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告诉我当年发生过什么事情?佳人是怎么死的?”
娑姈幽幽一眼:“我不能说,一旦动那个念头我就会神魂俱灭。”
神魂里被下了禁制?
“那让佳人生孩子的男人是谁?”
她才不问佳人的情郎是谁呢,我爱你可我为他生了孩子的戏码还少吗?
娑姈不说话。
“是大人吗?”
娑姈仍是不说话,但眼神告诉夜溪:不是。
夜溪便放心了,不是就好。
“当我今天没来过吧。”
娑姈木着脸:“不然如何?”
夜溪转身要走,娑姈伸着手:“等一下。”
“干嘛?”
“那个…人,我能见吗?”
“以后再说吧。”夜溪木着脸:“我连她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娑姈无话可说,眼睁睁看着夜溪离去,忽然转身往里跑,一边跑,一边吼。
“小心,收拾东西,跟老祖我出去散散心。”
夜溪独来独往能被她说一声“我的人”的能有几人?她一个一个排查过去总会知道是哪个。
夜溪找了个旮旯蹲着发愁:“怎么办?”
三只也没法子,都不知道人在哪,天大地大的。
“一点感应都没有。”
无归道:“不是单独开辟的小天地,就是他有什么手段隔绝任何窥探了。”
夜溪挠头:“十阶,大乘啊,怎没被不周山吃了去呢?”
不周山:当我傻呢,魔帝一现世就被我带走了,大乘和十阶大妖再无故消失,我岂不是等不到今天的天命人?
突然想到什么,夜溪问无归:“之前空空不是留了些血给你?”
无归才想起,去古沧江前空空身体异常,给了夜溪血,他保存在藤条里,当时靠着那血的异常在古沧江的结界上挖了个雷心玉小球,进而吞天推测出大阵阵基有雷心玉镇压,才便宜了火宝便宜了他们。
“那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血早就没了。”
又没特意保存,他有洁癖的好不好,又不是夜溪的,用过之后自然销毁了。当然,对夜溪说就是血自己干掉了,没有了。
夜溪心头一动:“雷心玉的小球呢?空空对它有感应,会不会它对空空也有感应?”
无归一口吐出:“喏,在这了,没有不对劲儿啊,不然我不会没发现。”
淡紫色的玉球,其实有些像洋葱。指甲在上头又抠又挠,丝毫不损。
“火宝,吃了它。”
火宝傻眼:“啊?”
“雷心玉你都吃得,这个你更能吃。含嘴里,慢慢化。”
还慢慢化,这是糖块吗?
火宝被夜溪塞一嘴,甫一入口,牙一嗑,嘎嘣,苦着脸道:“这小球不只是雷心玉,是一件器了,没法啃啊,慢慢化也不行。”
就要吐。
夜溪阻止他:“含着吧。当初空空的血碰到小球就安静了,这小球必然对她有用。也不知是小球本身有问题,还是里头有什么。无归肚里东西太多,看不过来,这个你含着,若是有感应必然是空空在附近,我们好找她。”
火宝咕嘟一口咽下,拍着肚子:“我保证不会放过任何一丝动静。”
夜溪叹息:“幸好当初空空有了球球不要这一只,好歹算是一条寻找她的线索。”
空空嫌弃雷心玉球让她心绪不宁,丢给夜溪就不管了,估计她早忘了这只球。
“涂兰追杀我时,要我归还妖族之物,不知是空空手里的球球还是雷心玉球。这两只球,都大有来头啊。嘿嘿,你们说,妖族是不是还有更多更有来历的球?”
三只白眼,不是在发愁吗?怎么?想去打劫?
夜溪又愁了脸:“到底怎么找呀?”
“我有个主意。”小小的黑猫窝在夜溪怀里,眼珠子乱转,一看就一肚子的坏水:“那只紫狐狸不是说了嘛,所谓的大人在水域出现异象时出现过,拿了异宝再也没出现过。异宝,异宝。”
三只啊啊:“对啊,咱们亲手做的道心石。”
“嘿嘿,可见他也不能免俗,好东西要捞自己口袋里,不如——”
夜溪啊一声:“再制造一起异宝现世吗?”
“聪明。”
夜溪一想,手一拍:“这倒是个试探的好法子。好吧,你们谁来冒充异宝。”
三只懵,为什么要我们冒充?啊,不对,怎么用‘冒充’这个词呢?在场谁不比一块破石头珍贵了?
“他得了道心石,必然要用比道心石更珍贵的异宝才能钓他出来。”
三只面面相觑,有道理,难道真的要亲自上阵?
无归:“我想帮忙,但我没办法现身啊。”
吞天:“我有吞天鼎,可妖族不会炼丹,就怕他们不稀罕呐。”
火宝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那,那——我去?不过,吞天你不是说道心石在仙界也难得?你还说,五行精灵在仙界有很多?”
所以,他能比道心石珍贵?
吞天立即道:“区区小界的妖能有多大见识?就你了!”
火宝傻傻哦了声。
夜溪眼一亮:“对,一个五行精灵就足以糊弄他们了。”
火宝嘻嘻一笑:“我去。”
“你不去。”
啊?
“我们要尽量减少身份暴露的可能。”夜溪问吞天:“木精的记忆里,有谁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你是说——”吞天眼睛一亮:“知道她的人都喊她夫人,知道她是木精的只有鬼主。”
夜溪拍板:“做个木精出来。”
无归一听点头:“这个不难,咱们有木心,我再抽些蕴含法则的灵力过去,伪装一个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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