里听到那老太太不满对村长发泄呢:“槐王爷爷长得那么俊,神像不像,不然我咋没立时认出来…”
被鸡皮鹤发喊“爷爷”,夜溪的心情很酸爽。
进了黄泉路,夜溪没跟着去地府,与判官无常告别,来到了——毒门蜂崖。
毒门已经不复存在,毒虫毒兽也皆销声匿迹,不知此地发生了何种变故,便是以往用来修炼神识的蜂崖也毁去十之八九只剩一小片狼藉。
“这里是发生过大战吗?”
但地缝儿还在,夜溪跳了进去。
熟门熟路。
“小宝贝,姐姐回来了,想姐姐没?”
小石头:感觉心肌有些梗。
夜溪上手摸半天:“没变化啊。”怎么没长大呢?
问无归:“现在知道它是什么了?”
无归:“呵呵。”
那就是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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