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梦,林熙然睁开眼睛适应着房间的环境,大脑迟疑的提醒她昨晚她是睡在许默酒店的套房中,紧忙坐起身打量着周围。
还好房间空荡荡只有她一人,揉着前额回想昨晚,即便赶稿子也不该整晚都在加班吧。
小心翼翼的拉开房门打量着外面的情况,一片安静完全没有敲击键盘的动静,难道他已经忙完离开了。
顿时觉得全身放松不少,视线回到浴室想到昨晚没好意思洗澡倒不如在这个美丽的清晨,美美的来个泡泡浴舒缓一下身心的郁闷。
温暖的水滋润着每一寸肌肤,心情大好的林熙然不由的嘴边哼出小调,独享着清晨的宁静。
门外带有起床气的许默此刻更像是一头随时都会要人命的雄狮,整晚的沙发让他全身酸痛,本能听着一声关门声大脑错误的提醒着身体对方已经离开。
肢体抗议的叫嚣着想要早些回到舒适的大床得意安睡,晃晃悠悠闭眼起身凭借对套房的熟悉回到卧室,烦躁的撕扯着身体上布料的束缚。
短短几十秒之后,满意的躺在大床上鼻翼间充斥着淡淡的女儿香,扯动嘴角满意的笑着入睡。
浴室里哼着小调享受到水温渐渐不足的林熙然,起身纠结的看着昨晚皱巴巴的衣衫,视线移动扫过褐色金边男子浴袍最后选择一块浴巾包裹着走出。
听着洗衣机发出嗡嗡的动静俏皮的转个圈一屁股坐在床边,瞥一眼床头的腕表二十分钟后足够她下楼吃个早餐。
甩掉浴巾向后一仰撩起棉被躺入,脚尖异样的触感让她瞪眼,一把拉过棉被。
“啊!...”
接着抓起被子用力往身上裹住,瞥一眼旁边接近*的身体,紧忙别过脸但心中长针眼。
脸颊滚烫到接近燃尽的盯着地板,左腿向后奋力一瞪将那头刚睁眼迷迷糊糊的雄狮踹倒在地,清晰的听着“咚”一声。
“你有病啊!”
许默烦躁的喊一句,低头看着地板上的衣衫不由双眼一愣,这怎么会这样?
虽然他肯定内心对她的恨意,也不至于这样吧,而且昨晚他不是一直在书房处理着这段时间堆积的工作,顺便还将之前剧本中的台词完善。
可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视线扫过裹着被子缩在床角的林熙然,眼底一冷。
从她身侧棉被的缝隙处隐约看得出她是接近于*的,只是这个女人也真是够可恶的,好心收留她*又是何意。
“你无耻,给我滚!”
林熙然满脸愤怒的喊着,整个早上的好心情被他葬送的全然不剩,指着门外恶狠狠的瞪着他。
不得不说生气时的男人是顽劣的,尤其是被林熙然痛骂过后恼怒的许默,冷冷的看她一眼嫌弃的说:“让我滚,你有听说自己脱光了躺在别人床上骂对方无耻的吗,林总监还真是让我长见识。”
随手抓过林熙然刚刚甩在一旁浴巾搭在腰间起身,眼神复杂的瞥一眼林熙然扯过被角撩起,像是证实什么后绷紧的眉心一松淡淡说:“收拾好你的东西,赶紧离开。”
拉回被子的林熙然,凶狠的抓起两只枕头向他砸去,想想他刚刚的举动都觉得羞辱,大喊一声:“滚!”
书房中点支香烟的许默眉心一紧,细想着刚才的乌龙以及林熙然恼怒的神情,嘲讽的盯着抽屉中的调查报告。
大约十几分钟后,外边的门铃声许默起身接过餐车,瞥一眼卧室。
隔着门板说:“一分钟再不出来,我不介意将餐车推进去。”
低头看着腰间的浴巾,想来真是滑稽明明是他的套房结果他到落得没有衣服穿的境地。
话音刚落卧室的门打开,许默还来不及上前就被扑面而来的衣服砸出,看着皱巴巴的衣服委屈的说:“你再扔,信不信我现在就进去。”
话音刚落房间的门再次打开,林熙然拿着一叠百元大钞砸在许默脸上,面无表情的走出。
如果一个女人一而再的用钱砸你,怎么办?
许默想想上前嫌弃的打量着林熙然,那种视线仿佛将她剥光彻底看穿一般,扯动嘴角说:“我有洁癖,对被人动过的东西完全没有兴趣,下次不劳烦林总监欲情故纵。”
此话直白的控诉着刚才的事情只不过是林熙然勾引他的手段之一罢了,可惜他压根对她没有兴趣。
忍无可忍之下,林熙然满脸气愤的说:“欲情故纵?难道趁着被人洗澡时潜入还不够无耻,如今又来贼喊捉贼?”
本不想解释,不想与他过多纠缠,可听着他如此羞辱她,又岂有不还击之理。
说完气愤的走出套房,“嘭”的一声用力将房门甩上,宣泄着此刻她内心的恼火。
来到企划部对上琳达的满脸担心,疑惑的说:“可是出什么事了?”
琳达满眼同情的看着对面的林总监,后悔着之前在电话中分享着林总监与凌总之间的趣事,想不到这位安小美出手如此狠毒。
“总监,你昨晚没事吧,早上我路过公寓保安室才得知你家被泼油漆的事。”
油漆?林熙然放下手中的早餐看着琳达,脑海中试想依据安小美那般乖巧的外表倒也不像是能做出此事之人,那么又会是谁如此恨她?
意识到琳达的担心,抬手拍拍她肩膀笑着说:“没事啊,我昨晚刚好住酒店。”
“那总监,您今晚也千万不要回公寓,听保安在监控中听到对方扬言要让您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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